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受到外界事情的影响。可是周围十多名光头却是面露悲愤之色,看向韩云的目光都带着不善,尤其是那名法号若嗔的凶和尚,看那架势像要把韩云给生吞活剥了。
韩云见这老和尚还算和气,抱了抱拳道:“在下韩云,并不是铸刀门的弟子,南元城大昭寺中的和尚也不是我杀的!”
“那施主如何解释被降龙金顶困住一事!”老和尚眼帘低垂,似要睡着过去一般。韩云自是不好意思说自己为了盗取寺中的灵药而背了黑祸,不禁一时语塞了。
“还想狡辩,理屈词穷了吧!”若嗔怒声喝骂道。
韩云不禁翻了翻白眼,淡道:“我不是聋子,还有注意你的口水,都沾你隔壁那光头上了!”
若嗔一愕,忍不住扭头看了一下,果然发觉站在自己附近的若苦那戒疤上沾了一滴唾液,老脸不禁微红,恶狠狠地瞪了韩云一眼。
韩云嘿嘿一笑,扭头对着那老和尚的法相道:“老和尚,当时大昭寺门大开着,在下只是觉得不对劲,所以便进去瞧了一下,却发现寺内所有和尚都被一刀毙命了,正准备离开,就被那金顶困着!”
“阿弥托佛,韩施主就因为寺门大开,所以便斗蓬罩身潜入寺中去,这说法未免让人难以信服!”老和尚宣了一声佛号,淡淡地道。别说这帮和尚不信,就连韩云自己也不信。韩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众光头听完面色各异,疑惑有之,尴尬有之,愤然有之!
那老尚微微合上双目,隔了一会才睁开道:“韩施主能说出九子菩提的事,应该所言不虚,这么说来是花神坞的人想嫁祸于铸刀,以挑起我派与铸刀门的纷争?”
韩云耸了耸肩道:“也许吧,反正我没亲眼见到是花神坞的人杀了贵派的弟子!”
“掌门师伯,我们可不能轻信这贼子的话,也许他根本就是铸刀门的弟子,故意推御责任!”若苦忙道,看向韩云的目光带着一丝恨意。
韩云淡淡地道:“我不是铸刀门的弟子,就算你们虚空门现在派人去把铸刀门给灭了也不关我事,事情我已经交代清楚,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放屁,三言两语就想打发我们,当我们都是傻子,六十多条人命,岂能如此轻易放你走,而且你那同伴还杀了若愚师弟,还口口声声要铲平我虚空门,老衲倒要看看那妖女如何灭我虚空门的!”若嗔怒声喝道。
韩云不禁一愕,问道:“什么同伴?什么妖女?”
若苦冷哼一声道:“韩施主休得装傻充愣,即使大昭寺中的弟子死因跟你无关,但若愚师弟却是死在你的同伴手上,那妖女不还我虚空门一个公道,你休想离开这里!”
韩云脸色微沉,看来那若愚老和尚是被一名女子所杀,听口气那名女子为了救自己而杀了若愚。韩云脑海中涌现出自己所认识的女子,暗道:“瑶瑶是不可能的,玄月应该没那修为,瑾儿么?还是绰绰?”
一想到楚君绰,韩云有点激动起来,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也只能她有能力杀得了佛婴期的若愚。
“阿弥托佛,韩施主,你所说的话老衲不可全信,待跟铸刀门对证之后方知真伪,如果查证属实,老衲便放你安全离开,现在暂且委屈韩施主了!”说着右手一挥,那串黑漆漆的佛珠亮起一团佛光,向着韩云当头罩下。
韩云大吃一惊,正想反抗,却发现自己被一股巨力死死的压制着,根本就动弹不得,那串金灿灿的佛珠当头罩下,韩云整个人便凭空消失掉了。
“掌门师伯,你真信了那韩云所说的话,就算真如他所说,那若愚师弟的死就这么算了?”若苦悲愤地道。
老尚上合上双目,不知在想些什么,隔了好一会才平和地道:“今天那名白衣女子十分不简单,如果是我们误会在先,那错在我们这一方,无必要为此而树立一个可怕的强敌!”
“那女子虽然厉害,还不是退走了么,凭掌门师伯的修为还制服不了她?就算再不济,可以请师祖们出手!”若苦不甘地道。
老和尚摇了摇头道:“此女身上封印着一股可怕的力量,要是将她逼急了,强行解开力量封印,恐怕会给我虚空门带来一场大难,而且还不清楚她身后是否还有强大的势力,实不宜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