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几个女兵卫将江灭强行拦截下来,紧接着,一队女兵卫疾步冲了过来,再接着,驻守在城门内外的将近一半女兵卫通通冲了过来,形成一个个不规则的圆,宛如树的年轮一般,将江灭紧紧包围在其中。
“你是什么人?”为首的一个女兵卫问道,不难听出,其口气显得有些紧张。
“我是什么人?”江灭疑惑道:“我是要进城的人啊。”
“进城?这里是女人城,不欢迎你们这些臭男人。”为首的女兵卫脱口而出。
“女人城?嘿嘿,莫非这座城池里的人都是女人?”江灭好奇道,对方说话的语气真让人心寒。
“废话,既为女人城,城池里的人自然都是女人。”为首的女兵卫不屑道。
呵呵,有意思,想不到我江灭竟然莫名其妙的来到一座只有女人的城池,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顿了顿,江灭道:“其实呢,这位大姐,你看,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多日来就发现这么一座城池,只是想进城休憩休憩,没什么大的企图,非偷非盗,更不会占城内女人的便宜,能不能……”
江灭原本想说能不能行个方便,话还没说完,一把弯刀猛地朝自己劈来。
“臭男人,想占女人城内女人的便宜,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告诉你,我们女人城内的女人可不是好欺负的,更容不得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子侮辱。”为首的女兵卫一边娇喝着,一边不断舞动手中弯刀,招招直逼江灭的要害,搞得跟江灭强暴过她似的。
“哇塞,有没有搞错,说砍就砍,你当我是豆腐啊。”调侃了一句,江灭一把将那把逼向自己的弯刀紧紧握在手中:“我说,这位大姐,做人得讲道理是不是?方才我是说,我不会占城内女人的便宜,你怎么就听成我想占城内女人的便宜了呢?莫非你耳朵有问题?还是大脑有问题?”
“要么就是我口齿不清?据我所知,我的口齿还是非常伶俐的。”江灭淡然道。
为首的女兵卫闻言愤怒不已,可是,使出浑身的气力后,自己的弯刀依然在对方手中紧紧握着,不一会儿,原本冷酷的面颊,便因为用力过度红润了一大片。江灭见状,内心隐隐一笑,慌忙道:“看吧,脸都红了,怎么?现在估计认为我是帅男人了吧?”
“帅你个大头鬼,你——你放开——你放开啊——”,那女兵卫急促的道,可惜,纵使她使尽了浑身气力,哪怕动用了身上仅有的那些灵魂力,也根本无法将那把弯刀从江灭手中夺回。
“让我放开也可以,你方才不分青红皂白给我盖了顶黑帽子,现在总该向我道歉吧。”江灭微微笑道:“不道歉也可以,我知道,你们女人脸皮都薄的很,这样吧,我这个人,心地还算不错,虽然一贯推崇性本恶的原则,但还是喜欢做大好人,你叫我三声帅男人,我便放手。”
或许是多日不见人影,眼下与这女兵卫纠缠,江灭竟觉得有些惬意。
“叫你个大头鬼啊!”那女兵卫悻悻松手,索性让江灭将自己的弯刀夺了去。
“这位大姐,我看你长得还算美貌,就是看上去稍稍显老,怎么这么喜欢骂人呢?大头鬼?呵呵,有意思,莫非你不喜欢男人,专门勾搭大头鬼?对了,大头鬼长什么样,我还真没见过。”江灭弹了弹手中的弯刀,顺手将弯刀丢回女兵卫手中,故作严肃道。
那女兵卫双目一横,转过身来,向身后的所有女卫兵喝道:“大家都上啊,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拿下这个臭男人。”如此一声娇喝,顿时将所有沉陷在好奇和诧异中的女兵卫们惊醒,惊醒后的这群女兵卫,当下纷纷舞动着手中兵器,气势汹汹朝江灭一阵乱砍。
“女人舞刀弄枪的,果然难登大雅之堂,不过我喜欢。”
望着眼前一大群明明如花似玉却故作愤慨的女兵卫,江灭内心忍不住一阵波涛汹涌。与此同时,江灭想起了灵魂迷惑术,灵魂迷惑术乃是众多灵魂术之一,也是最基本的一种灵魂术,之前江灭四处巡游的时候,就默默修炼着这种灵魂术,眼下对这种灵魂术已经算是基本掌握。
出乎江灭意料的是,自己刚掌握不久的灵魂迷惑术,同样是自己掌握的第一种灵魂术,现在正好能派上用场,且是施加在一大群如花似玉故作愤慨的女兵卫身上,其中的趣味性显而易见,不乏巧合的因素。
没有过多犹豫,江灭随即发动灵魂迷惑术,一阵阵赤色光华从身上脱出,向眼前一波接一波舞动着兵器向自己扑来的女兵卫笼罩而去,当那些女兵卫被江灭的赤色光华所缠绕或包裹,立刻不由自主变得浑浑噩噩迷迷糊糊,不知东南西北,更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