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认出来吗?”
“兴许能……”
“哎,天下不缺痴情人。”
凌婉烟叹了一声,先自行把手上伤口包扎后,也往屋内行去。
到底是谁想要害她,她心里早就有数。
她准备明日做一场大戏,让她们自行暴露岂不是更有趣?
她将计划与屋内两人详说。
世子称道,“厉王妃多次救我父亲,现在又救菡菡,本世子不该误会你,至于厉王妃说的计划,我与夫人定当配合。”
凌婉烟在世子夫人耳边说了几句。
“助孕药物早已连服五日,你与世子好事多磨,不如今晚试试看?”
世子夫人脸上也突然被绯红晕染了一片。
话她听懂了。
-
出房门的时候。
守在门外的婢女已经散尽。
凌婉烟将身上的锦袍拢了拢,夜深了,有点凉。
宁洛渊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微风一动,他鬓角的发丝轻扬,此时他捻着杯盏,仰头轻抿,侧脸下颚的完美线条就尤其分明。
等了这么长的时间,他神色里没有见一丝的不耐烦。
凌婉烟有些愣神。
这个男人,总是令她看不清。
明明是宁绍国高居于顶的人,一句话就可以撼动众生,明明他杀伐之心甚强,但闲时相处时,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杀意,她却在他的身上,好像看到了一种孤寂。
就像此时,他一个人也能泰然自若的坐在长廊下品茶,整个人好似与夜融成了一体。
“傻愣着?”
她想的入神,没有发现宁洛渊早已回头。
他起身抬步走近,刚准备带她走人,眼神却落在了她小手被包扎过的伤口上。
“解释解释?”
凌婉烟看向自己手心,才注意到绷带上血迹未干,也是真的疼。
她讪笑一声,“是个意外,”
宁洛渊眼色沉了沉,他一双手微不可查的抬起又再放下,最后没说一句,揽过她的腰身直接离去。
世子与世子夫人仰头看着此幕,他们感觉自己着实见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两人对视一眼,达成默契,“此事不可说!”
而凌婉烟再落下时,就已在马车内。
两人一左一右的相对而坐,一个靠着车壁,一个端坐着身体。
来时也是坐的马车,一路无话到的侯府。
此刻宁洛渊看似没什么表情问了句,“查清了?”
凌婉烟将事情与他说了会,顺便请求道,“明日还请皇叔助我一臂之力。”
“呵,这会倒是求助的快。”
宁洛渊眉眼有几分柔和,又听他道,“照本王来看,何须如此麻烦?若你怀疑是王府侧妃所为,绑来严刑拷打了便是,若是你家中姨娘,也不是不可。“
“那不行,直接绑了,宁夜景得拼命!”
不提这人还好,提到后,宁洛渊脸色黑了下来。
“本王看,他现在也挺拼命,今日若是本王晚一步,后面便是给你收尸,还送尸首?呵……”
略显嘲讽。
说到这里,凌婉烟便道,“对了,皇叔为何进我屋进的如此自然!?”
“这终归,不合适吧?”
“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