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她问,“候爷怎么了?”
可惜没有听到回答。
定安侯府在南郊离皇城有些距离,这马颠得她是直直的想吐。
听到吁的一声,凌婉烟刚被男人捞下,还没反应过来,又来了一次飞檐走壁。
等再次站稳身子,便见宁洛渊高大欣场的背影披着夜色直奔老候爷卧房。
黑夜里,一阵打斗的声音令人心惊。
砰的一声。
房门打开,一道蒙面黑影直冲着门外的凌婉烟袭来。
顿时心惊,凌婉烟迅速从手中掉出药粉。
可还没抬手。
“唰……”
蒙面黑影心前被长剑破了个窟窿。
他一倒地,宁洛渊的高大身形展露了出来。
男人眸底竟然闪过从未有过的慌张,上前,下意识地将她护在了怀里。
上下打量。
凌婉烟整个就是懵的状态。
耳边再响起的是宁洛渊低沉的声音,“救人!”
接着她就又被带进了屋里,只见老候爷面色痛苦地躺在了床榻上。
他的脸色乌黑,呼吸困难,从喉间发出诡异的声音。
中毒了!
鼻尖细闻是慢性毒药,毒性虽不猛烈,却会慢慢蚕食老候爷的生命,直到毒性深入五脏六腑,便再药石无医,时间或长或短,杀人于无形。
只是刺客没想到的是老候爷本就患有高血压,毒性挥发下他极有可能当场毙命。
凌婉烟迅速掏出银针,这毒刚下进去不久,她必须得把毒给逼出来。
她扯过老候爷苍劲的大手,银针过烛火刺入合谷穴,针入三分向内捻转,数十秒。
老候爷突然两眼瞪大,噗的一声,从喉间吐出了满口的黑血。
背后的宁洛渊眉心刚刚敛起,房内听到老候爷骂人的声音。
“王八羔子敢给本候下毒!本候非宰了你!!”
老候爷彻底清醒了过来,刚才那口黑血蕴含着毒性。
凌婉烟挑过银针在黑血处沾了沾,又快速将银针往袖口收了进去。
寻思得琢磨琢磨这毒里面的药物合成。
但老候爷还是生气,他是站起了身子插着腰踱步。
忽然又朝宁洛渊跪拜了下来,“求殿下,助本候查个真相!”
“本候非得揪出,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想害我侯府绝后!一计不成又来一计!黑手都伸到本候身上来了!是真当本候老了!?”
宁洛渊伸手将他扶起,转身面向凌婉烟。
“玉佩?”
玉佩?
凌婉烟浑身上下摸索,才将她收好的双鱼血玉拿了出来。
她现在整个人是犯懵的状态,完全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
只见老候爷看到玉佩后,眼底突然沉了下来。
“终究是出手了啊!”
他好像非常生气,狠狠地拍了一下床榻,看向宁洛渊。
“晏王殿下,还是早做打算才好。”
宁洛渊抬手示意,“此事改日再谈。”
是不想让凌婉烟掺入其中。
可凌婉烟云里雾里的是断不能干,她问,“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是我想请问一下,这玉佩跟国公府有什么关系吗?”
候爷才缓过劲来,发现了她。
他满是皱纹的眼,又在宁洛渊和她之间来回流转。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