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亥想也不想道:“决不会超过两年!”
萧华点点头:“没错,现在百姓饥荒有一部分原因是旱灾,但另一部分却是这当官的贪赃枉法,搜刮百姓。即使不在旱灾年间,你们过的很好吗?”
管亥看了管升一眼,遥遥头。萧华接着说:“但这根本的原因是当今圣上被奸佞小人蒙蔽双眼,不知广大百姓疾苦,此乃宦官之罪也。且华尚闻张角欲举兵起义,不知真否?”
管升与管亥对视一眼,具漏出惊色,萧华不待二人回神,道:“在下略知天象,得知在六年之后必出一圣明天子,华虽不才,愿舍命辅之!”
管亥低头沉思一阵,突然拜倒在地:“萧兄若不嫌弃,亥一介武夫愿随萧兄!”
萧华急忙扶起管亥道:“管兄不必如此,在下也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否?”
管亥道:“萧兄但说无妨。”
萧华顿顿道:“不知管兄愿意带华去会一会这马元义否?”
管亥放声笑道:“原来是这事,这有何难?今日时候不早了,萧兄若不嫌弃寒舍,且暂住一晚,明日亥带萧兄去见一见这马元义!”
是夜无话。
次日清晨,管亥与萧华来到马元义的住所,管亥大声叫道:“马兄,亥来拜访了。”
只见马元义的房门打开,从中走出一个面色冰冷,身材壮实的男子,见到管亥,冰冷的脸上挤出一思笑容:“我道是谁,原来是管兄。快快,里面请。”说着侧过身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这时,马元义看到管亥身后还有一名男子,问道:“管兄,不知这位……”
管亥道:“这位是萧兄!今日便是他来拜访你的。”
马元义身子一顿:“我一个粗人,不知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萧兄。”
原来,马元义看出萧华那双眼睛仿佛能洞穿一切,便知道这人与众不同。萧华也不解释,对着马元义道:“这便是马兄的待客之道吗?”
马元义脸色一变,知道今天碰上难缠货了,索性不在顾及,再次做出请的姿势:“管兄,萧兄,请!”
马元义看着稳坐不动的萧华,心中没由来的一阵紧张,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不知萧兄有何贵干?”
萧华慢慢睁开双眼道:“马兄也是明白人,那我也爽快点。其实鄙人来这儿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要马兄帮忙找个人。”
马元义在心中长出了一口气,缓缓道:“原来只是找一个人啊,不知萧兄要找的人是谁?”
萧华笑了笑,吐出二字:“张角。”
马元义原本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身上已经发出淡淡的杀气:“萧兄确定要找的人是张角?”
萧华知道自己如果一句话说错,马元义马上会击杀自己,不过从马元义散出的杀气来看,应该和管亥差不多甚至比管亥还要强些,以自己现在的水平要想完全躲过他的致命一击是不可能的,不过只要他敢动手,他就会面对自己和管亥的夹击,心中计较好,萧华依旧面不改色的说:“马兄不必紧张,鄙人只是有事想找张角说说罢了!”
萧华话一出口,明显感到马元义放松了一下,果然,马元义的口气已经不如方才那么冷,但依旧没有放下警惕:“不知萧兄找他何事,能否透漏透漏。”
萧华淡然一笑:“马兄能代替张角吗?”
马元义明显一顿,思考良久:“萧兄若想见张角大师并非难事,只是张角大师此时并不在此处,如果……”
萧华起身道:“我能等,希望马兄可以高升,告辞。”
管亥急忙跟着萧华走出马元义的房子,萧华一声不吭的走了一阵,突然转过身对管亥道:“你说我刚才是不是太嚣张了。”
管亥被吓了一跳,哭丧着脸道:“萧兄,你别吓我行吗?”
萧华不好意思的笑笑:“呃……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管亥点点头:“不过话说回来,萧兄你刚才说话是有点嚣张,我看马元义已经动怒了呢!”
萧华想想不禁觉得后怕,刚才离马元义那么近,只要他出手那我至少是个重伤。想到这儿,萧华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这时,管亥开口问道:“萧兄,我听说张角在民间为人治病很受人民的拥戴啊,我们村有一个人患了瘟疫,马元义立马派人送符水来给那人喝,结果那人的病真的好了,那家人去谢马元义,马元义却说这是张角大师让送来的,应该谢他。”
萧华眉头皱了皱,问道:“此事当真?”
管亥点点头:“千真万确,我们村都知道这件事。”
萧华长出了一口气,自语道:“看来我要重新认识他了!”
三日之后,马元义派人找到管亥,告诉萧华可以去他那里见张角了。
萧华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身资雄伟,体态平和,双目炯炯有神,面色和善,只是不知为何在萧华看起来总觉得张角脸上散出淡淡的黑气,萧华向着张角笑笑:“阁下就是张角吗?”
马元义上前一步大声喝道:“大胆,你要叫大师!”
没等萧华开口,张角已经发话:“元义,退下。”
“这……”马元义看看萧华又看看张角,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张角笑道:“萧小兄果然一表人才,元义他不是你的对手。”
萧华摆摆手道:“你我都是明白人,不必打哑谜了。”
张角大笑起来:“好爽快,不知萧小兄有何见教?”
萧华遥遥头:“见教没有,不过在下有点想法罢了!”
张角眉头一挑:“哦?愿闻君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