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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和你喝交杯酒?” 婠婠大羞 ,忽然她手一指,喊道:“相公,李密开始进攻了!”
吴浩一看果然,李密的队伍正人头涌动,向峡口进发。只是原本在队伍前列的是他的三千骑兵,如今却全部让开道来,向前进发的是他的步兵。
“他***!”吴浩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李密这个狗东西,不但没让我没用成空城计,还搅了我的好事。我抓住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话语刚落,左手就从“芥子空间”中掏出了他那张三十石的强弓,右手则从“芥子空间”中抽出一杆箭,“嗖”的射了出去。然后大叫一声:“火把”。
吴浩这一箭不但正中一名瓦岗军的胸膛,而且直接把他的人射的向后连退几步,箭穿过他的身体又射中了他身后的另一名士兵,成了一对穿堂葫芦。阴显鹤大叫一声“好箭法!”与此同时,尽四万的“兴洛民军”听到了吴浩的吼叫后纷纷嘴里大叫:“火把!”同时每个人都点燃了早就准备好的两支火把,一时间照的整个李家洼犹如白昼一般。
五具床弩搅动的轮轴发出“吱吱吱”的让人听起来牙发酸的声音,六尺长的大箭把数名瓦岗军的士兵直接射得飞了起来,一次就倒下了一大片。
而三百名女弩兵们也几乎同时就把箭发射了出去,“啊”“啊”的惨叫声不绝于耳。由于许多瓦岗军士兵离弩兵的距离都不到三百步,于是不少的士兵被强劲的箭残忍的串成了人肉葫芦。
女弩兵们按照吴浩事先的命令大多数都躲藏在山脚的树和石头的后面。而山脚下是没有点一枝火把的,所以瓦岗军对于黑暗处到底有多少箭射出来无法估量。但是先有火把,后又有暗箭,让他们顿时乱成一团。之后,女弩兵都在紧张的装箭。而最近的瓦岗军士兵离少帅军的弓箭手们也超过两百步,这么远的距离,对于普通箭手来说不但箭的准确度无法保证,而且即使射出去,速度和力量都很小,所以他们都只能静静的等待,和他们一同等待的还有二十五架中型的投石车。他们的标尺都已经固定到了第一道壕沟,现在瓦岗军的步兵们最近的离第一道壕沟也还有起码二、三十步,所以他们也只有等了。操作床弩的士兵也在迅速的转动着绞轴,准备着第二轮的发射。
唯一还在战斗的只有吴浩了,他飞快的取箭、上弦、拉弓、瞄准、射击,一枝又一枝,似乎不知疲倦。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连续发射了十七枝箭了,已经有二十名瓦岗军倒在血泊之中。阴显鹤和婠婠此时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怪物。阴显鹤一开始还叫了几声好,后来也不言语了。和婠婠一起惊讶的注视着吴浩那只右手不停的从空中这么一抓,一枝箭就忽然出现在他的手中,看着他不断的重复这个神奇的表演,二人早已惊骇的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瓦岗军已是惊声一片,不但是步兵,就连那些没有受到直接打击的骑兵中也有不少人本能的转身就跑。王伯当带领的亲兵营此时自然充当了执法队的角色,一连斩杀了二十余人,这才稳住了阵脚。不过所有的步兵都已往后退了差不多二百余步。
李密的脸愤怒的扭曲着。
一旁的贾闰甫刚想说话,边上的祖君彦冲他轻轻的摆了摆手。
“老师!”王伯当拍马来到。他的枪上的鲜血正“滴滴答答”的掉在地面上:“他们似乎有三、四百名弩兵,大约还有五至六具床弩。刚才这一下,我们差不多伤亡了四百余人。”
“辛苦了!” 李密扭头对祖君彦说道:“君彦,你怎么看?”
“刚才我大致估计了一下,山上的火把几乎同时点燃的,数量至少在六万枝以上,也就是说,吴浩手下最少也有三万人,甚至更多。” 祖君彦轻轻的摇着头:“不过让我不解的是既然他的军队数倍于我,为什么要提前暴露呢?而且如果他在月儿峡设伏,即使被我军预先发现,凭险据守,不是好过在这李家洼吗?又或者他根本不用劳师远征,直接留在兴洛仓也好过这里。种种疑问实在是让人费解。如今我只能姑且一猜。要么就是吴浩自认为此他以多击寡,以强击弱,必胜无疑,所以也就毫无顾忌。不过这不大象吴浩如此性格狡诈之人所做的事。而且即便他不懂军事,他的部下中也不会个个都对军事一无所知,而自大如此地步。要么就是吴浩他并不想和我们对敌。几万枝火把同时点燃就是想让我们知难而退!”
“我看祖军师说的第一点可以排除了。别的不说,光是那罗士信打过的仗比我们所有人 加起来还要多,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