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鼠。也没有什么能用于清理房间的东西,只能等下一次再见到人再开口了。
回到房间,杨可想将窗户打开,但是费了很大劲都没能成功,也就不再折腾,把床上的床单扯掉,撕开之后擦洗了洗脸池和马桶,将上面还有汗渍血渍的褥子一同全部扔到外面客厅之后,杨可在只剩下光板的床上躺下来,突然就想起605。
在贴着606的墙边,也有这样一张很简易的床,不知道年绅之前躺在上面听着她动静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她现在是很透彻的理解了。
那就是,不管处在什么环境,不管用的是什么身份,心里那份爱就像污泥中的水晶,即便在无法触及太阳的时候不会折射出动人的光,但也不能改变它是水晶的事实。
她爱他,就像他爱她。
这世上,能在同一时间彼此相爱,哪怕暂时会分开,也一定有再次重逢的一天。年绅说的对,疼,但是好在没有死,这份疼,她替他记着,有朝一日,她一定会变本加厉的全部讨回来。
战老说的没错,因为她是女人,结合了保护孩子的母性和保护爱人的性子的女人,所以,她一定不能就此挫败。
杨可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活了整整十天,因为并不用伺候这里的女人营养,她们能拿到的食物只是干的难以下咽的粗面包,时不时有一碗一股刷锅水味道的甜菜汤。
杨可不声不响,安静的快要让人忽略她的存在。夜晚,会有男人过来抓住某个女人发泄自己的兽性,有时候甚至更多,那些女人悲惨的哀嚎都被挡在了这房子中,就算传出去,可能也会隐没于山林。
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没有人来骚扰她。
战老的话没有兑现,说好的一周一次见面并没能成行,只在第七天的时候姓罗的那个人来,让她和年绅通了电话,她没有多问,只听他说,他说他吃的不错,伤口也没有那么疼了,她自然也对他报了同样的平安。吃的好,睡的好。
人就是这样磨出来的,第二周见面时间到的时候,依旧是一个电话,依然是这样的平安,但这时的杨可,真的已经睡的好。
战老在第三周的时候派罗先生来教杨可开车,她一直都不喜欢触碰车,毕竟车祸夺走了父母的性命,但为了在之后不再出现被别手的情况,她特别认真的学。
罗先生的车技不错,教授也很野蛮,根本不存在什么基础,简单的对杨可说了说要领,就逼着她直接开车上路。
“从这里开回你来的地方。”罗先生坐在副驾驶,杨可看着他系好安全带,心却通通跳得厉害,她是怕的,可这是一个多好的机会,他做这样的选择,将来一定会后悔。
杨可起初开的很慢,但罗先生指的路没有别的车,只需要避开树木密集的区域,杨可越开越顺手,最后只需要他说方向,她都已经基本掌握了要领。
人,果然是需要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