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街道上,此刻却是鸦雀无声,一道道目光望着场中那腰杆挺立如同标枪一样的身影,眼中布满了惊愕。
那青年望着眼前的青年,却是怒极反笑,在这雒阳城中还真没有谁这么不知好歹的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就算刚才他将那小孩撞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还没撞死。可眼前青年却说他活该,当即一张脸阴沉的可怕。
“哼!小子,某不管你是谁,总之你今天死定了!”
姜易却是大笑道:“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将我怎么个死法?”
“好好好!”那青年一连说了三个好,“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某袁公路说话呢?你是第一个,等下你若还能象这样说出话来,那某佩服你!”
“袁公路?”姜易闻听那青年的话语,眉头微微一蹙,“没想到是他!”
“哒哒哒!”
又从后方传来一阵马踏青石的声音。
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却是见两骑如飞向这边的街道奔来。
“公路,公路,你没事吧!”
只见两位身着华服绸缎的青年翻身下马,快步走来袁术身边,其中一人询问道。
当先一人身长貌伟,行步有威,身披灰色绸缎,腰佩玉饰,满头黑发根根竖起,用一玉簪扎起。而另一人却是身长七尺,细眼长髯,鼻直口方,身着一身黑色绸缎,腰挂玉饰,头发束起,只是那黝黑的肤色,短小的身材却是和那两人相比却是落了许多。。
“没事,但是现在却是有事了!”袁术望着两人却是道。
那两人一来却是感受到现场的气氛有点诡异,在听着袁术的话,微微一愣,旋即望向一旁的淡然的姜易。
正好此时姜易却也打量着两人一眼,就转过头去,轻蔑的对着那袁术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袁公路。哼!莫非你以为真的留得住我?”
看着姜易那副淡然轻蔑的一脸摸样,袁术气的心头邪火大起,旋即怒吼一声,拔起腰间佩刀,就对着姜易怒劈过去。
望着那袁术一上来,就对着他的要害砍来,姜易心中怒哼一声,眼中寒芒直冒。没想到这袁术不但不知自己的错,却还要怪罪他,还真以为他是老袁家的种,就可以胡作非为,草芥人命了不成。
前世姜易就最讨厌这种二世祖,仗着自家权势滔天就可以胡作非为,草芥人命,对于这种人,你只有比他们更强势,比他们更狠,才能使得他们对你产生害怕。
当下姜易却是纵身闪过那迎面而来含怒的一招,伸手将那袁术手中的刀柄抓住,然后对着他的腹部就是一拳。
“砰!”
当下袁术那张白里透红的俊脸,却是涨得如同猪肝色,额头上的细汗却是顺着额角点点流淌下来。
感受着从腹部传来的疼痛,袁术没想到眼前不到弱冠之龄的青年速度却是这么快,不但躲过了他那凌厉的一击,还将给他腹部来了一拳。
旋即瞳孔一片赤色,对着姜易大吼道:“小子,我要你死。”
只见袁术放下手中的佩刀,双手紧握成拳,对着姜易的侧腰排山倒海般砸去。
姜易见袁术的招式,却是冷笑一声,步战单打独斗,和他比,当真是厕所里点灯——找死。
丢掉手中的佩刀,姜易绕到袁术的身后,抓住他的一只手,轻轻一拧。
“咔喳!”
骨骼断裂声音仿佛悦耳的铃声响起。
那袁术本就惨白的脸色却显得更加惨白,额头上的冷汗直冒,哀嚎声终于从袁术的嘴中响起。
姜易见袁术以这样却是没有再对其下杀手了,旋即冷哼一声:“莫以为仗着家室就可以草芥人命,此次就暂且饶恕你!”
姜易放下凄嚎叫唤的袁术,却是转过身准备向刁秀儿走去,没想到身后却是再次传来一道冷幽幽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之地,寒气逼人,其中却带着淡淡的肃杀之气。
“阁下,以为打了人,就这么可以走了吗?那我袁家的脸面往何处放?”
姜易停下脚步,望向那发出声音的人,却是面带疑色地道:“哦?你又是谁?”
“袁绍!”那俊美的男子却是上前,冷眼望着姜易道,“打了我袁家的人岂能就这样离开。”
“哈哈,打了你袁家的人又能怎么样?莫非你袁家在大汉之内能为所欲为不成?”姜易望着那俊美男子,却是没想到他就是历史上那个干大事而牺牲,见小利而忘义之美誉的一统河北之地的袁绍袁本初。遂嗤之以鼻道。
袁绍没想到眼前不及弱冠之龄的青年,竟将这么一大顶帽子扣在他袁家的头上,当即脸色一变,旋即眼中闪过寒芒,冷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