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她们合心的丫头贴身照顾,这样才照顾周到。
“夫君,走,给小珍珠买身新衣裳!”
安迤喊道,随后五人离开。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啧,和八十郎比,这个姑娘的丈夫头发至少是黑的,就是怎么就想不通非要嫁一个糟老头呢?”
“其实仔细看好像也不老,就是和他夫人比,太老了。”
成瑞等人前脚刚走,下一秒医馆里的人小声议论起来。
成瑞耳朵尖,听得怒火中烧。
他哪里老?!
他和囡囡同岁!同岁!!!
就近的布庄,安迤给小珍珠扯了两身衣服,又劳烦对方给个盆和水,给小珍珠洗漱一番,这才离开。
“哇哦,好好看的女子,就是她侄女不怎么好看,肯定是老爷爷家长不好看。”
“这爷爷对外冷,对里暖,真是个和蔼的爷爷。”
和刚才一样,前脚离开后脚人家议论。
成瑞忍无可忍,冲回布庄,抓着说话的男子怼脸喊:“爷个屁!老子才三十三岁!三十三,哪老了,哪老了!?”
安迤跑过来,“夫君,走了走了。”
“还有!我和我夫人同岁,同岁。”
“夫君!”安迤有些无语,不就是被别人说老吗?
有什么大不了。
“抱,抱歉。”对方磕磕巴巴道:“我们,我们不敢看你连,就,就匆匆瞄一眼以为,以为是个健朗的老爷爷,抱歉抱歉。”
成瑞:“下次睁开你们狗眼好好看,看都不看凭什么说老子老!老子和妻子同岁!”
安迤连忙安抚成瑞,一脸歉意的拉成瑞离开。
布庄里的几人咬牙切齿,狠狠瞪着人。
“呸!像个煞神似的,谁敢看他脸?一看到一脸胡子,浑身杀气,还怪别人看错。”
“就是!这人一看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匪徒!”
“还有他妻子,一身姑娘打扮,怎么怪我们不知道是夫妻?”
“……”
成瑞突然停下,冷着脸刚准备说什么,想起布庄人说的话,他压住怒火温和道:“夫人,你是七个孩子的娘,着装上应该附和妇人身份。”
“……”
自己被说老还想她也被说老?
四舍五入,她才三十岁好不好?
三十岁的大姑娘一支玫瑰花,最是迷人时候,她才不要打扮老气横秋。
安迤小嘴抿了抿,委屈巴巴的看着成瑞,“夫君,这是府外,妾身想应该怎么漂亮怎么来,好好捣鼓自己,这样才不丢夫君的颜面。还是,夫君嫌弃妾身丑要想纳妾?”
哼!
别故意找茬!
老娘可是看在你保家卫国的份上才不希望你娶太多女人,掏空身体。要是再这样,老娘给纳妾,给你买仙茅鹿茸补,让你一天都下不了床!
“不是。”成瑞怎么可能不喜欢妻子美?
“夫人貌美为夫想一个人欣赏,至于外面的人怎么看,都是无关紧要的人,不必理会。”
夜里,听澜院,成瑞吃完饭,孩子们都回去休息了,他杵着不走。
安迤强忍困意赶人:“侯爷,天色已晚,您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明儿还要早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