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为了太子位像您威逼利诱的手段,还演了套夫妻不和。”
厉王掌管禁卫军,而凌婉烟却莫名出现在皇宫紫宸殿,不免令人猜测这是有意为之。
但宁洛渊薄唇却勾起轻蔑嘲意,“就他?一本被篡改过的册子也能当成宝贝!蠢蛋!”
“不过,敢对本王威逼?给他点颜色瞧瞧!”
晨曦掠过天边,两道黑影没了踪迹,东方处一片通红。
凌婉烟跟曲曲解释不了她为什么会被男人抱着回来,干脆蒙过被子直接睡觉。
折腾一晚上,是真的累了,这一觉她倒是睡得相当舒坦,直到傍晚才起床。
她将曲曲唤了过来,问道,“那狗男人没来找事?!”
凌婉柔都被她打成那副模样了,厉王也被中伤不轻,他不来宰了她?
她是不信的。
可曲曲却摇了摇头。
“今日我在院前听几个侍卫说,是王爷军营里突然着了大火,伤亡惨重,王爷一早就赶过去了,就连我们院门外的侍卫都调走了,只剩下两三人了呢。”
凌婉烟颔首,“原来如此!狼心狗肺!自有天罚!”
可即使是侍卫调走,青竹园的十重铁锁,她也出不去。
她望了眼桌上泛着酸味的清粥白菜,又叹息了。
正当此时,院内又来了一道黑影,在大白天的从天而降。
穆风别着右手,左手勾着食盒,面无表情地放到了桌面。
“我家殿下知晓厉王妃处境困难,特地命属下送来酒菜作为诊金!厉王妃,慢用!”
他的语气不善,后面两字说的异常重。
“我招你惹你了?”凌婉烟蹙着眉不由发问。
可却没等到回答,穆风捂着脱臼的右手臂,心中叫苦不迭。
是他家殿下自己忘了治病之约,他见殿下犯了头疼,于是好心把会治病的厉王妃扛了过来,却没想到因此痛失一臂。
他还想问问,他招谁惹谁了?
见穆风此模样,凌婉烟倒也看出来了。
她上前,“你脱臼了?我可以给你正骨。”
“免了!”
穆风被吓得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咻的一声,他又不见了。
而凌婉烟一脸莫名,但是有酒有菜,出去或是不出去,也没多大关系。
三日后宁洛渊还得治病,到时一定要托他送自己去国公府。
把父亲的病治好,拿回兵权就指日可待!
她就能与狗男人和离了!
想到,她唤过曲曲,两人在铁锁高墙下,该吃吃该喝喝,心情无比畅快。
时间过去了两日。
厉王满身疲惫的从军营归来,心里想到凌婉柔那幅残败模样,他只身到了青竹园。
没了往日愤恨,反而格外冷静,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毫无情绪。
外忧不断,家宅不宁,他堂堂最受宠的皇子,在此刻心中有了一些无力感。
令侍卫打开了锁,他抬步来到卧房门前。
可他正要推开卧房木门时,他却察觉了一丝异样,因为木门上面遍布金粉,这粉状是什么东西,他是到现在都还记忆深刻!
“哼!贱女人还敢在门上抹毒!这点小伎俩!本王不会再上当了!”
他抽出腰间长剑,轻轻地将门推开,尽量不让门风掀起金粉。
可下一秒。
半桶泛酸的清粥白菜从门梁上顷刻降落。
他被彻底的浇了个透心凉。
“凌婉烟!!本王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