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依然一脸正色:“是嘛!难道狐族就是利用这点来诱人与他亲嘴,然后施毒?”
orz。。。。为何治病那么严肃的场合也会因刘澜风和洛云清两个人的存在而让人最后发囧?殇尘的手都已经僵硬不动了。平日也跟刘澜风一伙的两个人:一个因为治眼睛难得变得正经的羽熙,最终也坚持不住而媚笑起来。另一个,就比较太平,就是躺在床上,被洛云清和刘澜风虎视的艳无双。
“咳,羽熙你感觉怎样?”殇尘用他尴尬的话语将气氛努力带回严肃。羽熙努力收住笑容:“凉丝丝的。”
“那看得见了没?”殇尘取下绸帕。羽熙尝试着睁开了眼睛,烛光在他的眸中闪耀,他轻笑了一声,却似自嘲:“没想到狐族的口液对我也毫无作用,我这身上的毒真是比狐族都厉害了哟。”说罢,他抽出烟杆叼在嘴中。
他轻巧的话语,却让整个房间陷入了无声的寂静。无论是刘澜风,还是洛云清,都不再玩笑,神情惋惜而苦涩。
元清在我身后叹了口气,我的心因此而低沉。殇尘愧疚地低下头,轻叹不已。
“怎么可能?本大仙的口水怎么会没用?”声声叹气中,却传来艳无双虚弱的,不服的话语。让人惊讶的是,他并没借机幸灾乐祸,而是也同样关心着羽熙的眼睛,尽管他的口气依然不善。
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羽熙,羽熙站起了身:“怪了,今天我没打架,怎么也有点累?我先回去睡了,大家慢慢玩这只狐狸~~~~”他一步一步摸索着前进。不知怎的,大家都没有去搀扶他,似乎都想让羽熙感觉和平常一样。
我们都知道,此时此刻,羽熙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他想独自一人面对这个结局,更不想听到任何人对他的安慰,尤其是我的。
我沉重地坐在位置上,羽熙……
在羽熙出门后,大家依然沉默着。
“我去看看他。”元清还是有些不放心,我转身叫住他:“清清,别去,他想一个人静会。”
“夫人放心,我只是远远看着,如果羽熙公子有什么事,我也好马上照应。”听清清这么说,心里感叹他想得周到。
元清走后,殇尘站了起来,他将狐狸尾巴交到了刘澜风的手中:“我……去做碗面。”他也离开了房间。
刘澜风看看手中的狐狸尾巴,面无表情地塞到洛云清手中:“没……心情了……”他唉声叹气地离去,佝偻的背影像是七十的老叟。
洛云清捏捏手里的狐狸尾巴,再看看艳无双:“你的口水稀释后能不能麻醉?”
艳无双横白他:“你还有没有人性?!你的朋友永远要做瞎子了,你居然还有心思问这个?!”
我一怔,变身后的无双竟是因洛云清不够关心羽熙而生气?
洛云清摆出一脸正色:“我相信你的口水能治好羽熙,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但是,我的问题也很重要,这将有助我为孕妇接生。你看,秋苒也快生了,如果你的口水能缓解她的阵痛之苦,不好吗?”
我又一怔,洛云清真的很执着。
艳无双眸光闪烁,我以为他会说“让她去痛吧”,可是,却没想到他神情变得认真:“不知道,没试过。”
“那我们试试?”洛云清试探地看艳无双,艳无双考虑了一会点点头。只是没想到下一刻洛云清就放开了艳无双的狐狸尾巴,而且是一副毫不担心艳无双会逃跑的神情走到我身边的桌上取了一个茶杯,又走了回去。
而艳无双亦没有想跑的样子,只是在自由后坐起松了松筋骨。艳无双心里还是当我们是朋友的,不然也不会在无法治愈羽熙时变得有些沮丧。只是,或许是他不甘心就那么来帮助我们。抑或是相处地越久,他对我们的感情越深。如此看来,他说让我尝尝丧子之痛,也是给自己不想杀我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洛云清和艳无双坐在一起后,我就成了多余的人。他们的神情都很认真,似在为帮助全天下女人减轻分娩之痛而努力。我轻轻地起身,离开了这本是属于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