五百一十章 、新加坡州独立(上)(2/2)
作者:俯视的馆主
这根五百美刀的雪茄后,这才豁然抬头。“老崔,给青田发报,”
“新加坡州情况大本营不甚了解。具体行动由木业山主导牵头,情报站一干人等军政人员,务必全力配合,”记录完毕罗二的口述。老崔等长官签字确认后,拿着文件夹匆匆向机要室跑去。
“长官,是要开始发兵了吗?”眼热地看着老崔离去的背影,错颂操着结巴的英语,小声地问道,那漫天乱窜地小金也一时间忽略了。
“我说错颂,你一个小孩家家的。就不知道学学汉语?看看你英语说的,简直让我太失望了,”罗二不悦地摇摇头,遗憾地看着这个伸手诡异的小家伙,“不会说外语我不怪你,但是咱们的官方语言,一万就是你的第一母语了,一定要好好的学,”
“作为大本营的内卫见习下士,你有时间去找找罗灵上尉,让她给你辅导一下,讲课费别忘了给,”在错送惊愕的注视下,罗二大咧咧评论两句后,召回小金,施施然下了天台;貌似,错颂还没定职,津贴还的等下月才有。
之所以给木业山授权,他是想看看在自己不出面的情况下,这些情报站到底有没有能力办好一场小小的政变,那些洒出去的烧刀子,能不能起到应有的作用。
当然了,如果马来西亚政府想搞幺蛾子,大本营里待命的特战队,也不是吃素的,多日艰苦的训练,早就等着丰厚的战场津贴了。
新加坡州政府,一栋五层大楼里,政务幕僚长木业山坐在办公室里,面色沉稳地看着手上的文件,眼神却时不时飘向案头上的那架黑色电话机,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但是电话机依旧不见任何响动。
办公室外,黑狼一身清爽的衬衣长裤,锃亮的皮鞋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纹丝不动地站了两个小时;他身边只有两个侍从打扮的特战大兵,但这栋政府大楼外,一个排的武装官兵,在五名特战队员的带领下,正隐藏在大院四周,随时可以封锁这里的进出。
“叮铃铃,”沉闷的办公室里,黑色电话机突然欢快地叫了起来,刺耳的铃声,不但是木业山被吓了一跳,就连门外的黑狼也浑身一震,眼神瞬间犀利了几分。
是进是退,就看这个电话了。
“喂,是我,好的,知道了,”轻轻放下电话机,木业山缓缓靠在松软的椅背上,眼睛四下打量着这间办公室,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如果此次成功的话,那这个办公室,或许就会成为历史了。
而自己的位置,就在走廊最面的部长办公室里,那位肥硕的州政府部长,一个外交部部长的位置还是很合适的。虽然他以前相当的愤恨那个家伙,但眼下既然成了自己人,心胸宽阔点也不是什么大事。
得到了青田传令授权的木业山,沉吟片刻,抓起电话,“艾山部长,准备召开会议吧,”作为情报站第一长官,他开始了履行职责的工作。
默默地抽了一根香烟,再摸摸贴身口袋里的药剂,木业山起身整整领带,出门带上三个随从,稳步向会议室走去。
三楼州政府会议室里,暗红色地毯,宽大的落地窗,上午光线很是明亮;一张长条圆弧形办公桌,两边已经坐满了各部门正副官员,在冷气机嗡嗡的低沉声中,大家享受着冷气的同时,也在暗自揣摩这次会议的内容。
作为一个巴掌大点的地方,后勤团那里的情况虽然没有传过来,但是和老美走近的几个政府官员,面色并不好看,只不过眼下不敢轻易吐口罢了。
办公桌上首坐着的,是州长官艾山,这个代表着马来政府统治的胖子,端坐在一张红木椅子上,不安地嚼着嘴里的槟榔,在这里,也只有他可以随意地嚼槟榔,不时闪现出那黑乎乎的牙齿。
随着轻轻的脚步声,门口两位白衫侍从微微躬腰,但是还没来得及直起腰来,就被黑狼粗暴地推开,位置也被两个大兵给霸占了。
木业山笑眯眯地走进了会议室,他的身后,满身煞意的黑狼,随即把大门关闭,挺身而立,稳稳地堵住了外出的道路。
木业山的位置在艾山右首,走向自己熟悉的座位时,抬眼扫过,他那犹豫忐忑的心情,渐渐松弛平稳;金融、法务、警备、电讯四大部门的正副首脑全数到场,还有市政等旁系部门官员,新加坡州政府的中枢已然在握。
自然,作为政府武装力量象征的步兵师师长法本杰少将,早早地坐在了艾山部长的左首,看向木业山那不起眼的目光里,一丝暗红色的闪动,彻底让幕僚长松了口气。
青田拿回来的烧刀子,第一支就是给法本杰少将用上了,这个原先有哮喘病的家伙,勒索成了习惯,就连哈根上校也得时不时被抠唆几瓶红酒,巴不得他早点被收拾。
享誉各国上层社会的烧刀子,出现在法本杰少将面前时,这个珍惜生命的二战军官,彪悍地一把抢过,喝下后在地上嚎叫了整整半个小时,这才一身臭汗地向长官宣誓效忠,算是彻底告别了远离烟火的痛苦。
鉴于烧刀子药剂的昂贵稀少,会议室里的各部门主脑,并没有全部享用这般上流贵族的待遇,也只有木业山直管法务、电讯副主官心腹嫡系,人之常情地被药剂治好了体内顽疾,成为情报站业务人员。
而那些马来人占据的正职职务,木业山还不屑于浪费手里本就不多的药剂配额,黑狼今个进来就是处理这些刺头的。
木业山的到来,让原本就嗡嗡四起的会议室里,嘈乱声更为明显了,这些各部门的主官,对于一个华人后裔能把持政务幕僚长一职,排斥之余,暗地里不知道使了多少手脚,要不是身后有家族支持,还有每年隐藏在暗处的红包,他早就被一脚踢出政府大楼了。
看着这些面色黝黑,目光闪烁的部门主脑门,木业山往日里也是心里苦闷不已,至于那些个华人副主官,一般只是空架子传令官而已,手里一点权利也没有。
不过今天,哼哼,幕僚长心里冷笑着,一屁股坐在结实的札木椅子上,随手把茶杯放在了面前,要死要活,就看这次会议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