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日有所想,所以才会那么夜有所梦。
我又做梦了,这次梦时间不具体,场地是在c市城郊的一家很破旧的天主教堂我和沈玉的婚礼上。
我身穿着洁白的婚纱,梳着很笨重的奥黛丽赫本的标准赫本头新娘头,头纱遮住了我半张脸,我挽着父亲的手臂,在结婚进行曲激昂的音乐里,小心翼翼的踩着红毯,慢慢朝着前面走去。
红毯尽头的沈玉身穿黑色西装,打着妖异的紫色领带,像站军姿似的直挺挺的立在庄严神圣的誓词台前,由于距离太远我看不清楚他的具体表情。
没来由的我心里就是很着急的,很想看看沈玉是带着什么样的表情迎接我的到来,于是我挽着父亲的手,很是女儿娇态的凑到我爸爸耳边说着“爸爸,你快点…”我父亲哭笑不得的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
我管不得那么多,我和沈玉结婚,以我们家的交情,无非就只是把我的行李搬到他们家去而已,于我爸爸妈妈而言,他们纯粹是少了个负担,更何况我能嫁给沈玉也算是帮他们完成了多年夙愿。
于是我没多加理会我父亲的情绪,把本来挽着父亲的手直接换成拉着我爸爸的手直接小碎步跑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着急,我不停催促自己快点,再快点,不然就来不及了。我不明白自己的着急从何而来,我边跑边掉眼泪,我想一定是礼服太碍事了,那么重那么长,导致我想把自己速度提快一点都没有办法,于是我松开了拉紧父亲的手,直接挽起自己的裙摆,奋力往前跑去…
明明很近的距离,明明看上去很近的沈玉,却在我耗尽全力的奔跑里,变的越来越模糊…于是我摘掉了我的头纱,脱下了我的高跟鞋,只恨我自己为什么为了追求个芭比的造型穿着那么多层纱叠起来的蛋糕边婚纱,我脱掉一切认为阻碍了我速度的东西之后,我还是没能跑到尽头。
于是我努力的检查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是影响我奔跑速度的负担,最后我又解开了我那缠着我头发的数不清楚的一字夹,把里面为了撑起我花苞头的假发取出来扔掉,继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