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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 婠婠惊呼道:“为什么要半年?”
“是啊。因为我估计你这一失踪,我丈母娘一定急疯了。虽然我尽量封锁了消息,但是对于阴癸派我从来不敢小视,超过半年的时间,说不定丈母娘就打上门来了。我可不敢得罪她,所以你绝对可以相信我会放你走!”
“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要半年这么久?”
“我如果说现在就给你解药,再放你走,你相信吗?你认为这可能吗?”
婠婠的头耷拉了下去,象一只斗败的公鸡。忽然她抬起头:“那你发个誓!”
“如果你不相信我,发誓有用吗?再说,我记得我之前好像已经发过誓了!”吴浩偏着脑袋似乎在努力的回忆那往昔的誓言。
“以前的不算数。还有你的誓言里不许把我加进去。你还要说明这半年里要完成的第三件事必须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而且不危害圣门利益的!”
“看看,你现在已经被我训练成什么样了?这以后别人想在你身上占丁点便宜,估计比登天也容易不了多少。不过也是,想占我老婆的便宜,休想!”
“别啰嗦,你快点发誓!” 婠婠真是有点哭笑不得。
“好!”吴浩兴奋的叫了一句。他正看见阴显鹤又一次的挑飞了一根禅杖。
阴显鹤挡在不贪面前之后,看见他竟然还赤手空拳,本就觉得有些胜之不武的阴显鹤自然是不愿意再去占这个便宜。于是他努努嘴:“拿上你的兵器!”
不贪倒也不敢托大,这个时候,他连续发力,体内的真气如今还不到平时的四成了。看阴显鹤的身手就知道他绝对是个劲敌。他往四周一看,正看到不嗔的那根削断了半边罗汉头的禅杖就静静的躺在离自己不到四尺的地方。这禅杖倒也坚实,除了方铲的一头有些许卷刃外,其他地方一切完好。
不贪拾起禅杖,双手一抖,直向阴显鹤冲来。阴显鹤一眼就瞧出他比之刚才的不嗔和尚的内力还要不如,顿时没了什么兴趣,右手一剑平举,前伸,接着又是一挑,可怜的禅杖又一次的飞了出去,又一次的撞击在一尊罗汉上,可惜的是这次撞击的部位是禅杖的中间,顿时禅杖裂成两段。不贪和不嗔别无两致,两臂震得发麻,胸中气血翻腾,整个身子向后倒去。阴显鹤一步上前左手一把拉住了不贪,然后右手把剑放入背后插入剑鞘中。接着运指如飞 ,在不贪的胸前连点几下,然后说了句:“不好意思!”左手一松,飞身向着了空冲去。不贪看着穿着铠甲戴着头盔、面罩的阴显鹤,刚说了个“你……”就“嘭”的摔倒在地。
“好什么好?” 婠婠没好气地说道。
吴浩这时才又说道:“第三件事当然是在你能力范围之内,不过不危害魔、那个圣门利益,这恐怕就不好说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第三件事是让你去刺杀一个人,以你的武功和智慧定然是不成问题。我可以保证的就是他绝对不是圣门中人,但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再来个蝴蝶效应什么的,最终会不会危害圣门利益,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婠婠对于吴浩的话属于半懂状态。不过好在两人相处时间将近一个月了,无数次的打嘴仗,婠婠对于吴浩嘴里经常蹦出的那些不知所以然的莫名其妙的词汇倒也习以为常了。婠婠的态度一向是抓住中心思想,不求甚解。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婠婠说道:“你想让我做刺客,刺杀谁?难道是李渊?”
“为什么会猜他?”吴浩问道。
“你这样栽赃陷害李阀,分明是和他们有深仇大恨的样子。刺杀李渊也很正常嘛。难道不是吗?你还有更大的仇家?” 婠婠有些诧异。
“仇家倒是没有。我和李阀也没什么仇恨,至少现在没有。至于刺杀李渊?这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吴浩的脑子一下飞速运转。如果一切没有改变,那么还要再过七、八个月李渊才会在太原起兵。李阀不比宋阀,李渊手下的实力实际上还是隋军,而不是和宋阀一样早就处于实际上的独立状态。如果此时的李渊一死,太原的兵权无论如何就不可能再被李阀所掌控。李世民就是再雄才大略,没有了李渊这杆大旗,那他也只能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他还要起兵,那跟随他的恐怕也只有他的门阀私兵而已,就这一点人马别说进攻长安了,恐怕连控制太原都不可能。未来的两、三年可是一步紧扣着一步,只要慢了一步,那争霸的舞台上他就永远没有机会了。这可比直接刺杀李世民强多了,没有了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