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最后一篇日记(1/2)
作者:想熬糨糊
每读到吕决在白垩纪的最后篇日记,牛教授都会击案,圳双,捶胸然后跳起脚来骂娘:“你个驴日的吕决!还什么“云南叫驴”真真就是生了一个驴脑袋
处于暴走边缘的牛大所长没注意到自己的言辞,所谓“驴日的”“云南叫驴”还真真就只有生一个“驴脑袋”才最是贴切。神话故事里阎王爷桌案前倒是有一对牛头马面在站班,据说那二位便是人身而牲口脑袋的存在,不过要是哪一天给换上一位长个驴头的家伙,估计阎君大老爷也会暴而走之的。
牛求年生气的是,研究所里人们只用几天便解决的事情,他吕决竟然整整用了四十年时间才弄明白。
就见这最后一篇日记中写道:
“云南叫驴的年2月匆日半求年怒骂:2月份竟然出了刃日,真真只有驴历法才会有的怪事星期?天气,”
“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不过梦到一半便让梦给弄醒毛 这话说强词夺理,可情况的确是这样。我就是让那个梦给弄醒的。半夜醒来的我开始骂娘,然后开始嚎啕大哭。最后我甚至想一死了之牛求年怒骂:你要真死了我们倒省事多了。顶多偷偷给你立个碑再给田莉多点抚恤金了事。”
后来刁文亮曾经许多次非常好奇的问吕决:“到底做了个什么梦让你这个想熬糨糊般的脑袋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每当刁文亮类似问话的时候吕决都会狠狠地照自己那张老脸来一个。响亮的耳巴子然后花白的脑袋往下一低冒出一句“佛曰不可说”
“没这么严重吧,我只是想问你到底做了个什么梦而已?”
“叭”一声脆响过后:“佛曰。不可说!”
“狗屎!那个型比懒洋洋还恶心的印度老头跟你的梦有什么关系?”
“一 :“佛曰,不可说!”
“行了,你别打了!让田莉和乌杨丽娜看见还以为我又在欺负你呢。你偷偷告诉我,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一 ”,:“佛曰
“一 ”,:“佛曰”
“一 ”,:“佛曰
几次下来刁文亮便再也不敢问了。他怀疑如果每天就这么问上几十遍的话,要么这家伙把他自己直接揍成那位唐朝和尚的二徒弟,要么田莉或乌杨丽娜或这俩女人一起把他刁文亮揍成唐朝和尚的二徒弟。
“斗鸡眼三世。给老子起床!”森林里刚刚有点要亮天的样子,从斗鸡眼三世的邻居,那所高高的空中楼阁里冒出一嗓子浑厚的吼叫。
不用多说。听这名字就知道所谓“斗鸡眼三世”肯定是“斗鸡眼一世”的孙子,更不用多说,这“斗鸡眼三世”也绝对是“斗鸡眼二世”的儿子。
没见到斗鸡眼三世没像它的父亲以及它爷爷那样一听到叫唤便颠颠跑过来,没有因为一个梦而自杀成或者说根本没想自杀的吕决从他住了近四十年的鸟窝里钻了出来。
此时吕决的身子骨看上去还很硬朗。
之所以用上“硬朗”这个词语,那是因为他县份证上的年龄虽然只有二十四岁,但此时此地不是公元年初春的花冢镇,而是云南叫驴4年的北美某地。
站在粗大的树权上又吼了一声。见斗鸡眼三世还是趴在那儿没反应。硬硬朗朗的吕决下了软梯背着双手走到这个还没从睡梦中醒来的家伙跟前,照俩鼻孔中间那根棒子骨上就是一大脚。
“一 ”6!”
吃了痛的斗鸡眼:世一声孩子哭老婆吵打磨铁锅铿锯条的嚎叫穿出森林,越过沼泽,在远处一片灌木丛上空打了三个回旋,这才最后
失。
其实还真不怪这位斗鸡眼三世赖床,要知道这家伙现在正处于要成年没成年的样子,也就是吕某人当年在灌木原遇到斗鸡眼时那样的年龄。这个年龄段的人都视懒觉为人生第一大享受,何况一头达斯布雷龙呢!要说以吕老爷子曾经培养出斗鸡眼二世那样生猛接班人的性格,绝不应该让眼前这头还稚气未脱的达斯布雷龙成为这个家族的领导人,可是没法,上个月斗鸡眼二世死得太突然。吕老爷子根本没功夫去慢慢培养一个出来。
这几年来绝大多数的素食龙在流感病毒与肉食龙的两厢夹攻下基本都嗝了。前几天老吕头甚至率领斗鸡眼家族以碰碰运气的态度跑到遥远的海边去转了一圈,可它们依然没捉到一头达斯布雷龙们最为喜欢的三角龙。不过它们这次远征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它们竟非常幸运的遇到并干掉了那头它们家族的仇人一 一头体型庞大,两只眼睛始终会透出奸诈目光的霸王龙。也许是斗鸡眼二世那头曾经在这片区域称王称霸的达斯布雷龙有点老了。上个月斗鸡眼二世就是死于它那锋利的牙齿底下。
三角龙慈母龙甲龙等等生来就是为了让达斯布雷龙捕捉的家伙们全都消失了,因此上斗鸡眼家族等所有肉食龙们这几年全都是靠着猎杀其它的家族来过活。
出一声嚎叫的斗鸡眼三世睁开眼看到踢它一脚的是那个它最为敬畏的“人”似乎感觉鼻子也不那么疼了,连忙低下脑袋摆出一股非常驯服的姿态,还创造性的用腮帮子蹭了蹭这个。“人”的大腿。
类似的拍马屁行为吕决已经在这个家族里享受了几十年,不过今天这个早上实在是不寻常,在以后的几天里这个还在喜欢睡懒觉的小伙子也将有一些不寻常的经历,因此吕决还是轻轻拍了拍斗鸡眼三世的脑袋以示安慰。
昨玉晚上田莉在梦里万分温柔的告诉他,她知道他的回收仪损坏了。她穿越过来就是给他送回收仪来的。说完这几句话后还真跟变魔术似的拿出一个新崭崭亮锃锃的回收仪交到吕决手上。
他打死都不跟刁文亮说这个梦的内容。不是因为这个梦里出现了多么复杂的多么尴尬的事,而就是因为这个梦的内容太简单了,简单的令他无地自容。
在成都帮刁文亮寻找房契的时候他的回收仪第一次丢失。于是乎他把到手的房契又还了回去,还屁颠屁颠地恳求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