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的凶名,可见一斑。
如今黄土竟然当着他的面,直接骂他天阉,还笑哈哈的毫不在乎,如何不令众人大跌眼镜?
人们仿佛看到了麻计生动手杀人的情景。
当下,离黄土近的人纷纷往旁边躲开,生怕被连累到;远处的人则一个个面色各异地看着,有惊讶,有鄙视,有同情,也有幸灾乐祸。
“这个年轻人真不知天高地厚,怎么就敢去惹他?”
“他难道不知道麻计生最恨别人称呼他……那个词吗?这下完了,惹恼了他,就相当惹上了鬼,后患无穷啊!”
“这俩小年轻可能外地来的,不知道麻五郎的名头;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只怕又要多两条冤魂,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也有不信邪的,壮胆子低声道:
“不会是外地来的,你看他直接骂他天阉,一点也不胆怯,估计是和麻五郎有过节,否则也不会问他认不认得自己。”
……
人们议论纷纷,暗叫黄土不知天高地厚。
那群簇拥麻计生的人听到黄土的话,一个个脸色大变,恐怕触怒了大仙,连带自己的事也泡汤,纷纷大声呵斥。
“给我趴下吧!”
两个开路的男子被无视,大怒,举拳就打,非常凶悍。
围观的一看,纷纷惊呼。
“快看,打起来了!”
“这年轻人也壮实,但是好汉架不住人多,这下恐怕会被打的很惨。”
“他后面戴墨镜的那个小伙子,看起来长的很俊,但是只怕也不禁打。”
“如果被打一顿,能保住性命,也算不错;总比惹怒麻五郎好的多。”
……
马占云夫妻在不远处大喊:
“黄先生,小心!”
拳头迎面而来,黄土不避不闪,左右一扭腰轻松躲过,闪电般飞起右脚,砰砰两下,许多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两个将近二百斤的活人已经飞了出去。
对于这种仗势欺人的货色,黄土动起手来丝毫不客气。
走廊里一片死寂,几乎没有人看清黄土的动作。
人们张大嘴巴看着黄土,能塞进一个鹅蛋去,许多人只有一个念头:
“把人踹飞了?这……这得多大力气?”
麻计生被黄土喝骂,觉得声音熟悉,正要看个清楚,却遇上迎面飞来的人弹,赶忙往旁边一躲。人弹砸在他身后的人群中,呼啦倒了一片。
等看清黄土的面目,麻计生立刻大怒:
“好啊,我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挡本大仙的路,原来是你这作死的小崽子!前些日子,本大仙俗事缠身,没空找你算账,今天你竟然送上门来,真是自寻死路,今天本大仙就送你一程!”
说着举起木剑当空一挥,立时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阴风,顿时整条走廊里凄凄惨惨,凉气飕飕,隐隐有鬼哭声传出。
人们只觉得空气中的温度快速下降,有一股凉气自头顶和脚心分别涌进体内,直透五脏六腑,席卷全身,最后汇聚肚脐,直欲涨破肚皮冲出去,抽走人的的三魂七魄;不由一个个胆战心惊,惊恐地看着麻计生。
他一出手,不分敌我,直接把在场所有人罩了进去。
徐灵芝的父亲最初听到黄土的身份时,立刻就把他想成一个阴森森的角色,脑子中浮现那种披头散发跳大神的样子,满嘴胡言乱语,即使见到黄土真面目后,眼前只是个普通的年轻人,却不由自主会给他按上另一幅面孔。
见到麻生大仙后,老头终于把那种想象具化,但是不知怎么地却再也不能把这幅样子代入黄土身上。反而越看越顺眼。见麻计生邪乎,赶忙喊道:
“小伙子,快走。这人邪门……”
旁边哼哼唧唧爬起被踹飞的另一男子,骂道:
“你这老货,也敢冒犯大仙,耽误了为张院长和孙队长驱邪,立刻把你们赶出医院!”
黄土听到这话,突然心中一动,问道:
“麻五,你是来救张光继那胖子和孙股章那鸟人的?”
“先宰了你!”
麻计生与黄土的过节颇大,哪里肯与他分说,一引剑诀,口中念念有词,朝黄土扎来。
扈红叶看的明白,突然心中一动,急忙传音黄土:
“师兄,这不是桃木剑,是槐木剑,是极阴之处采集的槐木炼制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