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下毒,而是不想让她看到我吃糕点时的窘态。况且,她今日来肯定不是给我送糕点这么简单,若是诚心诚意,怎么不备饭菜呢?却只是带了糕点,而且还是山楂糕。
我懒得跟她客套下去,便问道:“是不是老夫人让你带了什么话给我?”
“噢,没有。”她局促地笑了一下,道,“是雲青自己想要过来的。”接着又看了一下月映,道:“雲青能否与嫂嫂去内室说话?”
她想说什么我已猜到七八分,其实在哪儿说都是一样的结果。想去内室说话,无非是想顾着自己的脸面罢了。
想了一下后,我与月映道:“你先出去吧。”
月映福了一礼,走了出去,莺巧跟在后头,顺便将门带上了。
房中只剩我和雲青两人,我坐了下来,道:“想说什么?现在可安心说了吧。”
雲青默了一会,忽然双膝落地,跪朝向我。
我一惊,忙站起身来退到一边,道:“你起来,有什么话起来说。”
雲青未起身,径自陈诉道:“嫂嫂可能不知,雲青是个苦命的女子。雲青今年二十二岁,与我一般大的女子早就嫁做人妇了,因为雲青受到小人纠缠,所以正经人家都耻于上门结亲……雲青至今还未出阁。雲青一家饱受乡间邻里的闲话的困扰……雲青虽然能一死表清白,但不忍心爹娘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也不忍心看爹娘被人家戳脊梁骨……雲青并非是要和嫂嫂争抢什么,雲青,雲青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求嫂嫂救救雲青。”说罢,她便将身子伏在了地上。
这番话说得让我心疼,我良久无声,内心是前所未有的为难与纠结。
半晌,我说道:“你起来,雲青。”
“嫂嫂可是答应救雲青了?”她激动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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