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一人高的雪人便堆起来了。
那雪人看上去却没鼻没眼,刁秀儿看着,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对着姜易道:“姜大哥,这个雪人怎么没鼻子和眼呢?”
姜易望着面带疑惑的刁秀儿,却是好好笑道:“秀儿,你要鼻子和眼,那还不容易。你先等下,看姜大哥给你变来。”
姜易放下手中的东西,到小屋里迅速拿来几样东西,分别将它一一插在雪人的身上。
姜易将其弄好以后,对着刁秀儿道:“秀儿,你看,这不是鼻子和眼吗?你看可像!”
刁秀儿望着那怪异的雪人,却是发出铜铃般的笑声,一双小手冻得通红,对着姜易道:“姜大哥,秀儿长这么大还是第一看到这个雪人呢。”
姜易放下手中的东西,摸了摸刁秀儿的头,笑着道:“只要以后有机会,姜大哥就会陪你堆雪人。”
刁秀儿见姜易这般说,当即道:“那好啊!你可要说话算数啊!”
姜易哈哈大笑道:“你姜大哥说话一定会算数的!”
空旷的雪地里,响彻着姜易那爽朗的笑声。
小屋前方,一片雪白,直立着一个大雪人,在雪人旁边却站着两个人,构成了一幅雪中图。
当两人还在沉浸在堆雪人的气氛中,一位中年文士却是从小屋中缓缓地走出来。望着那在前方空旷处的两人,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那人还没笑完,就剧烈的咳嗽起来了。
只见此人满脸通红,突然那人用手一捂住嘴,一口鲜血从其嘴里吐到他的手掌心上。伸开手看了看那上面落有一小团鲜血,那人只得苦笑,但是望到那一男一女,旋即又笑了起来。
“秀儿,兴平,你们在干嘛呢?”那中年文士抬起脚向那姜易和刁秀儿走去。
姜易和刁秀儿听到身后有人叫他们,连忙回头望去,却见一位中年文士向他们走来。
姜易和刁秀儿连忙向那中年文士跑去,这中年文士不是别人,正是刁秀儿父亲刁范。
自从姜易醒转过来后,这中年文士对其关照无微不至。但是姜易却是从这短暂的接触中,隐隐间从这中年文士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气势。一种什么气势呢?一种久居高官的气势。
对此姜易一开始也感到奇怪,但是他也见识到一些人,知道这种气势不是随便就会有的。想不通,这些方方面面,姜易放下这些,好好的养伤。
望着两人跑到眼前,刁范却是站在他们身前,对着他们道:“秀儿,兴平。你们干什么这么开心呢?”
刁秀儿望着刁范,当即开心的道:“阿爹,姜大哥不但教我拳法,还教我堆雪人。你看、、、”指着那不远处的堆立好的雪人再次道:“这个雪人就姜大哥陪我堆得。”
望着刁秀儿那灿烂的笑脸,刁范望着姜易道:“兴平,此事是你所为?”
“是的,刁叔父。”姜易望着眼前的中年文士,恭敬的道。
望着那恭敬的姜易,刁范却是道:“兴平,不知你现在的手臂感觉怎么样?”
姜易听着刁范那关切的话,旋即道:“刁叔父,我手臂已好的差不多了,只是现在感觉还不似以前那般。”
刁范闻听,却是道:“哦?这么说你手臂已好了,由此现象正常,只不过,你现在还不能过分用力甩动手臂。”
姜易闻听,忙点了点头,道:“是的,刁叔父,兴平知道了。”
“好了,如今时间也不早了。想必兴平今天也累了,你们还是先去休息吧。”刁范望着眼前的两人,缓缓地道。
翌日,姜易和刁秀儿早早的起来,来到小屋前的空旷处,姜易先是独自打完一套拳法之后,就对着刁秀儿道:“秀儿,练拳,讲究的是持之以恒,切记不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要你坚持下去,终有一天你会受益无穷的。”
刁秀儿望着姜易那面带凝重的样子,道:“姜大哥,秀儿省得。”
姜易望着刁秀儿,见她十分认真,当即道:“那就好!我们开始吧、、、”
两人先从太极拳的起手式慢慢打了起来。刚开始时,姜易打得很慢,知道刁秀儿慢慢适应了,姜易的速度才加快了。
静如处子,动如狡兔。行云流水,飘飘洒洒,宛如神形合一。气沉丹田,吐纳呼吸,阴阳协调。
自从那日姜易教了刁秀儿太极拳,每天都是亲自教导她。
也不知是刁秀儿有学武的天赋,还是她有以前的底子,所以在学太极拳倒也不是很十分的费劲。
时间也就在练拳中慢慢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