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吴昊站了起来。
公孙羽又转头向宋英杰正色道:“英杰,今晚你就带人去宁波收集情报。主要对象:姜绍允、林家在宁波的据点。如果有需要,甚至可以对宁波市委书记卫华通进行监控。不过,卫华通是副部级高干,注意安全。”
宋英杰点头:“明白,我马上动身去准备。军刀社的人从东海坐飞机去了宁波,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在送走两员大将后,公孙羽舒了一口气,却躺倒在床上。紫蝶坐到他身边,梳理着他的头发,问:“怎么不给我安排一个事情做?”
公孙羽闭着眼睛道:“很快就有事情做了。”
“什么事?”紫蝶兴致勃勃地问。
“给我泡杯茶。”公孙羽嘴角微微翘起。
“啊?”紫蝶傻眼,随即笑了起来,将男人的头发揉个乱乱,又在他的脸上不断地画圈圈。女孩几乎从来没有朋友,一直沉默寡言,终于有了男人,在他面前于是骄纵起来,“对了公孙羽,什么时候给妈妈疗伤?最近妈妈还是喝酒,她没听你的劝告,也没吃药。”
提到母亲,女孩的声音顿时消沉下来,将男人的大手按在自己冰冷的脸上。
公孙羽的心微微一涩。为花幽兰疗伤?这是个难题,首先自己的心便存在着一道坎。要知道花幽兰的伤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治愈,积重难返,公孙羽必须以纯阳的太清气功将她身上的血脉一一打通,如果以一周一次计算,所耗费时间至少在一年左右!
一年之内,每周一次的肌肤最**裸的相接,如果不是至亲的人,譬如华萱与公孙羽之间的关系,只怕……
尤其花幽兰是一个极富韵味,身体条件几乎不下于任何人的绝色妖娆。男人在这常年累月的最亲密接触中,能不能把持住自己,还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就算能把持住自己,是否会日久生情,最终母女双收呢?
公孙羽的心忽然悸动起来。他知道这是一个考验,严峻的考验。
女孩一直怔怔地盯着他,将他脸上的变幻一一看在眼中。忽然,她将娇躯压在他的胸口,附到他的耳边轻声道:“公孙羽,如果你愿意,我们母女俩都嫁给你好不好?反正我们去外国注册结婚,谁会管啊?再说,妈妈才三十几岁,看起来甚至只有二十七八,又常年戴面纱,摘下面纱谁知道我们会是母女呢?咯咯,到时候,我和妈妈都是你的新娘子,一辈子都可以在一起了!”
公孙羽貌似睡着一般,闭着眼楮,一动不动。但精明的女孩子却从他的脉搏和心跳察觉到他的心潮澎湃,于是扑哧一笑,伸出粉嫩的小舌尖,舔舐着男人敏感的耳垂:“公孙羽,妈妈的身材很好的,这个你应该知道吧?她的胸部可是36e哦,人间胸器呢,还保养得很仔细,就像澳洲日日新星一样坚挺无比!”
“澳洲日日新星?”公孙羽莫名其妙地睁开眼。
女孩笑了,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是世界上最坚挺的一支股票啦!2002年上市的时候,我妈妈是大股东……呵呵,你不知道日日新星是经营什么的吧?”
公孙羽一怔,思索了半晌,无奈摇头:“不清楚。按说,我对全球有影响力的公司都进行了一些摸索,日日新星……是不是一家矿产资源企业?”
女孩伏在他的胸口闷笑,秀发披了男人一身,飘拂在鼻翼上馨香馥郁。
公孙羽也忍不住笑了,拍拍她那削瘦的女孩子肩膀:“小调皮鬼,快说!”
“亲我一下我才说……”女孩抬起绯红的小脸,黑得灼灼生辉的眸子中荡漾着莹然水雾,鲜红的唇瓣娇艳欲滴,微露的贝齿如珍珠般雪白。
亲她?嗯,这不是一个bad idea。男人速度噙住她的小嘴,大舌头呼地侵入,卷住那条含着无限甘霖的小粉舌,恶狠狠地吸了一下。
女孩疼得鼻子娇哼一声,揪了他一下,随即小舌头开始反击,与那条大舌头战得不亦乐乎,同时享受地咽下男人的口水。
二人的舌战持续了大约整整三分钟,女孩一来气短,二来小舌头都被他吸麻了,于是猛力往后退让开,喘了几口粗气咯咯笑道:“我的妈啊,你简直要谋杀娇妻!呼呼,憋死我了!”
公孙羽淡淡一笑,为她拂去额头上几缕乱发,露出宽阔而洁白的前额。这个前额与灵雨、灵霜很像,应该是北宫家特有的。
“快说说,日日新星是什么企业?”
女孩娇笑着再次伏到男人胸膛上,红着小脸附在他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男人一听,俊脸登时僵硬了。“呃,那个……小蝶,你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