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说不定会送你一份神秘大礼(2/2)
作者:一半浮生
某人这煽情的样子,僵硬着声音道:“我哥已经答应了。”
真是够傻的,要是不答应还不叫他滚蛋?亏他和她老哥是那么多年的朋友,竟然连这也看不出来。
徐成岩并没有说话,只是将易冉搂得死紧。就那么搂了几分钟后才微笑着道:“很晚了,上去吧。我明早给你送早餐过来。”
而楼上,易楠臣则是闷闷不乐的,弄得苏睿白话也不敢多说。
开了门和灯,易楠臣就哼哼着道:“心情不好,不想回去了。”
苏睿白已经习惯了他的无赖,假装没听见,倒了一杯水递给他,打开了电视。
易楠臣抿了一口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快步的往阳台上走去。待看到徐成岩独自靠着车抽烟时,他冷笑了一声,脸色这才真正的缓和了下来。
面对易楠臣时,苏睿白多数时候都是无力的。她也懒得管他,开了电视就直接走往浴室。
易楠臣这人一向都是没有自觉的,喝了半杯水便懒懒散散的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看了没多大会儿,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他倒在了沙发上,哼哼唧唧了起来,看着苏睿白有气无力的道:“刚才你给我倒的水是不是不干净?我胃好疼。”
“怎么会?”苏睿白头发也不擦了,说着匆匆的上前。
才刚到沙发边上,那胃疼的人一下跃了起来,单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倒在沙发上,头直往她的脖子间蹭,喃喃着道:“用的什么,好香。”
他的唇落在白皙敏感的脖颈间,微湿的舌头很有技巧性的滑过。酥酥麻麻的电流穿刺着神经,苏睿白本是清醒的脑子一下子嗡的一声,还未来得及有任何反应。易楠臣就将她带到了他的身上,唇直接咬住了嫣红柔软的唇瓣。
他早已有了反应,又隔了太久,动作间有些急切。微疼的感觉让苏睿白的脑子清醒了过来,他的额头上已冒出了密密的细汗,大掌摁在她的腰上扶着她坐下。
苏睿白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水蜜桃似的,根本不敢看他,易楠臣却低低的轻笑了一声,将她的脖子勾下,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唇。
待到最后时,苏睿白已没有半分力气。易某人却并不满足,以洗洗为借口,将她抱进了浴室。
易冉上了楼,说走的徐成岩却没有走。易冉本是想打电话让他早点儿回去的。刚拿出手机徐成岩就先打了电话过来。
本以为他是打电话来说晚安的,谁知道徐二爷却嘿嘿的傻笑着道:“小乖乖,我请你吃宵夜好不好?想吃什么,我去买了个给你送来。”
易冉本是想叫他滚蛋的,可想到今天某人顶着大太阳在别墅那边跪了一天,莫名的有些不是滋味,支支吾吾的道:“随便。”
说完她就直接挂了电话,楼下的徐成岩得意极了,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开了车去给易冉买宵夜去了。
徐成岩回来得很快,顾忌着易楠臣在。他将车停得远远的,门也不敢敲,在楼下就给易冉打了电话留门。
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这下见着易楠臣却跟老鼠见着猫似的。易冉好气又好笑。
就跟做贼似的,拧着便当进门,他就轻手轻脚的将门给关上。
其实吃宵夜不过是彼此之间的一个借口而已,将东西搁下,徐成岩就从身后抱住了易冉。
易冉的身体有些僵硬,任由他抱了一会儿才道:“腿疼不疼?”
别人也许没发现,可她是发现了的,尽管徐成岩走得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她还是察觉到了他的步子有些不协调。
提起这事,徐成岩有些尴尬。松开了易冉,摸了摸膝盖,用力的摇头,道:“不疼,挺好的。”
这话只有鬼才相信,跪了一整天可能不疼吗?大概也觉得易冉不会相信,说着他又傻笑了起来,道:“疼也值得,我押对宝了。这招要是用在你哥的身上,恐怕跪死他也不会管我。”
易冉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不过就欺负我爸心软。”
徐成岩找不到说的,只是傻笑。易冉也不理他,拿了一张毛巾进了浴室。
易冉已经知道,不用再遮掩,徐成岩也一瘸一拐的跟着她进了浴室,没话找话般的道:“你干什么?”
“不是疼吗?拧点热水用毛巾敷着试试。”易冉的声音里有些闷闷的。
徐成岩直接从身后抱住了她,喃喃着道:“不用,给我抱抱就行,抱抱就不疼了。”
易冉的喉咙里莫名的哑得厉害,尽管她装作不在乎,可徐成岩所做的每件事她都是看在心里的。她从未想过,徐成岩为了她能做到这个份上。
热水很快接满,她眨了眨眼睛,挣开了徐成岩,装作若无其事的道:“走吧,去敷敷。”
徐成岩这会儿倒是挺乖的,主动的接过了易冉手中的盆,端着往外走去。
易冉要给他敷,他却不愿意,支吾着道:“你去洗漱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易冉没有理他,就站旁边站着。她执拗的时候完全和易楠臣有得一拼,徐成岩是知道的,见躲不过,将裤腿撩了起来。
他的膝盖上已是大片的青紫,有的地儿已经已带着血红。要是当时用热水敷也许没那么严重。可他当时只顾着找到易冉,压根就没采取任何的措施。
“这多大点儿事,比这更严重的伤我都受过。”看易冉的眼眶红了起来,徐成岩低低的叹了口气,满不在乎的道。
易冉没有说话,拧起了毛巾,叠成方方正正的,放在了他的膝盖上。想了想,又去找了一张毛巾出来,放在盆子里打湿了,放在了他的另一膝盖上。
热乎乎的感觉让徐成岩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他伸手将易冉拽到了一旁坐着,低笑着问道:“是不是很心疼?”
他这种人,就是那种只要给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的那种。易冉白了他一眼,僵硬着声音道:“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