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一个人隐私起来。他早已经做好了与麦子、朱媛分享的计划。以前时机还不成熟,现在他已经凝炼出了两个念头,是时候了。
李严微笑一笑说道:“我本来就打算告诉麦子的,朱仙子要是想知道,就一起听听吧。”
这一次,朱媛对“朱仙子”这三个字不再似前一次那样敏感,黛眉只是微微一抖,便被压制了下去,只是在心里骂了两句:“严子木,你给老娘记着,别让我逮着机会。”
麦子一听李严要给他讲解凝炼念头的法门,立即又凑了过来,可怜巴巴的看着李严。
“还记得两个月前,朱仙子给送来的那两百字文吗?”李严问道。
麦子点头,有些痛苦的看了李严一眼,说道,“大哥你该不是真的通过那两百字文中悟出来的吧,天哪,我可是背一次失眠一夜……”
朱媛的眼中几乎又要喷出火来,似乎能把李严做成烧烤了,她不想再忍,终于爆发了,“你究竟想怎么样,都告诫你很久了,不许叫我‘朱—仙—子’,听到没?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不要逼我动怒。下次再敢……不,没有下次了,如果你再敢叫,我就……”朱媛不知道下面该怎么说了,似乎为了一句话说出杀了李严,是不是太重了一些。可恨的是这个严子木总是与她对着干,她不让叫的,他偏要叫,还总是拿他没有办法。你要是狠了点吧,他立即服软,真是个不好对付的人。
朱媛蹩了两三息的时间,鬼使神差的接下了后半句威胁的话,“我就……我就凌辱你……啊……”
麦子与李严同时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朱媛,朱媛都被自己突然冒出的话给吓的不轻,话刚脱口而出,自己也知道错乱了,连忙闭眼尖叫了一声,以做掩饰。
麦子眼中闪耀着狡黠的光,也顾不得追问李严,转过头来看着脸色真正羞红的朱媛说道,“朱仙子,你……”
“叭!”的一声脆响,可怜的麦子动作迅捷的捂起被一只柔软玉手抽中的右脸颊,掩盖住那五根通红的指印,眼中含泪的说道:“不公平啊,不带这样玩人的。大哥叫,你就要那个他,我叫了怎么就突然动手了啊……”
“嘻嘻,忘记告诉你们了,这就是凌辱你们的方式。”朱媛好像突然悟透了一般,脸上又露出淡淡得意的笑意,轻揉着掌心对麦子说道。
几个人闹了一会儿,才转回正题,李严接着说道:“确实如此,我正是通过反复背诵这篇两百字文,才有机会突破,开始了凝炼念头。”
听到李严的确定之后,麦子全身瘫软的坐回了竹椅上,压的竹椅吱吱喳喳的声音不断,好像在抗议着麦子给它们造成了过大的负担。
“接着说。”朱媛很认真的催促着李严。
李严将他自己对那两百字文的理解都说了出来,重点提到了一心专念、一心一意及忘我。
用李严的话总结出来,就是守一抱一的状态,过入那种如恍似惚、似睡非睡、似守非守、若即若离的状态。
意念则要轻,要放松忘记自我的存在,身似行云流水,意如浩月清风,周身清澈不昏沉。
随着吐纳之时,将意念纳入印堂之后的泥丸宫,再沿着经脉扩散开来。
意念中有了一丝通明之后,便可以开始尝试吸纳自然界中的灵气,辅以修炼,久而久之,便会凝炼出念头了。
李严说出来的东西,本来没有多少总结性的,也只是七七八八的捡了主要的重点去讲了。麦子要学,最重要的还是要结合李严正确的观念,再自我悟透才可以。
“他对《虚·一》的理解远在我之上,特别是对一的理解。这家伙还真是个怪物……”
朱媛对李严的说法很满意,她早就认为李严是可能从那两百字文中获益得了,她吃惊的只是没想到过,李严这样一个普通的武者,居然能用这么短的时间内悟出这样深刻的意境来。
她本以来李严也该说完了,正准备开口夸奖他两句的时候,李严接着又说出了更深一层次的对两百字文的感悟。
“意念为何?意念为道。这些只是我的个人理解,做不得数的,麦子好好听着吧,也许对你会有用处的。两百字文中的守的‘一’,从何来?我认为,一由心生,即由意生,也可以说由道生一,为道生一。”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你要去用意念放松的去想,一个意念、念头,就如同一个世界,无限小即是无限大。意念一定不能过于执着,要放松,要忘我,忘记真实的我,当你能进入无我的虚我境界,实就是虚,虚也是实,悟出了就与凝炼念头接近一步了。”
李严说完,看着似乎在努力消化吸收新知识的麦子一眼,又将目光转向了朱媛。
此时的朱媛目光中好像没有一点意者上位者的睿智,倒像是有点呆呆的。
朱媛终于明白,李严是通过怎样开始凝炼意念的了。别人凝炼意念是通过法诀,他居然只是通过对那篇薄薄的《虚·一》两百字文,就悟透了……这样两种获得的修意图径,有着本质的区别。
前者曰“学”,后者曰“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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