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揽住她的肩,“回去再说,别闹啊,乖。”
等回了房,杨芃便跑去翻她那个盛了衣裳的箱子,翻腾了半天才满意的拿了两件出来,朝着刚洗好澡的温凉淡淡的笑,跑去后头洗澡了。
温凉靠着床头看翔安侯写的书,看了没一会儿,听见像是铃铛一样叮叮当当的声音传来,他放下手朝着屏风后头看,看见杨芃穿了件半身只到胸口的红色抹胸,身下是短短的纱裙,裙子上缝着一串串金色的小链子,链子上串着小小的铜铃,走路摇曳间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头发散开披落,擦得半干的发梢偶尔还有水珠低落,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赤着脚跳上了床,跪爬到温凉手侧,“谁说我不会唱歌不会跳舞了?”
她还是侯府嫡女的时候自然有教导歌舞的先生,只是她现在这装扮和她接下来要唱的曲儿却不是先生教得阳春白雪,而是在红袖馆的时候学会的那些靡靡之音。说书的不是说她头牌么,头牌哪里会唱大气的曲儿,不就是些情爱缠绵么。
她拉着温凉的手在自己头发上轻抚,红唇一张就流泻出婉转诱人的歌声。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她一壁唱着曲儿,一壁拉着温凉的手顺着自己的脸往下摸,唱到哪里就抚到哪里,温凉全程都傻愣愣的由着她拉手,看她扭着细腰晃动铜铃还有身上的曼妙,除了咽口水让发干的嗓子舒服些,话都说不出来。
“睡到半冥看心动,五枝指儿搓上搓……”一直唱到最后,杨芃身上也已经出了一层细汗,身上的每处都被她牵引着的温凉轻轻的拂过,连最隐秘的地方也曾落下。
她趴在他手边,对还处于靠坐状态的温凉问,“我唱的好不好?会不会跳舞?”
“好。”温凉挪动着身子躺下,手上还有些黏滑的感觉,解了自己的衣裳又开始懊悔,下午给她涂药的时候说好了今天不再碰她的。
“你还疼么?”他迟疑着问。
“疼着呢,你不是看了么,腿那里还破皮了。”杨芃知道他不会动自己,便得寸进尺的张狂,腿贴着他腿在他身下磨蹭,“唱首歌你就又动念头了?你心不静啊。”
这种时候,搁谁谁能静下来啊?!
温凉深吸了口气,放下床帏后就紧贴着她亲吻,把之前抚摸过的地方全都亲了一遍,只是这次把那略等于无的小衫和裙子也给脱了,更为亲密的和她相贴。
到最后是没真干什么,可两个人却也都冒了一身的汗,杨芃声音都哑了,为他刚才那不害臊的举动,还真是哪里都亲啊……她拉起被子缩在被窝里背对着温凉,听他抱着自己平复着冲动,最后还是守着开始的保证没动她,迷糊着睡过去了。
除了觅县,车马也就在沿途近便的三四个县城歇过,大多数时候还是在赶路,来时几个月的路途,被他们压到了不过一个月。出了大晋的边界就是角国境内,越往北越冷,他们把春装又换了冬装,还时常觉得手冻脚凉的。
这日,车马在路途中停靠。
杨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