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家住哪儿吗?”
江雁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他家的电话呢?你知道吗?”战西叔又问。
“我也不知道。”江雁老实地说。
“得想法通知他家里人啊。”战西叔说着,拿出手机,翻着电话薄,似乎想找个有关系的人。
这时许多三人来到了病房。
许多有些怯怯地问:“江叔叔,他怎么样?”
战西叔瞪他一眼:“你们下手还真狠,把他打胃出血了,再使点劲,人就没了!”
许多小声的嘟囔:“这小子还真是不禁揍!”
战西叔听见了,盯着他:“你说什么?要不要我找三个人揍你一顿试试?”
许多忙笑道:“别了,江叔叔,我错了!”
战西叔说:“住院的钱,交了?”
许多说:“嗯,交了。我们三个凑了两千多,都给这小子交住院费了。”说着,把单据交给了战西叔。
战西叔看了看,说:“嗯,我知道了!以后安分点,别再打架生事了!如果下次再让我遇见,你知道后果的!”
许多忙表态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以后我见了他们绕道走!”他说着白了江雁一眼。
战西叔说:“那你们先走吧,我们等着他醒来。”
他们三个走了,剩下的三个人静静地守在病房里。
江雁坐在病床前,静静地看着药液一滴一滴地进入到杜军的身体。前几天她受伤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看着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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