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老六说七宗罪有消息了,立马开口道:“什么消息?知道在那了吗?”
他们或许这个时候太过于兴奋了,气喘吁吁的,开口道:“堂、堂主,刚才叶言打电话过来说,收到消息,天阴盘在法国那边有了动静,至于到底是不是还不敢肯定。 ”
我立马站了起来,开口道:“走,我们马上回去,把情况了解得更清楚一点。”
众人纷纷答应,这个时候我又看向了张超,他虽然不知道我们为什么那么高兴,可是这个时候从他的表情里,我也能看出他也在为我们高兴。我拍了拍张超的肩膀,开口道:“我们有事,就先回去了。刚才你也看到那些新闻,这陈老板跟他的那个姐夫,远远不止我们想的那么坏,所以心里也不要再有负担了,放轻松一点,好好的为这个村子里的人干些实事。”
张超点了点头,答道:“嗯,我一定会这样做的。”
我又接着说道:“那个收购这个工厂的事,我回去会找人来办的,以后有什么事,给我们打电话就行,就算我们不在,也会有人来帮你的。”
张超感激的点了点头,随后我带着老六他们就离开了黄花村,在车上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刚才良心上还那么的不安,可是当我知道这陈老板和他姐夫干了那么多坏事的时候,我心里居然可以一下就释怀了呢?难道就是因为他们是罪大恶极的人?所以我就可以用这个理由,来为自己的行为做辩解吗?不仅是我,就连张超也是一样,刚才我看他在看新闻的时候,脸上的不悦和内疚也一扫而空,他跟我难道也是一样的想法?
我在脑子里反反复复的想这个事情的原因所在,最后我得到了一个结论,其实我跟张超都不是因为陈老板的如何而影响到我们的情绪,而是因为我们让自己的良心上,得到了一个正当的理由,所以我们做的不仅不是坏事,反而还是一件好事。这就相当于是两种情绪的对抗,当一种情绪击败了内心中的另外一种情绪以后,自身也会发生一些改变,如果将这种情绪的对抗延伸到七宗罪上面去的会,又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如果将这七种欲念,用到不同的事情之上,或则是将寻找到另外的七种正确的欲念,与之对抗,那么又会是什么情况,但是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再也想不下去了,脑子好像也一下就断路了,这欲念与欲念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还有这个欲念对抗之间,又将怎样对抗?
“堂主,你在想什么呢?”坐在我身边的老六,推了推我。
我一愣,答道:“啊、没什么?对了老六刚才你说这把七宗罪是在什么地方来着?”
老六吃惊的看着我说:“堂主,你刚才没听我说话啊,刚才叶言来电话,说在法国那边天阴盘好像有了反应,但是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七宗罪。”
我应道:“哦,知道了。”
老六很奇怪的看着我说:“堂主,你这是不是神经有些错乱了,再想什么了?”
我这个时候脑子的确乱糟糟的,好多事情都有点理不清头绪了,既然如此就干脆不去想了,还是等先把这七把七宗罪找到,再考虑这些事情吧。
我答道:“没事,咱们还有多久到总部啊?”
老六答道:“快了,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吧。”
我点了点头,开口道:“把叶言叫到总部里来吧,这一次可能又要出国咯。”
说起出国,在许多人眼里或许是件比较好玩的事,可是对于我来说,我真不希望自己整天在外国跑。
等我们到总部的时候,叶言跟老头子也到了,这刚一见面,老头子立马骂道:“兔崽子,这几天你死哪去了?一个多星期都没有见着人影。”
我笑着答道:“参禅悟道去了,走吧,咱们别在外面说话了,去会议室吧。”
到了会议室里,这叶言把事情的经过才好好的说了一遍,这消息的来源说来也巧,居然是从一个吸血鬼猎人口中偶然探听得到的,在半个月之前,在上海突然涌入了大批外国人,要说这上海本来就是国际大都市,外国人的涌入本属十分正常的事。可是就在这批外国人涌入的半个月的时间里,上海出现了许多的灵异事件,听叶言说是半夜里,居民们会听到有打斗声,还有人看见长着翅膀的人,虽说没有造成什么人员的伤亡,可是这些灵异事件所带来的恐慌,却越发的严重。
上海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