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他只是想要暂时压制!
可拉倒吧!
她是要靠医术在这世间立足的!
宁洛渊挑着眉头笑,“你的一切,不想要了?”
“一切就是桂花糕?”
凌婉烟依旧冷哼,“我不爱吃甜腻的,下次换了。”
没有回音,宁洛渊闭着双目,寻思坊间传闻,果然不可信。
半时辰,穆风将昏成一摊的宁夜景给搬了回来,凌婉烟回到侯府马车里。
穆风向她递过一摞银票,他朝着凌婉烟眨眼,“厉王妃,我家殿下让我传达,之后每隔三天殿下会来找你治疗一次,望王妃做好准备。”
“知道了。”
凌婉烟心满意足接过银票。
粗略一看少说三千两,这不比那桂花糕香?
定安候府。
门外金碧辉煌,相比较王府也当遑不让。
两辆马车在大门前停下,先走出来的是已经清醒过来的厉王。
他觉得这一觉睡得未免沉了些,最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他竟然在跟皇叔说着说着话就睡着了。
“皇叔,是侄儿失礼了!”
宁洛渊朝他望去,他嘴角稍挑,“无碍。”
两人经过前方,凌婉烟从车辕处走下。
厉王满是嫌恶的看了眼她,还警告道,“疯女人!本王劝你今日收住你的秉性,若在侯府丢了脸,本王定不饶你!”
凌婉烟见他脖间还有些隐隐微红。
她更是嘲讽似得翻了个白眼,“王爷还是先管好自己吧!猪!”
骂他是猪?
厉王瞳间就是怒意。
他甚至是顾不得现下场合,扬起巴掌就想往凌婉烟脸上扇去,这一巴掌是带了十足的劲风。
而凌婉烟手上捏住银针,也丝毫不甘示弱。
没人注意,宁洛渊那双如渊的眸子,竟是一点点的结成了寒冰。
一道玄色黑影带着寒意袭来。
男人高大的身躯已经横在了两人之间。
他手臂抬起间将厉王巴掌握住,眸中冰冷嘴角却似带了丝笑,尤其冷冽又带着股强压的威慑气息,“为叔带侄儿前来,可不是让你来扰了候爷清净!”
他不太懂为什么要插足人两口子的事情。
大概,是疯了吧……
疯到厉王巴掌上的手指都能听到一阵骨裂的声音。
“皇叔,你……”
厉王他面露痛苦之色,但眼中狠厉已是藏不住,他想反抗,却根本力不能及。
见此,宁洛渊大手松开,他抖了抖袖袍,声线又是慵懒。
“为叔心急,一时没注意手劲,侄儿莫要怪为叔?”
“侄儿不敢。”
厉王他垂着手,说话的音量都降了几分。
但他眼色却望向了凌婉烟,这个贱女人,刚才皇叔是为了护她?
凌婉烟也就此走来,抬手扯过厉王的手掌,“给你接骨。”
厉王不由地一愣。
就连宁洛渊眸底又忽然晦暗了下来。
早听闻国公嫡女心属厉王爱得非他不嫁,看来果真如此……
只听得咔嚓两声。
厉王断裂的手指就被接了回去。
但下一秒。
凌婉烟手上一沉,一瓶毒粉落下。
“痒痒粉!”
“王爷,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
她的话并不难理解。
宁洛渊唇角不动声色地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