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公司的股东,我们要求立刻解散铁路护路队,该有中**队负责铁路的安全。因为事实证明,所谓的护路队根本无力保证铁路运输的安全。”
“~嗯!”霍尔瓦特瞪大了眼睛,却没有说话
宋小濂依旧自说自话地说道:“在《中俄合办东省铁路公司章程》第一款中规定:中国政@府准许公司开采煤矿,无论与铁路合办或单独办理,并准在中国组织一切工商矿务之实业。凡此类特别组织之营业公司,应于铁路营业之外另立簿册,以核对其出入之账目。作为公司的股东之一,我们要求查看历年来的账目!”
啪
霍尔瓦特气得摔了杯子,他冲宋小濂怒喝道:“下贱的中国人,你凭什么对我们俄罗斯帝国的事物指手画脚?你给我滚,滚出我的办公室!”
宋小濂不急不慢地说道:“你听好了,1900年中俄签定了《东省铁路界内设立公议会订定大纲》,其中规定:铁路界内首先承认中国主权,中国主权应行之事皆得在铁路界内施行。关于中国铁路法令政治者系中国官员主持。因此作为黑龙江都督,我完全有理由也有权利要求你这么做~~听明白了吗?俄国蠢猪!这是要求,是命令,而不是请求!”
“滚~!”霍尔瓦特狂吼一声
宋小濂依旧不急不慢地说道:“三天之后,我要看到刚提到的所有要求都得到了落实。否则~后果自负!”
“这应该是我要对你说的话!”霍尔瓦特狂笑道:“你们要对此引发的全部后果负责!我是说全部!”
“哼,咱们走着瞧!”宋小濂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霍尔瓦特的办公室,并重重地甩上了房门
宋小濂刚走,霍尔瓦特立刻抓起桌上的电话,“喂,接线员,给我接阿穆尔军区司令部!”
且说宋小濂走出霍尔瓦特的办公室,就回到了徐天宝专门陪给他的奔驰汽车上,他的随员递给他一份公文,说道:“这是黑河观察使姚福生发来的公文,请都督批阅。”
宋小濂一面接过公文一面嘱咐司机开车,他拆开公文一看,直摇头道:“这个节骨眼儿上,他老人家怎么能辞职呢?”说罢,宋小濂从怀里掏出钢笔,在公文上签下“不批准”三个字。
姚福升,字申五,汉军正黄旗人,1907年(清光绪三十三年),奉旨署理瑷珲副都统,在瑷珲城西三家子屯接印视事。1908年黑龙江将军程德全奏请朝廷,准予姚福升副都统记名。1908年春-1909年秋,姚福升为索还“庚子俄难”被沙俄霸占的中国江东六十四屯,曾数次照会、两次面晤俄官,并几次报省转请政府核办。同时他还两次派人去江左,调查六十四屯情况。但由于清政府**无能,索还未能实现。事后谈及此事,他不无感慨地说:“江左余未索还,实难对各屯难民”,并写下著名诗篇《龙江吟》:“龙江万里戍楼空,斑点离离塞草红。六十四屯今安在,何人复我大江东”。
字是签了,但是宋小濂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这回中东铁路的事情,俄方是吃了哑巴亏,毕竟是在铁路附属地,可江东六十四屯不一样,过去就一直有边界纠纷,更别提整个被俄人给占着。不能明目张胆的将那片土地上的几万俄国人都杀了吧?想要拿回江东六十四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