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既国民之间处处平等,换言之,贵党与我党之间亦是平等,既如此,我党光明正大的发展党员,正所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我党不过是寻找志同道合的同志而已,既没有强取豪夺,也没有采用下三滥的手段,何来挖墙脚之说?。如果贵党认为自己是中国如今的第一大党,凭借其强大的势力而压迫我党,压迫革命者的思想,其无疑是自由被蹂躏!平等被践踏!若如此,贵党又如何当得起领导中国革命之重任!连这点肚量都没有,又如何能领导新中国走向繁荣富强!”
宋教仁一时哑然
徐血儿觉得徐天宝的话似是而非,却一时也是无从反驳。
片刻之后,宋教仁才笑道:“说得对,我们国民党既然能通过公平的竞选入驻国会,还会怕与中华民族复兴党竞争党员?是我一时糊涂~~振华兄还请见谅!”
“遁初兄虚怀若谷,高风雅量令我难望项背。”徐天宝也就坡下驴
徐血儿见宋教仁败了一阵,便接口道:“党员之事且不论,听闻徐巡阅崇尚一党专政,在东北不许他人组建他党。然,一党专政,权力集中在少数人手中,假以时日,必定出现吏治**、任人唯亲等现象,继而,根基也会慢慢的烂掉!就如满清一般。徐巡阅自己就在搞**,压制平等和自由,如何以此反诘我等?”
徐天宝摇了摇头,说道:“徐兄此言差矣,辛亥之后,旧的政治权威——清王朝的统治已被推翻,新的政治权威——袁世凯从南京临时政府手中继承而来的。但是中华民国政府事实上尚未被各省所接受,中央和地方的关系实际上处于脱节的状态。利用辛亥革命之机纷纷“**”的各省政府,为了维护自己既得的权益,在联邦制的口号下相对**,拥有绝对的行政、军事、财政与人事等方面的大权。革命后,官僚政治的、财政的、立法的甚至军事的自治,被大多数省政府广泛采用,它们无意放弃其自然增长了的特权,革命之后,县款不解于省,省款不解于中央。这样如何集中全国之力来建设国家?”
宋教仁摇了摇头,说道:“中国之所以落后,就是因为中央集权过甚。所以我以为一是实行责任内阁制,二是各省行政长官由民选制,以进于委任制、三是省为自由团体,有列举立法权、四是国务总理由众议院推出。使总统处于总统无责任之地位,以保其安全焉。”
徐天宝直摇头,说道:“中国若是实行美国那样的联邦制度,非得四分五裂不可。不知道遁初兄有没有研究过中国历史?有句话叫做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宋教仁点了点头,“当然知道!”
“那遁初兄知不知道中国是分裂的时间久,还是统一的时间久?”
宋教仁又一次语塞,因为虽然中国古代统一是大势所趋,但是分裂的事件其实比统一的时间长。
“遁初兄照办美国那套,难道就不知道水土不服么?”徐天宝说道
徐血儿接口,岔开话题道:“我们党的蓝天蔚、张榕等同志还拘押在新民,徐巡阅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徐天宝哈哈一笑,起身道:“那是自然,季豪(蓝天蔚字)诸公在我这里作客很久了,是该回家看看了,这样吧,我立刻安排车子,送二位去新民。是继续在我这里作客,还是会家省亲,我觉得我们还是尊重季豪的意见为佳。”
“那是自然!”宋教仁笑笑
宋教仁和徐血儿立刻坐上徐天宝的专车去了新民,知道深夜才回到沈阳。徐天宝在宾馆外接他们,只见来人只有宋教仁和徐血儿。徐天宝便问道:“诶?季豪兄呢?”
宋教仁有些尴尬地笑道:“季豪兄说要入贵党,不愿意给我回去,看来,还得劳烦振华兄替我照顾他咯!”
“那是自然~!”徐天宝心里暗好笑,“蓝天蔚和张榕他们已经被我洗脑了,要是还愿意跟着你走,那不是白瞎了几百年后的高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