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的毒害,到灭亡的时候。
想到此处,姜易心中却是微微一叹。不管怎么样,现在的王允还有他的可敬之处,毕竟刁秀儿来时,他义无反顾的收留了他,就凭这点就值得姜易对他有所改观。
“王叔父,易在此打扰多时。如今却是要离去了,正好借此机会好好的见识下这大好河山,还望叔父见谅!”
姜易上前对着王允一躬身,作揖道。
“唔?”
“兴平,在这住得好好,怎么就要离去呢?莫非是我王府之人招待不周不成?”
王允见到姜易突然对他作揖行礼提出要离去,当即面带疑惑的问道。
“叔父却是想多了,易在此住的非常之好,而且叔父对待姜易更是无话可说,怎么却是招待不周呢?”
姜易见王允疑惑,遂向他解释道。
“既然如此,兴平为什么还要离去呢?况且兴平你未及弱冠之龄,却已身为朝廷的虎贲郎将,正应当为朝廷出力,报效朝廷啊!”
王允却是苦口婆心的道。本来他却是不必要这样苦口婆心的劝说姜易留下来的,但是刁范在逝去时,在书信中却是要他除了照顾刁秀儿,还将姜易以前的事情一一说了。并说姜易有勇力,有奇才,是一块美玉,但是却是缺少打磨,希望他好好的教导姜易,莫让这块美玉因此夭折。因为他不想让老友泉下挂心,所以他才会这般。
姜易见王允这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却是苦笑了起来:“叔父,如今某虽是虎贲郎将,但却是才疏学浅,未必能够胜任。而且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某却是好好的领略下这大好河山,来增长下自己的见识!”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王允望着姜易喃喃自语道。
“哈哈哈,好!既然兴平你这么说,某要是再次阻止你离去,却是显得有些小气了。如今你要走,某也不强求了,只是希望你在游历间一切当心!
唉,秀儿还在此处,你先和她好好聊聊吧、、、”
王允说完,转身离去,往宫中走去上早朝。
姜易望着王允那渐渐离去的身影,却是摇了摇头,微微一叹,旋即转身向房舍走去、、、
雒阳城,南大街处。
一座气势雄伟,门庭耀眼的府邸坐落在南大街一处,周围却是些错落有致的小层楼阁,只是与这一处相比,却是显得有些黯然失色。
在这座府邸的大门正上方,一牌匾正正方方的挂落在上方,而在那牌匾上,却是龙飞凤舞的书写着两个大字——袁府。
这两字苍劲有力,入木三分,宛若行云流水,就好似雕刻在那上面一样。
在这座府邸深处,一道人影正于书房临窗赏花、奋笔疾书,陡听门外步履声匆匆响起,惊回头,只见一道年轻的身影已昂然而入。
只是这年轻的身影那俊秀的脸上却是一片淤青,却是破坏了那大好形象。
而这身着华服,气度不凡的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被姜易毒打了一顿的袁家二公子袁术。
“爹,你找孩儿?”
袁术走进书房,望着那依旧不急不缓的望着窗外,奋笔疾书的年长文士,却是上前道。
“你来了?”
年长男子放下手中笔,转过身来,望着脸上依旧青紫交加的袁术,眼中寒芒一闪,旋即露出慈祥的目光,道。
在袁逢的示意下,袁术盘腿坐下,正对着袁逢,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望着老父。
“我儿,可知为父这次叫你前来所为何事?”
“孩儿不知,还请父亲告知!”
袁术却是不眨眼的望着袁逢,躬身询问道。
“我儿,你的事情,为父却也知晓了,你就莫要在隐瞒下去了,这件事为父却是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袁逢望着袁术,却是信誓旦旦说道。
那袁术刚一听,眉头紧蹙,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一张本来俊秀但却被青紫粉饰的脸庞,此刻却显得更加狰狞可怕。
见到袁术这副模样,袁逢眉头一蹙,他没想到袁术这次的情绪这么激烈,当即对着他怒道:“够了!公路。你所做所为,令我十分失望啊!可如今倒好,你不但不好好的反思,反而却想着带人报仇。我袁氏门生故吏甲天下,难道你真的要陷我袁氏一门被查封不成?
况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又何须急于这一时呢?”
听着袁逢的话,袁术深深的糊了一口空气,旋即心平气和起来。
“爹,孩儿却是落入下乘了,今后定当量力而行,不叫父亲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