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和人家说明白,就没事了。”好像下午那样之后,她连底气都足了些,觉得温凉从头到脚现在都是她的。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温凉不知道怎么哄人,表忠心的本事还是有的。
晚间上了床,温凉很自觉的只是把人抱在怀里,连动手动脚都没有,怕越动越有贪念,要是明早杨芃上路的时候不舒服,她肯定得好长时间不理自己,所以还是别找事了。
翌日一早,和圣上、柔太妃、大将军辞了行,车马队伍浩浩荡荡的西行而去。温凉自然是和杨芃一车,暖阳却出乎意料的没有自己独坐,而是去了李树欣的车上。
李树欣的车子是按照角国皇后的样式与规制装饰的,暖阳上了车先是四处打量了好一番,“姨母,角国的饰品真好看。”
“角国的匠人们手是挺巧的,也是逼出来的,角国气候寒冷,庄稼收成不好,先帝的时候开放了边境的商贸线,那边的匠人们就用这些工艺品换粮食吃。”李树欣和她解释,回大晋的这些日子,她这位据说很骄矜的公主外甥女并没怎么和她接触,可在送自己回国的时候却表现的十分积极,她也不和暖阳绕圈子,直接问她,“有什么事需要姨母帮忙?”
“是。”暖阳坐正了身子,“我想在角国呆一年,等生完了孩子坐好了月子再回来。”
饶是李树欣见多了大场面,也还是被暖阳惊了一跳,“什么?你有身孕了?”
暖阳没有半分欺瞒,毕竟这将是她接下来日子的倚靠,她简单的答,“一个多月了,孩子的父亲我不能说出来,可这孩子我也想要,怕孩子父亲为难,我便想着躲个地方生完了,谁也不知道。”
“混账!”李树欣一拍桌子,恰好跟在这辆车外头的李邝敲了敲车窗,“阿姐,什么事?”
“没事。”李树欣把车帘掀开和李邝嘱咐了句,“叫车子前后的兵都散开,我和暖阳说些私房话。”
确定了周边没人了,李树欣才重又看向暖阳,“孩子的父亲是谁,为什么不能娶你,可是有家室了?若是不能娶又为何和你有了孩子,是不是强迫你了?”
暖阳一个劲儿的摇头,“没有没有,都不是,我是自己愿意的,我也不后悔不怨他,只是这孩子真的不能在京里出生,别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去哪里,角国远,又有您能护着我,我才想去角国生下他来的。”暖阳无意戳李树欣的伤心事,可为了自己的孩子还是恳求道,“这个孩子我发现有了的时候正是您做小月子的时候,我总觉得,说不定是他们有缘,说不定这是您那孩子投胎到我肚子里了,姨母,您帮帮我吧。”
“胡说八道。”李树欣心里确实也是一惊,可并不信这种说头,就算真有投胎转世也不是这么快的,她心里思绪转了千百回,最后也没什么好的法子,忽然问了句,“是圣上的么?”
车队不像角国国王来晋时那样缓慢,那时李树欣刚查出来有孕,达塔国王怕她过于劳累,每天只赶路两个时辰,剩下的时间基本都是游山玩水的走走停停。这次因为心里挂念着角国的战情,李树欣让李邝不必担心她的身体,不到城镇不必停歇。
可车队走了两个时辰的时候,李树欣忽然又叫李邝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