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哈哈,但也是个极其要面子的人,特别是被女人瞧不起的时候,而当我们在外面被人鄙视,我们想要挽回面子,让别人对我们高看一眼的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吹牛腿!
刘李佤也是俗人一个,爱面子大过天。决不能容忍被人瞧不起,尤其是女人,特别是寡妇。
所以,刘李佤看似漫不经心,轻描淡写的,一般摘网,一边说道:“虽然我有妻子,但是感情不合,虽然我出身寒微,但我朝中有熟人,虽然我是个杂役,但我饱读诗书,已经中了解元,今科有望金榜题名,虽然我没有了回去的盘缠,但我有钢铁一般的意志,就算是沿街乞讨我也能回到家乡,参加科举,再通过朝中的熟人斡旋,他日必然榜上有名,光大门楣,届时我休妻再娶,找个情投意合的女子与我共享荣华。”
刘李佤一番话,顿时让那些低下头的姑娘们重新抬起头,眼中的光芒比刚才还要炙热。
这就是典型的人嘴两张皮,我说我是穷人,但我穷得就省钱了。我说我没媳妇,但没说我没有情人。我说我是处,女,但我没说处。女、膜不是原装的。我说我是处男,意思是‘被女人处理过的男人’。
刘李佤舌头一卷,立刻从**丝变成了前途无量的高富帅,女人们眼巴巴的看着他,阿兰看看身边态度一变再变的女人,心里也有一丝瞧不起这些势利眼的女人,她鼓动刘李佤道:“既然如此,你就安心在这里养好身体,然后早点上路,争取早日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阿兰的话也很明显,在告诉刘李佤,你就踏踏实实赶快养好了身体,乐呵的离开这里,这里不值得你逗留,这里的娘们也不值得你惦记。
阿兰的话顿时引起了一些娘们的不满,在她们看来,阿兰是有心要独占刘李佤这么个大金山加靠山呐。这时,有的女人连忙站起身,二话不说,飞快的往自己的房子跑去,很快又出现了,其中一个女人手里这则一面令牌,羞答答的递给刘李佤,道:“公子,这面令牌是从你身上掉落的,奴家一直给你保管着。”
刘李佤一看,那正是当初闻俊送个他的,代表东宁皇家亲卫队的军官令牌。那女人将令牌亲自交到他手上,羞答答的说:“这令牌上面描龙绣凤的,虽然奴家不识字,但也知道,能拿这令牌的肯定是有身份的人。”
“呵呵……”刘李佤假惺惺一笑,但却实话实说道:“不算什么,这只不过就是皇帝禁卫军校尉军官的令牌而已,也就可以随便如初皇宫大内,御前行走,见官大三级而已。”
刘李佤半真半假的说着,听着一众寡妇目瞪口呆,特别是这块令牌出现的时候,更让她们对刘李佤刮目相看,当时大家都只顾着抢真金白银,根本没注意他身上的其他东西,想不到,这随便拿出来就价值连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