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他来了…”
黑暗之中一人侧着头,静静地听着:“我怎么没有听到脚步声,怕是大人出现幻觉了…”不过接下来清晰的脚步声打断了那人的话。
“大人怎么知道太子一定会来这?”[..com]
“是自卑心理作祟啊,他自以为征服了珍妃,就如同打败了孝仁帝…”
珍妃慵懒地躺在床上,听见刘堪的脚步声已是心中砰砰地直跳,却没想到床底下的两个大男人还开启了自己的玩笑,不禁不满地拍了两下床板。
床底下两人立马闭上了嘴巴。
………
“吱呀…”门打开了,刘堪带着无比惊艳的眼神,看向珍妃,嘴巴里的口水止不住地往外流着,甚至连门都忘了关上。
珍妃似乎拥着被子,提心吊胆地装睡。
“珍儿…”这话也只有刘堪叫得出来。
此时的珍妃再也忍不住了,一激动,忙伏在床弦,将隔夜吃的药全都吐了出来,连声咳嗽。床底下的两人听了更是鸡皮疙瘩掉满地,其中一人更是跃跃欲试,准备冲出去将刘堪就地正.法了,然而还是被另外一个人拉住了。
“啊,真香!”刘堪的无耻与急色在此刻表现得淋漓尽致,让人无法忍受。
珍妃更是吓得一身冷汗,像刘堪这样的小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不禁暗暗提防,身子开始往床后边退去。
“你…你大胆,来人啊…”珍妃惊慌之间,焦急地叫了出来。
刘堪也是做贼心虚,不禁往后面看了一眼,见房门没有关上,却笑道:“放心,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的…”
虽如此说,但还是顺手关上了房门,否则春光乍泄可不是什么好事。
听见关门声,那人才放开另一人的手,轻声道:“记住,一刀毙命!”
黑暗之中那人点了点头,悄悄地往外看时,刘堪已经接近床边三尺,突然真气一吐,突然暴气,刀光闪出,刘堪便被一分为二了。
而此时的珍妃不需要床下的人提醒,已经惊恐地大叫了起来。
接着,宫灯灭,整个房间暗了下来。
门外的守卫见了,皆摇了摇头,对视苦笑。
………
昺亲王府!
刘谕与刘圩对面坐着,谁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石左跑步进门,抱拳,道:“王爷,太子谋反了,刚刚已经拿下了皇城…”
刘圩一怔,惊慌地看着刘谕。
“这么快?”这让刘谕也觉得有些措手不及,不过并没有着急,又问道:“睿亲王呢?”
“没有任何动静…”
刘谕冷哼一声,暗想道:老狐狸还在等吗?不过现在的刘谨却是有资本等待,而他刘谕却不得不在攻守之间立刻做出决定。
“爹,我们不能等了,万一被别人抢了先,我们就前功尽弃了。”刘圩焦急道,自从当上了刑部少卿,自从做过监国,刘圩越来越发现生活在权力之下的人的悲哀,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只是不愿父母还受着煎熬。
刘谕摇摇头,道:“还不行,前有狼,后又虎,即便拿下了刘堪,万一杜孝卫和江彬联手扑过来,我们即便能够胜利,也只怕宝不了多久。”
刘谕说完,突然抬头问了石左一句:“石左,你以为呢?”
石左拱手道:“合纵连横,近交远伐!”
刘圩听言不禁拍手叫好,从来以为石左不过是个粗人,却没想到有如此深的心机,难怪父亲对他如此看重。
“父王…”刘圩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因为他突然觉得自己太过想变现自己而显得浮躁,不如刘谕与石左两人沉静如山般的镇定。
“有话就说,现在正是锻炼的好机会,倘若一天真的掌握天下,做父亲的就是想帮也无能为力了,不趁着这个时候积累经验,更待何时?”刘谕并没有生气,反而不懈地鼓励刘圩大胆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是,儿臣以为,刘堪谋反后,杜孝卫如今的状况如我们一般,正是受着两面夹击。因此我们若是准备与杜孝卫联手,就必须快,不然杜孝卫一时顶不住压力而将江彬引了进来,我们便前功尽弃了。”刘圩尽量保持着平缓的语速,但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大,可见其情绪已不受自己控制。
刘谕微笑地频频点头,指着刘圩向石左,道:“本王之子如何?”
石左拱手道:“孺子可教也!”
“哈哈哈…”刘谕一边笑一边咳,手脚虽然抽筋痛苦,但脸上依旧盎然,道:“能得到石左这般夸奖的,普天之下不多矣,看来吾子已长成。我很欣慰!”
刘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