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孔伷如此言说,这军官却出声言道:“文武猛、孙侯就在使君车前不远,使君何不如亲口致谢?”
如此一说,使得孔伷讶然,颇为一愣,言道:“啊?……,文武猛、孙侯在我车前不远?”
那军官应道:“正是!”
孔伷勃然大怒,不用说,这肯定是前头的军卒不但没有拦文丑和孙坚,反而主动放了他两人进来,否则,文丑、孙坚怎可能会悄然息入到他的军中,出现在他的车前?可是,纵使他发怒又能怎样呢?孔伷颓然坐下,言道:“既已至我车前,便请他两人过来吧。”
罗涛在边儿上言道:“文武猛、孙侯既言是来送明公归府的,那明公似不宜坐在车中等候。”
“卿言甚是。”孔伷不得已,起身下车,在车外相候。
没用多久,他看见文丑、孙坚两人在几个自家军中军官的带领下,联袂而至。
孔伷勉强一笑,言道:“何敢劳二位将军相送。”
文丑温声说道:“使君归府,却怎也不提前告之我两人一声?要非得讯及时,险些不能来送。”
⊕∑孔伷却道:“两位将军操劳军务,我这点小事不敢打搅。”
孙坚不乐意了,大声说道:“今我等共起义兵,相聚颍川,是为国家大义,使君不言而走,折我豫州军威,这怎么能是小事?”
孔伷解释道:“我身体不适,故而……。”
孙坚却猛然打断他的话,问道:“使君哪里不适?”
孔伷赶话道:“肠肚不适。”孔伷这话倒是实话,也不知是吃坏了东西,还是因为什么缘故,他这几天肠胃很是不适。常常拉稀。本来他是想说个别的病来当借口的,可在孙坚的咄咄逼问下,他一慌神,就把实话说出了。
孙坚大怒,前趋一步,斥道:“今讨董所为者乃是国家!坚与文武猛冒矢石。蹈危赴险,临董兵,突白刃,献身不顾,纵死而不悔者,正是为了汉室,是为了讨逆,而使君却因一肠肚不适而竟就率军东返,坚敢问使君。在使君眼中,国家大义竟还比不上你的肠肚不适?”
孔伷自知失言,面赤如滴血,为孙坚气势所逼,连着后退了好几步,嗫嚅所言。他身边的罗涛等从事也都各面带惭色,担确实是孔伷失言在前,他们也也无奈。而领着文丑、孙坚过来的那几个豫州军军官则是面带不屑的瞧着孔伷嗫喏之举。
孙坚拔剑在手。插入地上,目视孔伷。言道:“既然国家大义尚不及使君一时的肠肚不适,那使君想走,尽就请走,只是,在走之前,我却有一不情之请。”
孔伷很想答一句:“既是‘不情之请’。那就不要说了。”到底是不敢,恭敬言道,“将军请讲。”
孙坚豪声道:“董卓兵盛,使君如不走,则使君与我、文武猛合兵。差可与董兵一战,今使君要走,我与文武猛兵少,不足再与董兵战,请使君留下两万兵马借给我与文武猛。”
孔伷讶然言道:“借兵两万”
孙坚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