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连累到河野一家人,自己身怀癔症神功,随时都可以带着小才华逃之夭夭的。
“走吧。”他率先朝着门口走去,壮汉们扛着担架默默地跟在了后面。
良子歪着脑袋看了看斜卧在沙发上昏迷着的河野一郎,口中嘿嘿淫笑了两声,然后伸出手来,隔着裤子在他的胯间摸了两把,嘴里嘀咕道:“可以肯定没问题嘛。”
院子外面停着一辆中型灰色的日产面包车,车门打开,中年人客气的请寒生抱着孩子上车。
街角突然传来警笛声,数辆警车呼啸着疾驶而来,转眼已至跟前。中村课长跳下车来,一眼望见寒生抱着婴儿正要登上那辆面包车,而且河野并不在身旁,立刻敏锐的感觉到出事了,于是赶紧挥了下手,命令道:“赶紧拦住那辆车!”
坐在驾驶室内的良子一看形势不对,忙不迭的连连叫道:“开车!快开车!”
穿白大褂的壮汉们来不及带走寒生,自顾自的纷纷钻进了车里,沿着另一条巷子落荒疾驶而去。
中村课长命令两辆警车追踪那辆面包车,自己匆匆的走到寒生面前,连说带比划着询问出了什么情况。
寒生明白了他的意思,但自己不会说日语,只能转身率先匆匆走回院子里,引中村课长来到了客厅,见到了昏迷之中的河野一郎。
“河野君!”中村惊讶不已,迅即抓起电话急呼救护车赶来。
急救车很快的赶到了,医护人员将河野一郎母子抬上了车,一路鸣笛拉去了东大医学部附属医院。
警视厅公安部的外事第二课紧急派来了一名中文译员。
河野的寓所内,寒生讲述了自中村离开后所发生的事情。
“对方下手真快啊。”中村揩了揩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说道。
“是我们的到来给河野先生一家人添麻烦了。”寒生过意不去的说道。
“朱先生,请跟我们转移到一个秘密的地方住,好么?”中村课长诚信的劝慰道。
“好吧。”寒生同意了。
寒生和沈才华乘上了一辆没有警方标识的黑色小卧车,出原町沿着新宿大久保路西行,然后左转上了明治路南下,绕过涩谷,钻进了小巷子里兜了几个***,确认无人跟踪以后,又拐上了青山路,最后驶入了乃木神社附近一栋公寓的地下停车场,乘坐电梯直接来到了三楼的一套隐密的公寓内。
这是东京警视厅专门用于保护证人的一处秘密房屋,即使在警视厅内部,也均是以代号称谓,此间的代号为“鬼屋”,因其西面数百米之外便是东京市最大的公园墓地——青山灵园。
“觉得条件还满意么?”中村课长问寒生道。
寒生自幼生长于江西乡下,从来没见过如此现代化的奢华房间,一点也不亚于香港吴道明和卢太官的别墅内设施。
“很好,请问河野先生怎么样了?”寒生急切的问道。
中村抓起电话打给了附属医院,对方告知说河野警官和他的母亲都已经醒转,再观察一下就可以出院了。
“我会请河野警官过来陪你们的,另外要通知朱先生,大岛茂议员今天晚上要请你和孩子以及河野警官赴宴,表达对你们的感激之情,春田总监和我本人也会去的。”中村通过译员告诉寒声道。
“请问,您知道东京青山灵园在哪儿么?”寒生询问道。
“为什么要找青山灵园,朱先生可是有什么事儿么?”中村听了译员的翻译惊讶说道。
“哦,是这样的,河野和他的母亲想要去青山灵园祭奠先人,问我是否愿意一同前往。”寒生回答道,有关祝由舍利的事情,他不愿意告诉别人,免得又节外生枝。
“青山灵园离这不远,往西不到一公里便是,但恐怕没有时间去了,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中村回答道。
半夜子时,我自己会去的,寒生心中如是想。
傍晚时分,河野一郎来到了“鬼屋”。
“是我连累了你们家。”寒生深表歉意的说道。
“不,是我太疏忽了,那寿司不应该吃的,有点奇怪的是,朱先生吃了怎么没有问题呢?”河野疑惑的问道。
“也许中国人的肠胃耐受力要强些吧。”寒生支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