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沉一片,乌云笼罩着整个襄阳城,没过多久,只听雷声不断,大雨倾盆而下。
八月到十月这段时间,是荆州雨季不停的时段,每天时不时都会来场雷雨降降温。
城中馆驿,崔琰与众史阿坐落馆驿大厅之中,二人一边下着棋,一边喝着茶,这日子过得很是舒坦。
“崔大人,这刘表到底搞什么鬼,都以三天了,居无一点风吹草动,难道他后悔不成。”史阿刚将手中的马落下,一言不满说道。
崔琰神情冷静,眼中只有桌上棋局,根本没有在意听史阿的话“既然他没派人前来,那我们就慢慢等就是。”棋子一落,语气平淡。
自从三天前酒宴上的那场刺杀之后,崔琰就再也没有与刘表见过面。而刘表也没有亲自来过,只是派人前往一些物品说是给崔琰压压惊,让其好生休息。
“越说就越气,我们一到襄阳,那蔡瑁就像要我们的性命,明知敌人是谁,却无从下手。”一想到蔡瑁要加害崔琰,史阿气就不打一处,要不是崔琰再三嘱咐,此时他恐怕早已找对方算账。
雨一直下,二人一边闲聊一边下棋,等待着大雨停息。
‘哒哒哒’伴随着雨水击打声音,一辆马车从城外慢慢往城中馆驿行驶而来,只听车夫一声驾车声,马车停留在馆驿之外。不久之后,只见六人从马车中下来。
这六人组合看似怪异,更似一家人。四男二女,其中只有一男一女看似年龄四十上下,其余都是一些孩子,最大的看上去也就只有十六七岁上下,小的只有两三岁被人抱在怀里。
看男女的带着个孩子从马车上走下,看来二人应该是夫妻,而在身后的四人应该是他们的孩子。
“子瑜,你带着弟弟妹妹们先进屋,这些行礼还是让叔叔来搬。”男子从怀中拿出一些钱打发车夫走后,忙对那十六七岁的少年说道。
少年擦了擦打湿的额头,用力背起一包袱“叔父,子瑜能行,如今也是大人,这些年都是叔父照顾我和弟弟妹妹,如今我这做兄长的也该撑起这家。”
少年看似瘦弱,但力气不小,背起包袱朝馆驿中走去。中年男子望了望自己侄儿背影,难得愁云的脸色出现一丝笑容,看到自己侄儿长大,他也一片欣慰“大哥,看到了吗?子瑜如今长大成人了。”
“夫君,快进屋吧,外面雨大,衣服都被打湿了。”中年妇女上前用手高举帮自己丈夫遮挡大雨,一家大大小小朝着馆驿走了进来。
但当众人刚进入馆驿之时,只见馆驿里的管事忙跑了出来“你们是什么人,这里可是襄阳城官员居住的馆驿,可不是什么客栈。”
管事见来者拖家带口,并且许多行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把这些人当做从乡下进城的乡下人,出言不悦说道。并对馆驿门口的两名护卫使了使眼色,二名护卫忙跨刀上前,要将这些人赶出去。
“管事,我们正是从豫章赶来投奔刘刺史的,还请通融通融。”中年男子上前拱手说道。
“哈哈………….,就凭你们,你也不怕说话咬到舌头,老的老少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