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气卡在胸口不上不下,想睡又睡不着,看着沈玉只会让自己越看越难受。
在我抓心饶肺一个小时后,我终于忍不住对沈玉投降。
“玉米棒子忙完了没?”
沈玉闻言抬头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说,有什么事情快说。
我嚅嚅很没底气声音却非常洪亮的说:“忙完了,带姐姐我出去逛一圈去,我无聊死了。”
沈玉闻言停下手上工作,似无奈似好笑的看了我一眼。
这个秋天其实很暖和,没有雨,就连风也是轻柔的,沈玉推着我走在医院大楼下面草皮中的小石子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这就是青梅竹马的好处,你从来不需要担心或是觉得尴尬咱们之间会冷场,我想我和沈玉最大的默契就是可以呆在同一个空间不说话,但是双方都不觉得沉默会压抑。
只是现在如果旁边能不突然多起那么多端着护理器材跑过来跑过去,一副我很忙却不知道忙什么事情的护士小姐就好了。当第五个小护士打算再过来装医生慰问一下我的病情的时候,我终于有点忍无可忍了。“玉米棒子,我要去医院大门口”
沈玉很好笑的应了我一声。
小护士明着慰问我,实则看沈玉的眼神我觉得很刺眼,我太熟悉那样子的眼神,因为我无数次在梦里或是镜子里见过那样看着沈玉的自己。一点点惊艳,很多种爱慕,一点点极度,无数中欣赏,一点点依赖,无数中温暖,一点点奢望,无数中幻想。
如若当初不那么青春期的叛逆一次,是否一切都会不一样。
由于医院是私人医院,其实空间不大,但是环境被很私人的整的很精致,中国资本家的敛财手段不管你哪个行业,都有着惊人的异曲同工之妙,比如同一碗蛋炒饭摆在老北京全聚德里面最少收费上百吧,摆在路边摊也就五块钱,同一只龙虾,在海边的小饭馆最多几百吧,摆到招牌全是英文的西餐厅,没事都得给你整出个空运过来小几千算的。同一个花色的包包吧,摆在地毯上也就五十块吧,摆在商场很显眼的柜台,没个千儿八百别人还觉得便宜着了。
就比如我们现如今的医院吧,地方小,环境确实定好的,看病水平一般,但人家广告水平很好啊,私人啊私人啊,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啊,而只要事关之类的东西,名人富人看着没钱但是富的流油的官员阶级可喜欢往这里呆了,就连打个喷嚏也能在这这里碰见。
我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说,本来很简单的一碗蛋炒饭,只要一个鸡蛋加碗剩米饭就能搞定的事情,在中国商家一通传销市渲染,空穴来风的包装,再把那个蛋安排个漂洋过海的身世,从鸡窝摆到京城数一数二的餐厅,那么一个蛋就不仅仅是一个蛋了,总归现如今有钱人做事,不把好好的一碗蛋炒饭弄得去吃饭的贫民老百姓吃起来胃同嚼蜡,他就不是咱们中国一个成功的资本家,他还有很大的进化空间。
当然没事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