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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算计与被计算(1/2)

作者:踏雪寻寒梅

    另外一对是镇医院的两位医生张玲丽与黄政东,林巧雅的表姐张玲丽趁机开涮俩人:“还不是刘主任的背太过坚实可以挡风遮雨,小雅抱紧了别松手。”

    这句话闹得林巧雅只好恋恋不舍地松开手,红着小脸擂了身后的表姐和清莲各一拳,才算解气地蹲下身小心地抓起一只个最大的小龙虾。

    “呀!”一声惊呼,几滴眼泪从如花似玉的脸上滴下来,众人一看,一只凶悍的泛着油黑深红的小龙虾瞪着黑亮的眼珠,大钳子死命夹住林巧雅嫩如葱白的手指。这一下刘一平忙伸出修长的手臂,巧妙地一手按往小龙虾的头部,另一只手迅速地掐断它的两只钳子,林巧雅受伤的纤纤玉指还在他手里。

    几人怔住看着这突然的变化,刘一平觉察到众人暧昧的眼光,他松开手轻皱眉起身而说:“傻妞,剩下的几下你刷完,不然开除你吃饭的资格,我去买酒。”

    “白酒三瓶加啤酒一箱。”林沐阳朝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喊,后来小声嘟噜,“虚伪。”

    “就是。”黄政东早与他认识随声附合着。

    “今晚交给你们俩一项光荣而坚巨的任务,今晚必将刘一平灌趴下,然后,”张玲丽才与黄政东结婚,妇科医生可能是放得开些也不顾忌几名未婚男女,她朝表妹扬扬唇角说:“你负责把他拿下。”

    “保证完成任务!”俩男士信誓旦旦同声答应,林妹妹脸红赛过水蜜桃,趴身刷着虾比比看是谁的颜色浓。

    不要说敌人太强大,只因敌人太狡猾,用清莲的话说刘一平道行的确太深。

    从林沐阳徒弟受池大厨师精湛的烹调技艺指点,先摆出煮好的咸鸭蛋、油炸刁子鱼、做出辣味十足的油焖大虾香味扑鼻,糖醋排骨酸甜适中得女生青睐、干煸四季豆油亮水滑、新出园的青椒穿上虎皮、糖汁西红柿摆上桌女士们的筷子不时光顾,她们注满啤酒杯,三位男士面前均是满满的一杯白酒。

    从林沐阳和黄政东轮番向刘一平敬献白酒时,六人之中有五人说是什么向领导敬酒,轮番上阵他已心有盘算。

    酒场意志坚定的刘一平已铁定心思饮过两杯二两白酒再也不沾杯,即使是令他心仪的清莲主动与他碰杯,他还冷起脸不留情面的只顾埋头苦干盆里的大虾,口里还振振有词:“嗯,林大厨师做的虾真好吃!”口里麻辣亦只不停地喝玻璃杯里的白开水。

    任务失败。

    林沐阳和黄政东酒逢知己千杯少,满满大脸盆盛满的老虾没吃两个被另几位吃货扫荡只剩下汤汁作料,俩人皆一来二去灌了半斤多白酒,几位女士吃得嗨该算计的无果后兴致缺缺地硬撑得还剩下六瓶啤酒最后被俩白酒人士当了漱口水。吃饱的喝足的闹到十一点,收拾了一屋子的狼藉,刘一平带着三人出门时笑着说:“清莲,多谢你的大虾,下回再有这等美食可别忘了叫上我,酒仍归我出。”

    “行啊,刘主任,您老慢走。”清莲恼恼地对他挥手拜拜,关上门后对林沐阳说:“奸人一枚。”

    “管他奸人不奸人,只要不用你身上便好。”林沐阳趁酒意趴在她肩头,嗅着柔软发丝间的清香,低喃:“黑丫头,人家早识破了你们的奸计不肯上道,若是换成对象是你怕是硬往里钻呢。”

    “我会着他的道吗?”清莲啄了他的薄唇,戳戳他的胸口,“连木头我都不怕,还怕他?”

    “是啊,小爷总被你捏得死死的,可刘一平比小爷奸猾呢。”他吐口酒气,趁机抱着她踱到床边坐下,嘴里酸酸说着,手也不闲着,大手梳理她的长发,哼着,“离他远点。”

    “好。”她像只泥鳅滑出他的怀抱,离他一米远距离,递过床头柜上的白开水,他接过咕噜咕噜大口喝完,“还要。”

    她抱来水瓶,笑得如瓷杯里插满的栀子花灿烂,退后几步,再挪到门边,“我也离你远点,早点睡,晚安啰。”给他一个热热的飞吻,咯咯笑着关上门找林巧雅借宿去了。

    “黑丫头!”林沐阳憋着一团猛火急需燃烧,可惜计划被打断他气急败坏咬紧银牙,声音黯哑:“你给我回来!”

    回答他的是愈来愈远踢踏踢踏的下楼声唱歌声,像它的主人一样性子匆匆忙忙又有几分轻快。

    好啊,臭丫头,生怕我吃你豆腐慌不择路吧,好,我明早来个不辞而别,看你奈我何,哼哼!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清莲从林巧雅闺房回到宿舍,留给她的是满室的栀子花香,看不到林沐阳的人影,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只有枕上余留男人特有的气息和他身上的薄荷味清香,她好生懊恼,他走了,这一去是气走的,怕是得等一个多月再见吧。

    这一次林沐阳明显是不满于清莲没有给予他足够的温存不说还热衷关心别人的事把他甩在脑后,其实他也是有脾气的并且还是不好对付的刁滑的角色好不好,好几天他憋着一口气控制自己不去联系清莲。

    急色鬼张光泉听闻萧明已回w市,在某个初夏夜三个臭味相投的男人趁着春兰值夜班在她和萧明的出租屋里算是看了半晚上欧美cheng人碟片过足了瘾。临分手时三人相约等春兰再值夜班时继续过瘾,那两个男人可以现学现用可林沐阳发现这完全是给自己找罪受,他与两人分开苦兮兮躺在派出所备警室的硬板床上翻来侧去,木板床哪禁得住他庞大身子磨来碾去,震得叽叽嘎嘎作响哪里睡得着?

    栀子花暗生的余香留在枕边,有幽香就有清莲的影子盘旋脑中,每次按起她办公室里的电话号码迟迟没有拨下去,心里一忍再忍还被所里的前辈玩笑几次。可这次偏偏与她杠上,十几年了每次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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