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她一提起来,乖官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抬脚,就把闻人氏给踹到了地上去,然后满身虎气,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眼神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你方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被他一脚踹得歪坐在地上的闻人氏这时候才醒觉,忍不住懊悔,自己傻了么,怎么该死不死的提起那死鬼和画扇来,这不是自找难堪么!气势顿时就弱了十二分下去。
乖官嘴角一撇,居高临下看着光着身子斜斜歪倒在地上的闻人氏笑了起来,笑容在摇晃的油灯下显得很是邪恶,“你不说,我差一点儿都忘记了,大明律似乎说,父债子偿,夫债妻偿,段夫人你不是精通大明律法么……”他缓缓蹲***子来,伸手捏住闻人氏的下巴,使劲儿一抬,道:“你倒是给我说道说道,是不是这个回事啊?”
闻人氏呜呜说不出话来,乖官哼了一声,一撒手,站了起来,“五品诰命夫人,好了不起,怎么,现在觉得冤枉委屈了?觉得我仗势欺人了?你们段家在大兴县可做过什么修桥修路的善事么?好像没有罢!”
由于房间内没有椅子,他不想坐在地上和闻人氏说话,那样有平等的感觉,让他不舒服,故此他转身就把一张矮几搬了过来,然后一屁股坐在矮几上,闻人氏则是斜斜歪在他跟前,抬头看他,未免眼神中露出畏惧来。
邪邪一笑,乖官说道:“现在,按照大明律,咱们这一笔账慢慢算,有的是时间算……”闻人氏闻言,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郑乖官眼神中似乎有一团来自深渊的火在熊熊燃烧着,一抬腿翘了一个二郎腿,雪白的脚丫子就在闻人氏眼前晃荡,“舔干净了。”
闻人氏一怔,接着,气血上涌,一下就满脸通红,这也太侮辱人了罢!
“怎么?觉得五品诰命不合适干这个?”乖官一说到五品诰命这个词,就觉得内心深处的宅男之心像是一粒燃烧的煤球,把身体灼烧得火热,就缓缓往下压***子,说道:“有一句话听过么,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想一想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然后再想一想到底冤屈不冤屈。”
以前种种在脑海中一一闪过,最后,想起了小窦子的那番话:德妃娘娘用你,就是用你的身子,好好伺候国舅爷,别给你家人招惹祸事,国舅爷心软,把国舅爷伺候好了,未必不能给你家人谋个前程出身……
深深吸了一口气,闻人氏黯然长叹,按照大明律的说法,夫债妻偿,终究是自己欠他的。想到这儿,就跪正了身子,看着眼前的脚丫子,伸手捧住了。
聪明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容易给自己找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而这个借口一旦找出来,可就不容易丢掉了。
缓缓张开樱唇,一点一点地,就把脚趾头给含进口中,轻轻吮吸着,坐在矮几上的乖官顿时眼角一抽搐,只觉得脚趾头顿时进了一个温暖滑腻的所在,里头一根软软的舌头上下拨动,在两根脚趾之间跳舞,圆润且活络。
口中含着乖官的两根脚趾头,闻人氏跪直了身子,又把乖官另外一条腿给放在了自己怀中,她身子在中原女子中也算得高挑,这么做顿时就成了乖官一脚踩在她身上,软绵绵滑腻腻,虽说凉了些,可到底是软玉温香的肉体,比起脚板放在地上,那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乖官咽了一口唾沫,觉得她身子冰冷,就冷冷说了一句,“去把被褥拽过来披上。”闻人氏愣了愣,心中也不知什么感觉,没说话,默默放下他的脚,起身转了过去,乖官看着阴影中她的背影,纤腰丰臀,实在是个女人的不能再女人的女人。
闻人氏弯腰就把被褥什么的捧了过来,在乖官面在铺好,双腿屈膝,缓缓地跪在他面前,再一次捧起他那高足,一边看着他,一边缓缓伸出舌头,慢慢卷了一根脚趾头含了进去……
看着她一点一点,一根一根,从下到上,乖官忍不住就鼻翼翕张起来,慢慢地,就觉得羊脂白玉小乖乖涨得生疼,尤其是前头,简直跟裂开似的,疼得差一点儿眼泪都出来。
这时候就显出成熟妇人的好处来了,闻人氏瞧着他胯间变化,就去扯了他的三角裤,一瞧之下,虽然跪在他跟前又委屈时间长了又有些动情地舔他的脚趾头,可瞧见这般,依然是扑哧一笑,宛如绽开一朵百合花。
乖官疼的额头汗都出来了,可是,这玩意儿根本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
他以前***,不过是早晨的晨勃,没什么稀奇的,几岁的小男孩子睡梦中也会***,但是,这和看见女人的***完全不一样,就像是定海神针金箍棒,迎风就涨,一下就胀大了起来,硬生生把前头的皮都给挤裂开了。
他忍不住就骂闻人氏,“笑你妹啊!没见过***……啊……卧槽,疼死我了……”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手指头都攥了起来。
看见他这副表情,闻人氏顿时就觉得自己的委屈不翼而飞,哼!郑乖官,别看你现在跳得欢,报应来了罢!
