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和她说说话都不可以,他可不是俘虏,紫荆女王凭什么将他软禁。
而其实上他就是给俘虏,若非有清香白莲能够医治程铁风双眼作为交换条件,若不是他乃是紫荆国国师端木青慈的小师弟,现在可就不是住在雅致安静的院落,还有十几个宫女照顾服侍,说不定此刻在承受着惨无人道的刑罚。
人就是这样不知足,当然易寒的性子就是这样,他不是一个愿意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自由交给别人手中的人。
易寒有些失落的返回大厅,神情思索,却却打着小阴谋,突然对着清香白莲道:“师姐,我出去一会,很快就回来。”
清香白莲眼睛没有睁开,淡道:“你就不能耐下性子来,好好待在这里等候吗?”
易寒笑道:“师姐,你知道我的道行不如你,你能在这里十年如一日,我却不能,两天已经足够将我闷坏了。”
清香白莲依然没有睁开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你若乱闯被别人杀了,可不要怨我没劝你。”
易寒笑道:“师姐,原来你也动这些。”
清香白莲应道:“我又不是傻子,该清楚明白的我也清楚明白,我再劝你一句,这里是皇宫,当日我所见的那四个侍卫就不是你所能对付的。”
易寒笑道:“师姐,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清香白莲看着易寒离开的背影,心中暗忖:“师弟就似一只鸟儿,再大的笼子也困不住他。”
清香白莲明知道易寒会有可能遇到意外,可是她宁愿易寒随心所欲,这就是她与普通女子的区别,自在是任何东西都取代不了的。
易寒来刚来到院子的时候,就开始注意观察起院子的环境了,这是他当年顽劣好窥就养成的习惯,熟悉地形,了解情况才能做更多的事情,例如神不知鬼不觉的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去。
看着那帮女卫守着院子门口,易寒心中暗暗偷笑,“这未免太傻,太愣了吧,我若想出去,会老老实实的从大门口闯出去吗?当然翻越围墙更容易简单一点。”
要做到潜逃,首先要做到所有人失去自己的目标,不知道自己的所在,所以易寒先去了茅厕,虽然屋内备有夜壶,但是易寒就是要去茅厕,当几个宫女看见他进了茅厕之后,为了避嫌自然不好一直盯视着,而且她们的职责乃是照顾服侍,盯视乃是院外的那般侍卫。
易寒进入茅厕之后,待看见没有人注意自己,又悄悄的溜出来,往早就看好的地点,翻阅围墙。
跃过围墙,脚踩在草地时,易寒露出轻松之色,这种自由的感觉才是他想要的。
也只有易寒这种人才会想要在皇宫这种陌生的地方乱闯,若是普通人,自然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该呆着的地方,可是他是易寒,他从来不墨守成规。
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易寒突然感觉迷茫,就好似大道宽敞,却不知道何去何从,难道翻越围墙回去,当然不可能的。
心中暗忖:“我就不相信找不到子凤,这紫荆皇宫还能比李府大多少倍不成,当初他能在李府自由出入,当然这紫荆皇宫也一样”
而其实上,在紫荆皇宫,显得却要艰难多了,且别说这紫荆皇宫到处都是侍卫,就说他根本没有掩饰自己身份的资本,随随便便遇到一个人,问上他一句话,不会紫荆语的易寒就会立即露馅,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易寒却不会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一直都是他的行为标准。
辨认子凤刚刚离去的方向走了过去,心中暗暗兴奋,“子凤若突然看见我出现在她的跟前,一定会惊喜万分!”
米怜姿从女王书房走了出来,刚刚她将起草的诏草给女王陛下过目,诏书的内容是关于昭告天下,子凤乃是女王陛下的的女儿,现敕封为尊公主,女王陛下印下凤玺,这封诏书便作效了,同时她也将另一件女王陛下安排她做的事情回禀一番,天牢的死囚闻悉,个个争先恐后,一双眼睛就能换回一条性命,这实在是太便宜的事情了,又有谁不心甘情愿呢?唯一疑惑的是,女王陛下为什么这么做,听她的口气,似乎这件事情比诏书还要重要一些。
米怜姿将已经作效的诏书小心收好,前往百司宣布昭告女王陛下诏书,突然看见前面不远处一个男子正大摇大摆的走在路道的中间,心中惊讶,此人衣着奇怪,未着官冠,一者不是官,二者不是宫内侍卫,据她所知宫内侍卫都是四人成对巡逻,而且对皇宫熟悉的她知道,这个地方属于皇宫内院,只有女卫,这种感觉就似,本来一个不该出现人的地方却出现了一个人,朗声喝道:“你是什么人?”
易寒走着走着,感觉奇怪,这是皇宫吗?为何半天都不见半个人影,静的就像一座荒寂的皇城一般,主要易寒不知道,他此刻所在的地方是皇宫内院,内院一般都是宫女,女卫一般都是皇宫外围,寻常人是难以通过层层岗哨进入皇宫内院,而他所处的院落却就是在皇宫内院,女王这么安排当然是为了方便见到清香白莲,这皇宫宽敞的可是头尾半天都走不完,当然不会为了避嫌,却将清香白莲安置在需要走上半天路才会遇见的地方,易寒所居住的院落离女王的寝宫只有几个院子而已,突然听见背后有人喊话,不由自主的转身望去,却看见一个头戴官冠,一身合身官服的人,让他惊讶的是,这个人却是个女子,他还第一次看见女子身穿官服,这种感觉就像,上青楼的嫖客是女子,而等待临幸妓女却是男子。
(时间紧迫,没有办法,今日就将就着看,明日一定写多一点弥补,刚刚又出现了一点意外,请大家多多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