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们上去看看吧!”
众人议论纷纷的道。
旋即只见众人怀着好奇心,迈起脚步向酒楼上阁走去。
等到他们走上楼阁之后,却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楼阁上由于是没人,显得有些冷清。
但是真是因为冷清,使得此刻显得有些凄惨悲凉。
楼阁上到处都是参差不齐被摔倒长案,破碎的瓷器,以及溅落四处的酒水。
而令人震惊的是,在那狼藉不堪的地面上,却是躺着一道人影。
对,是一道人影,一道死去多时的人影。
这道身影不是别人,正是那被姜易拧断咽喉的王吉。
此刻的王吉看上去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一双眼睛宛若死去的鲫鱼,对外凸起,瞳孔圆睁。眼中还残留淡淡的恐惧。脸色苍白,嘴角留有一丝血迹。身体僵硬,一手向上斜指,倒落在地上。
众人望着这一幕,先是一惊,旋即纷纷惊叫起来。
“不得了,死人了、、、死人了、、、”
“快走啊,赶紧、赶紧报官去、、、”
酒客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快看,那人不是昨天和刚才那青年有过争端的男子吗?”
“咦?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呢?”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青年杀了他不成?”
“呃?这个我也不知道,还是赶紧走吧,这可不是我们能管的,否则必惹来杀身之祸。”
“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这几天别乱走动,估计会有事情发生。”有人带头,酒楼里的酒客立刻纷纷告辞离去。
醉仙楼的掌柜的望着眼前死去多时的人,暗道一声,旋即立马叫店里的小厮前去报案。
不多时,就见到那小厮带着一队身披甲胄,手持利器,如狼似虎的军卒闯进酒楼上阁。
为首一人,身披大汉官服,腰悬佩剑,威风凛凛,气势不俗。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和姜易有过一面之缘的司隶校尉阳球阳正方。
醉仙楼的掌柜连忙跑上前去。
“大人、、、”
可还为等他开口,就见阳球环眼四顾,打量着酒楼的景象,然后一脸阴沉望着他,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事情是这么回事。”
当下,那醉仙楼掌柜将事情的原委全都向阳球说了。
阳球阴沉着脸道:“哼!岂有此理,如此目无王法,当我大汉律法何在?”
“来人!”
“在!”
“留下几人将这两人给我带回去,其他人等和我前去捉拿那杀人的青年!”“喏!”
当下,阳球在小厮的带领下,前去抓捕姜易。
且说姜易在刁秀儿的搀扶下,缓慢的向王府走去。只是胸口传来的疼痛,却使得他额头上的冷汗直流,一张脸苍白的更加可怕。
仿佛感受到姜易的异状,刁秀儿回首询问道:“姜大哥,你没事吧?”姜易强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想必他的胁骨被撞断了,他可不想让刁秀儿为他担心,遂强笑着对刁秀儿道:“秀儿,姜大哥没事,咱们走吧!”
两人正准备转身离去,身后却响起了隆隆铁蹄声。
姜易和刁秀儿停下脚步,疑惑的抬起头向后看去,心里还奇怪:怎么又有人纵马疾驰?
姜易放眼望去,只见数十铁骑风驰电掣般行来,眨眼间便来到他面前停了下来。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文士。
只见他头戴高冠,身披官服,腰悬佩剑,胯下一匹红色宝马良驹。
望着停下的姜易,那人在马上惊咦了一声,旋即回首望向那酒楼小厮。
姜易见到这一幕,正感到奇怪,正要询问,却听到一道声音。
“大人,是他,就是他。在酒楼和那人打闹的、、、”
阳球闻听,翻身从马背上下来,一双眼睛盯着姜易,想要他给一答复。
姜易听着这酒楼小厮所说,当即明白了怎么回事,旋即苦笑一声。
“阳大人,这件事说来话长,还请容细细禀来。”
阳球却是阴沉着一张脸,道:“没什么好说的,朗朗乾坤下,尽敢当众杀人,如此行径,如此藐视王法,休得再说,随我走一趟吧!”
姜易也被阳球所说激起了火气,走就走,还怕你不成。
旋即转过头,对刁秀儿道:“秀儿,你先回去,姜大哥跟他们先走。”
“姜大哥,你没事吧?”
刁秀儿略带哭腔的道。
“姜大哥,怎么会有事呢。你先回去,不久就会回来的。”
说完,姜易伸出手轻轻刮了刮刁秀儿的鼻尖,转过身望着那阳球,淡淡的道。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