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山严格说并非是一个整体。虽对外大天狗是以妖怪山的领袖身份出现,可是她的权利却是有限的。为什么灵鸠伊凛成为妖怪山首领,只是碰巧的因为天狗一族是妖怪山当中最强大的一族,而在天狗一族族内灵鸠伊凛是受到众人看好的妖怪,这才成为妖怪山领袖的。
除了天狗族内部的事情,大天狗要想做出什么行动,必须要和其他妖族的代表人协商,然后根据投票来决定方针的。上一次幻想乡之王的事件也是这样,只是在那个时候大家的意见是统一的,所以才没有拖延多久,正常来说妖怪山的大天狗若是想进行什么改|革,必须要跟其他的妖族代表们进行协商才行。
与其说妖怪山是一个独立的势力,倒不如说妖怪山是一群妖族组建的联盟。
而河城荷取,就是这妖怪山联盟内诸多妖族之一成员……河童一族的领袖。
当然,目前说领袖有些早了,因为那一次对幻想乡之王征战的失败,让河童一族与天狗一族威望下降不少,而高层为了平息内部的纷乱,自然的进行一番换血。本来河城荷取应该在这个时候继任妖怪山河童一族首领的,但是这个时候,内部还都在舔舐伤口,还真不适合做出什么动作太大的事情,干脆的就安静了一段时间,等冷藏时间过去后就没问题了。
但是对于这件事情,河城荷取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执念。
河城荷取将那非常像儿童小书包一样的背包放了下去,拉开裙子,双脚泡在冰凉的水池内。发出满足的呻吟,两个眼睛都变成了><,踢着凉水,看上去惬意十足。
在别人眼里那不符合身材笨拙的书包成为了河城荷取的枕头,虽然倒在上面的触感是硬邦邦的,可是河城荷取却并不介意这个,或者说,若不是硬邦邦的,反而没有什么感觉。
就这样躺在阳光下,这个时候虽然是白天,但是现在妖怪们多少也已经习惯了太阳,不再想曾经古代的时候,白天连门都没办法出去了。
但是就这样躺下去后,河城荷取却感到了阴影挡住了自己的阳光。
“不要烦我啦,从早上就开始维修机器,现在才有时间休息一番耶。”
没有回应,阴影也没有走开,想到这里河城荷取就有些不满意了,抬起头看去的时候,却发现的是个陌生的、看上去就让人产生跟他说话不太妙的危险男人,在静静的望着自己。
“……”
对视,凝视,持续了三秒。。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认识的陌生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在第四秒的时候就爆发出了尖叫,河城荷取就迅速的爬了起来并且背起背包,连鞋子也不顾了,飞一般的跑去了,并且从口袋里拿出了隐身服,套在身上,消失不见了。
最少,光是凭借着视觉是没办法找到了。但是,也不是没有任何痕迹就是了。
秦恩也没有着急,他只是抽动了下鼻子,就知道刚才那个河童去了哪里:在见面的时候,秦恩就已经记下来了,那个河童的气息味道,只要沿着追踪就能找到的。
“找到你了。”一点都没有拖泥带水,利用瞬间移动的能力找到了坐标。
那个河童还躲在阴影处瑟瑟发抖,以为不会被人发现,在草丛里一动不动,自欺欺人ing……
毫无疑问的,抓到这样的家伙并不是什么难事,随手一扯就将河童少女的小书包给扯掉了,河童见到自己的宝贝被丢在了旁边,哇哇哇的惊叫着,却依然不肯束手就擒,仍然像被丢掉的地方跑去。
直到单手将这个河童妖怪拎起来的时候,并且尝试甩着小胳膊小腿挣扎无果以后,这个河童妖怪才认识到自己现在被逼到绝境了。
“混、混蛋,你知道你抓的是谁吗?你抓的可是幻想乡最伟大的大科学家河城荷取大人啊!”
幻想乡最伟大的科学家?真脸皮真的赛过城墙!
“你这个野蛮的妖怪,赶快将我放下来,否则我会打电话叫五十个家庭主妇打爆你家电话!”
“……唔,这个还真让人头痛。”当然,这话是假话,因为秦恩根本就没有家庭电话。
“你那看小鬼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哼,若没我们河童你们就是一群茹毛饮血的蛮族,不心怀感激的交科水电费就算了,真的不知羞耻啊!”
仿佛是没有认识到自己是被俘之人,完全没有这个觉悟,这位自称最伟大科学家的河童依然在那里呲牙嘲讽着,对自己河童的优越感爆棚了……但是秦恩能感觉到,这个妖怪是纯粹的虚张声势、色厉内荏而已。
秦恩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虽然很想按照导演的剧本花费一千两千字的字数来折磨下这个小家伙,可是现在时间紧迫,他也不打算按照剧本来话唠了。
一声不吭的妖怪手中出现了一把银白色的长弓。
“你这是打算用武力威胁嘛,野蛮人果然就是野……蛮……人……啊咧?”
在它出现的时候的一瞬间,河城荷取的目光就转移到上面了——然后再也移不开了。
“这个东西的画风怎么有些不太一样啊……”
直觉,这是一种经常捣鼓科学相关的研究员的直觉,这样的直觉让她再一次的忘记了立场。
虽然本体造型是弓,可是无论是设计的理念还是说给人的印象,都绝对不是那种野蛮的搭弓射箭的落后武器,而是一种拥有更先进构造与理念的特殊武装。
“月之都军官专用武器:【圣银弓】。”
平淡的言语逐渐的勾起了河童的好奇心——
月之都?这个名词河童可不陌生,但是后面的那个圣银弓,却没有什么概念。
需要两只手搭配才能用的弓随着意念开始缩小,变成了单手弩。这个形态的变幻看的河城荷取目瞪口呆,甚至这个时候她的眼里闪现了一丝对它产生的好奇心与狂热。
“虽然说是弓,但是它并不局限于弓,银这个词只是形容颜色,圣?也许曾经创造它的人有什么辉煌的故事吧?反正我是不了解。”
他看向被自己拎在手中的河童,这个家伙还在伸手,艰难的尝试抓向持弩的另外一只手。甚至他还看到了那嘴角当中跑出来的晶莹口水,这让秦恩好一阵恶心。
“我现在,需要一个能将他研究明白的人。”
“成交!”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你来找我们河童无非就是想进行一番研究罢了。除非是想到一些技术性的原因,否则幻想乡内的其他妖怪是绝对不会想起我们河童的”
河城荷取无意间的说出河童在幻想乡内那尴尬的地位——除非是真的要什么跟科技有关的东西或者在那方面遇到问题,否则河童的存在切一直都是被人放置play的。
“就算是妖怪山也是如此嘛?”
“嗳,你的问题还真多!天下乌鸦都一般黑啦!”
河城荷取完全不在意被套话的问题,白了秦恩一眼,直接的说出了包括妖怪山在内的妖怪对河童一族的态度。
“有点意思,好了,我的问题到此为止了,我会将他给你研究的。”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我已经等不及要将它拆掉了!”
河城荷取的眼神太危险了,让秦恩想起了那种饥渴的印度汉子面向极品美女的眼神。
“我可不是让你将它拆掉啊,这玩意弄来我也是花很大代价的。”
“自然不可能只拆不组装,拆开、组装……不止这些,我能将它全部的功能都破解给您看!”
河城荷取再也不像刚才那样傲慢,反而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