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耗费你的真气了。”谢雨潇笑着在二虎头上拍了一巴掌说:“傻小子,你潇哥我的真气多的是,给你灌输点根本不算什么。你要记住,我们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二虎道:“潇哥,二虎记住了。”
“行,记住就好。”谢雨潇说着,将二虎硬按着坐下,而后手掌抵住他的后背,将真气源源不断的渡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谢雨潇收回手掌,起身坐到椅子上,点了根烟,一边抽,一边看着全神贯注运功修习的二虎。他已用真气将二虎全身的血液骨骼洗涤了一遍,杂质基本已剔除干净。修真讲究的就是修身养心,神清气爽,心无杂念,若神明之窍不开,就是修习个一辈子也别想有什么成果。他帮二虎突破了最艰难的一关,以后只要二虎用心修习,修为自是节节攀升。回头等二虎将根基巩固,他再帮二虎将体内的内力全部转为真气,实现由武入道的转型,二虎的修为突破开光境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二虎全身湿漉漉的,头顶冒着丝丝的白气。他的根骨正在进行着脱胎换骨般的变化。不断有杂质通过毛孔排出体外,一件好好的白衬衣已几乎成了黑色,就连他脸上也似乎刚被撒了一把黑煤灰似的。可见,人体内到底有多少杂质,有如此多的杂质存在,人又怎么可能神清气爽呢?看着二虎的脸,谢雨潇由衷的为中国的地沟油、毒馒头等等饮食毒瘤感慨万千。
“潇哥,谢谢你,我现在感觉全身轻松,似乎一跳就能上天似的,脑子也感觉好使了许多。”二虎收功,欣喜若狂的站了起来。
谢雨潇:“你现在已是开光期了,知道什么是开光期么?就是脑子灵光了,呵呵。快去洗澡,看看你那一身的污垢,洗干净点,一会带你去见个洋妞。”
二虎看了看自个全身,憨憨的笑了笑钻进了洗手间。谢雨潇拿起手机给linna打电话。在来纽约前,他已和linna通过电话。linna在电话里很小声,似乎生怕有人听到似的。谢雨潇知道linna是被特工是吓出病了,就说莫怕,有我在什么都不要怕。
两人将见面地点约在了一家餐厅。见到linna时,linna穿着依然是那么性感,除了脸上多出的几分忧愁与警惕之外基本没什么变化。二虎一见到linna脸就憋得通红,或许是第一次直面洋妞,或许是linna穿的太过暴露的缘故吧。
其实linna穿的也算不上暴露,只是体恤衫下面没穿胸衣,凸起了两个圆点而已。
谢雨潇还未介绍二虎,linna已冲着二虎微微一笑说:“我喜欢健壮如牛,又腼腆的跟个姑娘似的男人。”二虎的脸更红了,呼呼的出着气说:“我叫二虎。”出门前,谢雨潇已将英语这门语言一股脑的给二虎输进了大脑,因此二虎在交流上并不存在什么问题,只是略显生疏罢了。
“二虎,好有趣的名字,你们中国的名字为什么都这么有意思。”linna笑着说,一双眼睛直在二虎的身上转溜。
谢雨潇看着linna的眼神,就暗骂二虎这兔崽子的艳福不浅,竟然被如此性感的洋妞给相中了。“傻”人有“傻”福,看来一见钟情并不只是个无谓之说。从心里讲,他很为二虎高兴,如果二虎此行能将linna泡到手,也不算是白来纽约一趟了。
三人坐下,随便闲聊几句,linna问谢雨潇、二虎吃点什么。谢雨潇、二虎摇头,说你看着点吧。linna就点了三份牛排,外带土豆泥、烤三文鱼、蔬菜色拉及一些水果、甜点,又要了一瓶红酒。
吃饭时,linna时不时的就抬起头有意无意的四处张望。谢雨潇问她看什么。linna就悄身说看有没有人盯着我们。谢雨潇笑了,说:“没这么夸张吧。”linna摇着头说:“那些特工就跟狗似的,鼻子特别灵,没准会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二虎道:“有我们在你怕什么特工?”linna冲着二虎一笑说:“我不是怕连累了你们么?”二虎道:“怕连累我们又为什么叫我们来救你父亲?你好矛盾。”linna似乎才想透这点,夸张的握了下拳头说:“太对了,我不应该这么紧张的。来,我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