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怒睁着双目,看着麴义。
“嗬嗬嗬……”
滚热的鲜血,从麴义的指间飚了出来。看着已经没了多少生息的韩馥,麴义也终于放开了他。
软软的倒在地上,韩馥望着屋顶,感觉眼前越来越暗。但是心中,却突然传来一阵轻松之感,觉得身上的胆子终于不见了,浑身都舒坦了。哀叹一声,“自己终究不适合生存在这乱世之中。”随即,韩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将手上的血迹擦拭干净,麴义将木门打开仅容一人出入后,小心的走了出来。看着门口守着的侍卫,麴义吩咐道:“将军说要休息,没事别去打扰。”
侍卫看了麴义一眼,并没有回话,而是仔细听了下书房内的动静,发现果然没有一声生息,这才对着麴义点了点头。
转过身去,脸上带着一丝冷笑,麴义向着大门走去。
待与自己麾下的士卒汇合后,麴义向着自己的侍卫问道:“还没有攻城吗?”
侍卫也有些茫然,机械的点了点头,他也没搞明白为什么。他们在邺城内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为何城外的袁绍还没有丝毫的动静呢?
没有攻城迹象,麴义也不禁有些急躁起来。如若袁绍不攻城,那不是要让自己去面对关纯的上万大军吗?
“不行,这样危险太大。”麴义心中告诫自己,邺城不能久待。
“走,咱们去南城门,与士卒汇合,准备夺取城门。”
放下了心中担忧的张耳,此时已经从侧门进入了韩馥府邸,准备继续潜伏在这里,为主公提供消息。
但是当他准备从后院的花草丛中摸回自己的房间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入了鼻腔,顿时让他警惕起来。韩馥府中怎么可能有血腥味?环视左右,没有一丝一毫打斗的痕迹,此时更不是做饭时间,也不可能是宰杀了什么牲畜。
抬起头来,张耳发现自己正位于韩馥的书房背后。而此时的书房里,油灯正在闪烁着跳动,似是灯芯燃尽的征兆。
张耳心中顿时一沉,没人挑灯芯,添灯油,“难道是韩馥出了什么意外?”
顾不得多想,张耳摸出自己的匕首,轻轻的将窗户给挑开,拉开一条缝,凑近脑袋,看了进去。
眼前的场景顿时将张耳给吓了一条,要不是常年的训练,过硬的心理素质,恐怕张耳就惊声叫喊出来了。
缓缓的关上窗户,张耳坐在花草丛中,急速的思考起来。
“怎么办?韩馥死了。”张耳并不关心是谁杀死了韩馥,他现在最关心的是,韩馥的死会带来什么后果。主公谋划这么久,不过是为了让韩馥能与袁绍斗上一段时间,给自己争取一段喘气的时间而已,但是现在……
思考半晌,张耳也想不出什么办法,索性不再多想,再一次挑开了窗户,翻身进入,小心翼翼的韩馥身上找寻一番,终于找到一块令牌。
拿着令牌翻出窗户,张耳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向着府外走去。
现在留在邺城已经没有什么必要,张耳决定立刻离开邺城,前去找寻主公,将韩馥身死的消息报告上去。至于如何做,还是让主公去思考好了,毕竟主公会站在全局的高度来看待这个问题,根本不是自己这个小卒子能理解的。
拿着韩馥的令牌,张耳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西门。虽然城内依然在混战,但是城门处的士卒却是没有多少慌乱,他们的职责就是守卫城门,未得到将军的命令,他们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看着张耳,城门守将很是怀疑。现在袁绍大军正围着邺城,这小子要出城门干嘛?这不是出去找死吗?
张耳却是有些等得不耐烦了,径直开口说道:“赶紧用篮子将我放下城墙,否则耽搁了将军交代的要务,你可付不起责任。”
这守将眉角一跳,一脸狠色,但是看了张耳半晌,见他依然一脸傲气,这守将也顿时软了下来。不是将军身边的亲卫,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傲气?
出了邺城,张耳走得更加的轻松。只因这些士卒都知道,城里的士卒,并不知道他们是将军麾下的士卒,都以为是袁绍的大军,而现在却来了一个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而且还有将军令牌的人,这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径直让张耳通过了。
转道进入山区,张耳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立马迈开步子,向着山林里狂奔而去。他必须尽快将这消息送出去,如若让袁绍早一步知道了,恐怕将军的谋划都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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