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着姜易在他耳边轻声碎语,脸上露出淡定的模样,心中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太平道所作所为,安敢欺某!”从这句话里听出,莫非眼前的少年知道太平道的事情。我太平道发展已有好几十载了,这少年怎么知晓其中的内幕呢。况且我太平道从始至终都是在救治人啊,他怎么可能知晓其中的内幕呢?难道是有人告密,亦或者是、、、
若是这样的话,我太平道还怎么发展呢?强自压下心中的震惊,那人却是茫然的对着姜易道:“这位小哥,你说什么呢?
姜易见那人装茫然,心中冷笑,轻哼一声,道:“你当真我不知否?若我喝下这符水,治好了是那什么天师的功劳,我信道;若治不好,就是我心不够诚,信道不深!”
那人仿佛见到鬼一般的望着姜易,他没想到眼前少年怎么知道他们所说的话,此事如此机密,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真的有人告密的不成。遂即蹬蹬后退,满脸骇然的道:“你,你,你、、、”
那正在一旁卖符纸另一人见同伴满脸骇然,被那少年吓得蹭蹭的向后倒退,感到奇怪,正要上前拦住姜易,却见姜易拽住那人的衣袖。旋即停下脚步,想看看姜易到底要干嘛。
姜易可不给他机会,直接栖身而上,抓住他的衣袖,转过身,对着那些正在买符纸的众人道:“此符纸只不过是些平常之物,岂可能医治疾病疼痛。此二人只不过借此欺诈尔等,尔等莫要被这两人所骗了!”
众人听着一阵喧哗,纷纷望着拿在手中的符纸,面带狐疑的望着姜易,仿佛不信姜易所说一样。
姜易见这些人的表情,心中一阵轻叹,旋即再次对着众人道:“尔等莫要相信他们,你们就算喝他们的符水,若治好,就说是那什么狗屁天师的功劳,你们信奉道;若是治不好,就说你们心不够诚,不信奉道。而且某其实一点事都没有,为的就是让他们露出破绽,好揭开他们的谎言。若尔等不信的话,大可请城中医师前来,某自有办法验证。”
当下众人乱昏昏的吵起来了。
“这是真的吗?”
“我看是假的,你没看到刚才那老汉不是喝了此符水,不是好了吗?”
“就是,我们凭什么相信这小子说的呢?”
“先等等吧,他不是只要医师来了,他就能证明其说的!”
“对啊,那我就等等吧!看他待会怎么说。”
那被姜易拽住衣袖的方士,见姜易如此说,就不高兴了。一张脸满是怒色,直接将衣袖从姜易手中扯出来,退到一旁,有点心虚的对着众人道:“你们莫要信这小子信口开河,绝无仅有此事。”
姜易见那人从他手中拽脱衣袖,淡淡的望着他所作所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那另外的一人见姜易说出这些话,心中被狠狠的震惊了下,没想到眼前的少年竟然一语道破天机,让他们最终的所作所为付诸东流。旋即心中生出森森怒气,对着那卖符纸的众人道:“汝等莫要相信此人,此人所说纯属妖言惑众。汝等需将此人抓住,交给天师处理,让天师惩罚他。”
姜易见两人说出这样的话,却是嗤之以鼻,对着两人森森的笑道:“哈哈,某妖言惑众,当真好笑!若尔等不是做贼心虚,却是为何叫众人抓住某呢?而且某一开始就说过,只要医师前来,某就可以给大家一明辨。与其在此争论,还不与前去请医师前来此处,谁真谁假,不就不言而喻了吗?”
众人强自压下心中疑惑,觉得姜易所说也是。与其在此争论,不与前去请医师前来。当下就见有人前去请医师去了。
那两人见姜易说出这样的话,若是再说下去,他们必定讨不到好,而且眼下正有人前去寻找医师了,等到那医师前来,他们必定有口也说不清。两人纷纷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决择之色,旋即两人点了点头。
时间在等待中慢慢流逝,而围观的人并不见其减,反而越来越多。而那医师也在众人那焦急的等待中来。
“快点让开!快点让开!医师来了。”一道喝声从后方传来,就见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让那医师走进来。
姜易见一位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老人在一大汉的带领下,向这边走来。当即上前向那老者走去,对着那老者一拱身道:“老伯,这么远让您跑过来,实在抱歉!等下有些事还需您帮忙,还请老伯见谅!”
那医师见姜易态度温和,旋即点了点头,心中那一点被人强行拉来的不满也是渐渐的消散。
姜易见状,忙转过身来,对众人道:“有谁愿意出来是我手中的这碗符水的功效?”
众人见姜易说这话,都纷纷哗然起来。
姜易见状,却是道:“难道尔等都是血气方刚之辈,却是没有一人敢尝试这符水吗?若是在不行,那还是我来吧!”说着就准备仰头将那符水喝掉。
“等一下!”
突然一道大喝声从人群里响起。
众人纷纷定睛望去,却见一位身着粗布衣,容貌平庸,皮肤黝黑,体格不是很雄壮的大汉推开众人,向姜易走来,对着姜易一抱拳道:“这位小弟有何吩咐,尽管说便是。若某皱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