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着天,非常轻松惬意,莫天言谈中流露出来的岁月的沉淀和厚重,展现出了公务以外的另一面。
原来一个朝中大员,除了严肃正直地处理公务之外,还是很有人格魅力的呢。
这么一个朋友,是值得交的。
宋春娘是这么定义两人关系的,可却有人来污蔑。
赫连冲不知从哪里听说她们搬家了,上门来了。
“春娘,你突然搬家,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赫连冲压抑着火气,却仍是流露出些许的怒气。
“咱们现在又没啥关系,为何要告诉你?”面对怒意的赫连冲,宋春娘却是很淡定,“难道我还要特意通知你,我不住客栈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住客栈,我也能安心一些,那地方毕竟太乱了。只是,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呢,好歹也能帮忙。”赫连冲说得一脸真诚。
“赫连老板,咱们现在并没有什么关系,不劳你了。”宋春娘淡淡的说道。
“赫连老板?你这么称呼我就是铁了心要决裂了?”赫连冲质问。
“我离开福来苑的时候就已经铁了心,并不是现在才下的决定。”
“就为了没有证据的莫须有的罪名?”
“只是你觉得莫须有,在我看来已经板上钉钉了。”
“为什么?”赫连冲忍不住一把握住宋春娘的肩膀,“到底为什么你就定了我的死罪了?难道咱们的感情如此脆弱?”
宋春娘叹了口气,“咱们的分歧,并不是这次才形成的。从你为福来奔波,我为杨兼伸冤开始,应该说从来了京城开始,咱们的分歧就不断。原来,我曾以为碰到你,是遇到了知己,志同道合之人,可是才短短一个来月的时间,咱们就爆发了这么多冲突,很多都是原则性的,我才意识到,咱们真的不合适。求助邓家的事情,不过是导火索,促使我更快下决定。”
赫连冲面上现出痛苦,“你为杨兼伸冤,不顾福来苑,我都已经不介意了啊,你为何还如此揪着不放啊?”
“不是我揪着不放,是这件事直接暴露出了咱们观念的不同。”宋春娘都不知该如何解释了,原来想法不一致之后,就连普通的沟通都成了问题。
“观念不同?”赫连冲突然冷笑了起来,“何时开始,你说话如此文绉绉了?是从跟杨兼来往开始?还是跟莫天走近开始?”
这话什么意思?这不是**裸的污蔑么?
“赫连冲!你说话注意点!”宋春娘生气了,周身气场都变得强硬。
“怎么?被我说中了?你不要以为别人不知道,这院子是莫天租给你的。寻上了一个当朝二品高官,就要摆脱我了是不是?想得美!你要是再不跟我回去,传出来脏了你的声誉可别怪我!”
“你敢!”宋春娘想不到赫连冲以此威胁,“你要是做得出来,做生意里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说不定就藏不住了!”
赫连冲没想到宋春娘也威胁自己,瞪大了眼睛,“你!行,我倒要看看,最后谁屈从!”
宋春娘并不害怕,也不想再跟他多说话,“张德,送客!”
赫连冲黑着脸,一甩长袍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