顿时,一切委屈都成浮云,她脸上微微一笑,伸手拢了拢垂在额前的秀发,就把螓首埋了下去。
乖官顿时瞪大了眼珠子,倒吸了一口凉气,嘶嘶。
他低头看去,正好闻人氏含着白玉,眼睛视线一抬,就和他对视在了一起。
她就心里想到,哼!若没我,疼死你拉到。因此,一边示威一般看着他,一边缓缓摇动螓首,舌尖也慢慢在羊脂白玉前头刮动,这么一来,郑乖官这罪可就收大了,那真是一阵阵的疼,一阵阵的痒,一阵阵的麻,一阵阵的爽……一张俊脸上表情奇怪且纠结得很。
轻吞慢咽,螓首摇动,闻人氏跪在他胯间许久,一直到觉得舌尖发麻,突然,一只手就伸过来紧紧攥住了她的手指头,她抬起视线看去,郑乖官咬牙切齿,心里头明白,反掌就握住他的手,舌尖弹动,愈发灵活张扬起来,没几下,只觉得噗一下,似乎像灌了水的羊肠子在口中爆开一般,震得口腔一阵儿发麻。而乖官则倒抽一口凉气,便觉得成功突破皮包障碍,一下剧痛的同时,宛如黄河决堤,一泻千里。
闻人氏握着他的手,螓首缓缓摇动着,一阵儿吮吸,许久,这才抬起头来,脸上就似笑非笑看着乖官。
郑乖官那个尴尬,你妹啊,你以为你是割***的医生啊!看什么看,再看,再看把你吃掉。
孔夫子说过,女人和小人一般,疏远她们就会怨恨,近了罢,又没大没小没上下尊卑,此刻的闻人氏就是这般,她很是得意,脸上未免就露出端倪出来,虽然不说话,可表情在那儿呢!明眸皓齿虽然是好词,可在这当口你翻着大大的明眸看着对方,岂不是有挑衅的嫌疑么。
总之,她成功地把乖官给看得恼羞成怒,使劲儿把她一拽,顿时转过她的身子,搂着她的腰肢就往下一按……
方才那番苦头,是因为这具皮囊所限制,就像是没有磨过的刀一般,而这时候,宝刀开刃,名剑出鞘,却是需要饱饮人血来滋润了,正所谓,春风吹战鼓擂,如今且看谁怕谁。
闻人氏跪在那儿吞吐了半天,身体早就情动,要知道这可是熟透了的妇人,哪里经得起,被乖官一拽以后,虽然矜持了一下,身子略一挣扎,可是乖官的举止却出乎她的想象,熟门熟路老马识途一般,一下就寻着了门路,顿时一枪就把她挑翻了。
樱唇一下就张开了,凉气透过咬得紧紧的齿缝吸了进去,发出嘶嘶的声音,闻人氏只觉得一下就被捅了一个透心凉,浑身一软,就歪歪地倒在了伸手乖官的怀中。
乖官从后头抱着闻人氏的腰肢一阵儿发狠,他这才是憋得狠了,这时候,拿出后世的本事来,哪里像初经人事的小官,一开始,闻人氏还能和他斗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可一个时辰过去了,乖官依然是精神抖擞,而闻人氏却是腰肢酸软,浑身无力,忍不住就讨饶。
男人和女人的战争就是这么简单,方才闻人氏小胜了一阵,这会子乖官如何肯放过她,总要找回场子才行,一时间,把个上厅行首出身的闻人氏折腾的神魂颠倒,妙语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满脸绯红,连肌肤都透出一股子异样的霞色来,亲达,饶了奴奴罢!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不这么说还好,一说,顿时让乖官龙精虎猛,把闻人氏折腾得差点儿眼珠子泛白,一直到外头东方泛白,这才结束了这场战争。
看着段夫人满面红霞,身子软得像是猫一般蜷缩在他旁边,乖官就挠头了,哎呀!这可怎么办!恐怕要被钟离哥哥取笑了,而且,第一次不给誾千代姐姐,未免有些对不起她,可是,段夫人满脸绯红云鬓散乱蜷缩在旁边,他又觉得很是得意,就像是钟离对大头说的那般,正因为当初段夫人扒过你家少爷的裤子,你家少爷这才要扒还回来,真汉子从哪儿跌倒就要从哪儿爬起来,这才算得报仇雪恨嘛!
***:写的真纠结,怕被河蟹!这遣词造句挠头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