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宁云就想起了前世为自己惨死的绿萼和墨竹。
将她抱在怀中,木槿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宁云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好了,木槿,没事了,我回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木槿抱着她放声大哭,好一阵子才冷静下来,抹了眼泪,细细的和她说了些陈婉的事情,从小到大的经历都没漏下。
果然和大家推测的一样,战锋新婚之夜就赶赴边关,数年间偶有回京也不曾回府见过陈婉,而她又体弱,战锋获赐平西王执掌大权之前,战老将军夫妻俩就开始嫌弃陈婉无依无靠,不能帮助夫家,对她很是冷淡,让一向懦弱的陈婉更加胆小怕事,闭门不出,最后郁郁而终。
是个苦命的人,却比前世的宁云强多了。
从没得到过,就不怕失去,陈婉的身子,若不是在平西王府,不用辛苦劳作,只怕早就死了,多活了这几年,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无极门的人做事很细致,拿出来的地图和卫毅实际勘测出来的一样,只是尚未找到密室在哪里。
宁云推测,该是在老将军的小院内,战锋的院子三年多未住人,就算是有密室,也不可能放在那里等着归期不定的战锋。
晚上,苏绵为她用特制的秘药按照木槿的描述一一修饰了容貌,直到木槿肯定的说就是小姐之后,为她又上了一次药水,这才拍拍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行了,这样就好了,能保你半年之内不用重新上妆,遇水出汗也不会脱落的。”
“那我要变回来怎么办?”这点事情,哪用的了半年时间?宁云可不信自己的母亲会看不出蹊跷来。
“师姐只管放心,用了另一种药水一涂就洗下来了,断不会让你等半年之久呢。”苏绵性子活泼,快人快语的,她这种开朗的性格,把危险的气氛冲淡了不少。
当天晚上,就有仆役来,态度不算客气,“老夫人说,请夫人搬回院子住,东西就不必拿了,院子里都有。”
不等宁云吩咐,自顾自的走了,完全没把陈婉这正妻看在眼里的态度。
留下的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宁云斟酌着说道,“战锋回来之前,不太适合和战老将军夫妻起冲突,搬去倒是方便行事,只是不太方便卫毅过来和我们联络。”
卫毅一副花匠打扮,带了人皮面具,四十来岁的庄稼汉子模样,伸手摘了头上搭着的汗巾,“倒也不会,花匠是每日都要进出的,只是要小心点罢了,把木槿(苏绵)带去就行了,遇事记得吹笛子。”
两人什么也没带,走进了战锋的院子,金碧辉煌,完全不似一个王爷该有的规格。
战锋的院子是个三进的小院子,作为主母,陈婉被安排在最里面的那一进,能看见战锋的小书房和主屋。
一进了屋子,宁云和苏绵就又冷笑了几声,满屋子被家具塞得满满的,看样子都是新做出来的,东西看着都是好的,却都只是敷衍了事的物件儿,经不得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