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如果对方防守上既警惕人数又足够多,那这次战斗的结果可能就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薛义鹏带着一排的兄弟在一座大桥的涵洞了休息了一阵,吃了些刚刚从俄国人那儿缴获来的罐头,体力有些恢复。接着又沿着田梗跑了一通。
跑着跑着,有人突然惊喜地大叫,“班长,班长,你看。”
薛义鹏抬头,前方不远处闪出成排的房屋建筑,远远望去,在镇的东头影影绰绰有队伍在晃,正是梁文道他们。
梁文道等人也看见了一排的兄弟,嗷嗷叫唤着就迎了上来。
历经生死,又一次平安相聚,梁文道的泪都出来了,抱着薛义鹏直转圈,“妈的,老子以为你们叫俄国人打死江里呢?”
薛义鹏拍拍了胸脯,嘿嘿地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嘛!对了,二排长他们怎么样了?”
梁文道脸色立时变得凝重,长叹一声,妈的,别提了,操作过急,水雷提前引爆了,死了好几个兄弟,二排长也牺牲了。
最后,薛义鹏说,“连长,你也别太难过了,我这里有件东西给你看。”
梁文道说,“什么东西?”
薛义鹏把那个黑色公文包拿了出来,“这是从俄国人指挥部弄来的。”
梁文道打开一看,激动得手都哆嗦了,“,这是绝秘文件啊,这太重要了,薛义鹏你小子立大功了,传令兵,传令兵。”
传令兵跑了过来,“连长。”
梁文道说,“你马上把这个公文包送到营部去,赶紧让营长往上报,快。”
才一返回阵地,俄国人的反攻就开始了。
大炮“轰轰”的响了起来。
薛义鹏已经返身跑回了阵地,他预感到刚才这一冷炮应是俄国人的火力试射,真正的进攻可能马上就要开始了。
一连的兄弟刚返回阵地,命令就下来了:马上增援三营。
梁文道立即布署,“一排从左,二排从右,三排跟我从中间发起进攻,兄弟们,上!”
然而,一连的兄弟们刚冲出战壕,对面的俄国人立时进行炮火压制,炮弹铺天盖地落下,阵地上一时间硝烟弥漫,遮天敝日。
薛义鹏带领的一排被压了一个土洼里,眼瞅着俄国人的一辆坦克越来越近,薛义鹏迅速地解下腿上的绑带,“快,手榴弹都给我。”
十几个手榴弹被捆在了一起。
薛义鹏一把抱了起来,“于周绅,机枪掩护。”
“班长,你可千万小心。”趴在泥水里的于周绅扣响了机枪。
借着机枪的掩护,薛义鹏猫着在泥水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跑了一阵,哒哒哒,俄国人坦克上的二炮手发现了他,立时扣动了扳机。
薛义鹏就势一个前扑,身下浑浊的泥水被溅起半米多高,薛义鹏刚用袖口抹了一把被浑水迷的眼睛,一发炮弹就在距他几米之遥的地方落下,轰然爆炸,巨大的气浪一下把他掀翻在地。
这一幕惊得关肃众人大喊班长,所有人都认为这一下班长肯定是被炸死了,就在大家几乎绝望的时候,没想到薛义鹏又摇摇晃晃的从水草里拱了起来。
“班长还活着。”三娃大叫,“于周绅,你别傻愣啊,机枪掩护,快。”
“俄国人,我日你祖宗!”醒过神的于周绅再次扣响了机枪。
薛义鹏真的叫炮弹给震懵,感觉头晕乎乎的,拱起的瞬间,使劲甩了甩头,才感觉头脑略微清醒了点。
俄国人的坦克越来越近了,于周绅那挺机枪射出的子弹打在坦克的甲板上咣咣作响。
薛义鹏眼睛一扫,发现左前侧有一个坟堆,立时来了精神,在泥水里一滚,就到了坟堆的后边,再起身,坦克已到眼前,薛义鹏一把将那捆集束手榴弹塞进了坦克的履带下,跟着,又朝外一滚,人再次翻回坟堆后边,与此同时,猛地一拉手里的绑腿绳,伴着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坦克被震得一下弹起半尺多高,嗵的一声,再次落下,趴窝了。
车里边的三名炮手当场被震死,车炮长被巨大的气浪抛出了几米远,竟没有摔死,并且反应神速,在落地的瞬间已经拨出腰间的一把短枪,朝着坟堆后边躲藏着的薛义鹏举枪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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