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白天过于辛苦,独孤行帆的脑袋刚沾上枕头,不一会儿便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
柳儿敲响林仓的房门,向林仓汇报起新兵招募的情况。
她像往常一样直接推门而入。
林仓见来人是她,直接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问道:“”儿,大清早的你过来干嘛?”
柳儿嘴角上扬,笑道:“当然是汇报招兵的情况。”
话毕,她像往常一样,扭着水蛇腰的腰朝林仓走去。
伸出双手便想要替林仓更衣洗漱。
可就在这个时候。
一颗小脑袋从被误上探出头来。
原本的好心情,全被独孤行帆凌乱不堪的衣服搅得的粉碎。
这贱人竟然趁自己不在爬上了大人的床。
看着那绝美的脸,柳儿顿时大怒,喝道:“怎么会在这儿?你们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
柳儿越想越气,双眼渐渐通红,整个郊区也跟着颤抖起来,继续喝道:“大人我辛苦在外帮你招兵,你却背着我干这些,你对得起我吗?”
林仓站起身来,笑道:“我们什么也没干啊?独孤将军再帮我守夜。”
柳儿不依不饶,“可她的衣服都破了。”
独孤行帆也发现自己破旧的衣裙,直接羞愤的大哭了起来。
“你…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看着二女羞愤的样子,恨不得拔掉自己一层皮。
林仓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我真的什么也没干,昨天我先睡的。”
“行帆妹妹不记得了,我可是比你先睡着的。”
闻言,独孤行帆挠了挠头,林仓说得确实没错。
昨天,似乎真的是林仓先睡的。
可……
她的衣裙为什么会便这样。
看出她的疑惑,林仓忍不住开口问道:“行帆妹妹,莫不是患上了癔症?”
此话落地,二女皆满脸震惊的看向林仓。
林仓无辜的摆摆手,独孤行帆见状忍不住对自己产生怀疑。
难不成自己真的得了癔症?
这衣服难不成真的是他自己搞乱的?
心里这么想着,她微微动了下脖子,酸爽感顿时蔓延全身。
看来她这癔症还挺严重,晚上没少折腾啊。
不过柳儿对林仓所言显然不信,以他对林仓的了解。
有这么大的便宜,绝对不可能不占。
柳儿翻了个白眼,轻声嘲讽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设计想吃人家豆腐。”
林仓则一脸无奈的回道:“我对天发誓,昨晚什么情况我真的不知道。”
“我也只是从这房内破败痕迹,怀疑行帆妹妹有癔症,你看这桌上的茶具全都被摔碎了,而且柜里的衣服也被扔的满地都是。”
林仓卖力的解释着,这次他真的没有撒谎,他确实什么也没有干啊。
看着满屋的狼藉,二女总算相信了林仓所言。
独孤行帆的脸色变得惨白,一股强烈的羞耻心涌上心头。
她竟然得了癔症梦!
竟然在为竟然还是在为大人守夜的时候发作。
就她现在这个情况,以后还有什么资格给大人守夜呀?
想到这儿,独孤行帆的俏脸通红,斗珠大的泪珠,大巴地往下流。
偏偏这个时候。
帝流光和独孤行舟,也正好来此找林仓见,门没关便直接走了进来。
正好撞见独孤行帆衣衫不整地在那抽泣,而林仓则脸色铁青地站在一旁。
这么明显的情况还需要多想吗?
独步行舟顿时勃然大怒,指着林仓怒喝道:“畜生,你竟然敢轻薄我妹妹,我妹妹才刚及笄呀。”
随后,她满脸心疼地朝独孤行帆跑去。
独孤行帆直接倒在自己姐姐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所有的委屈顷刻而出。
看着眼前的一幕,帝流光也相当恼火,拔剑朝林仓刺去。
林仓赶忙躲避,赶忙张口想要辩解。
可帝流光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直接跟他扭打在一起。
“死太监,你有那功能吗?天天想的都是什么龌龊事,我真是看错你了,昨天就应该让那个女的把你给强了。”
帝流光朝林仓发起猛烈进攻,招招致命。
林仓连连后退,拼命地抵挡着,“不是你听我说,这不是你想的这样。”
“闭嘴!本宫不想听你这畜生废话。”
帝流光双目猩红,挥剑朝林仓心口刺去。
柳儿见状急得俏脸惨白,可她武功一般,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
只能在旁边大喊道:“大人,什么都没有做,你快住手!”
可听到柳儿的声音后,帝流光更为恼怒。
往日里,这个贱人言语刻薄也就算了。
如今竟敢跟林仓一起狼狈为奸,逼良为娼,其罪当诛。
想到这儿,帝流光的剑头一转,直接朝柳儿刺去。
柳儿被吓得面如菜色,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根本不知如何躲闪。
林仓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的憋屈爆发制高点。
他比窦娥还冤呢。
此刻却也管不到这些,感冒冲上前去,帮柳儿躲过这一剑。
帝流光怒喝道:“你还敢帮她?”
“本宫今日就要,除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