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轻叩大教堂的大门,进来的的确是久宇舞弥本人。她带着一如既往的冷淡表情,在环视了一眼大教堂内的三人之后,她和平时一样,没有打招呼也没有绕圈子,而是直接进入了主题。
“远坂时臣派来了密使。他让使魔带来了书信,夫人,是给您的。”
“密使?”
从艾因兹贝伦城撤退后,为了让其他不知情的master上当,那里已经借由卫宫切嗣之手变成了一座危险的陷阱屋。久宇舞弥的蝙蝠负责监视,刚才有使魔而非魔术师携带着文书出现在那里。
对于城堡的改造,依莉雅并没有参与进去,她认为与其被动的使用陷阱,凭着运气期待某个倒霉鬼的上门,还不如主动的直接找上门去干一架来的效率高。caster与lancer不就是被她和saber一人一个,主动的找过去干掉的吗!
接着,久宇舞弥开始叙述更详细的情况。
“是用翡翠制成的鸟。根据切嗣的判断,那应该是远坂的魔术师常用的傀儡。”
“我也是这样听说的。那么,信在哪里?”
“在这里……”
接过久宇舞弥递来的便笺,爱丽斯菲尔阅读了起来,依莉雅也踮起了脚朝便笺上看去。上面省略了一切繁文缛节,极其简单面明了地写明了用意。
“……也就是说,他申请共同战斗。”
爱丽斯菲尔轻蔑地哼了一声。saber也是。
“不怀好意。”
对此,依莉雅也下了一个意思很明了的评价。
“不怀好意吗?很贴切的形容。对于如何应对剩下的rider和berserker,远坂应该觉得很不安吧。他认为我们最难对付,所以就邀请我们和他结盟……也就是说,和另外两组相比,他更害怕我们。”
“借刀杀人。”
依莉雅再次简单的点评了一句,不过其中的意思理解起来并不简单。
“是啊,先和我们同盟,到时候再以人数少为理由让我们去当先锋和主力,最后……”
“过河拆桥。”
依莉雅的评价还是一句简单成语。
“呵呵,就算他是准备过河拆桥又怎么样,我们又不是那么好被摆弄的,不过……”
这时,爱丽斯菲尔指向了便笺的结尾处。那里写着,如果爱丽斯菲尔有心交涉,远坂时臣会在今夜零点在冬木教会恭候。
“那是因为听说身为监督人的璃正神父已经死了。也就是说,这次的圣杯战争无人监督。”
听了久宇舞弥的说明,爱丽斯菲尔认同地点了点头。
“切嗣说过,远坂和教会的关系也就此曝光了。站在自己这边的监督人死了,于是他就开始急忙调整策略了啊。”
“……爱丽斯菲尔,对手是那个指挥archer的魔术师,我觉得不能相信他。”
回忆起自己对英雄王的厌恶感,saber警惕地断言道。
然后在看了一眼依莉雅以后信心十足地说道:
“现在我的左手已经痊愈,处于全盛状态。不必缔结同盟,rider和berserker我都能独自将他们打倒。当然,archer也不例外。”
“嘛……saber,你放心好了,我想这次的结盟绝对会无疾而终的。”
依莉雅拍了一下手掌,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你想想看,以archer那种性格会接受和别人同盟吗?”
“……不会。”
saber稍微思考了一下就说出了答案。
虽然和英雄王接触的时间很短,但是英雄王那种狂妄自大的性格早就是路人皆知了。
“所以说,这次的结盟请求应该是远坂时臣单方面的独断,或者是他和archer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我们不管答不答应,最后都是同样的结果。”
依莉雅随后追加了解释。
爱丽斯菲尔先点了点头,却又心事重重地抱起了胳膊。
“虽然小依莉雅的话没有错,不过同意这个结盟的请求还是有必要的,远坂还有别的东西能逼我们让步。他拥有我们没有的东西……比如说,情报之类。”
“哦!那么将计就计?”
依莉雅理解了爱丽斯菲尔的意思,再次说出了四字成语。
久宇舞弥闻言点了点头。
“确实。打个比方,如果远坂能得到rider阵营据点的消息,那么也值得将计就计,把情报打听到手。”
“咳咳!”
依莉雅在这个时候清了清嗓子,不过并没有人去注意她这个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