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非名见她不说话,款款回身,觑到浓情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白皙如玉的双腿交叠着伸长放在茶几上,眼睛看都不看他一眼,态度显得极为无所谓,处处都在昭显着对他的蔑视。
还真是多变的女人,昨天在自己面前撒娇的样子、流泪的样子、开心的样子统统哪去了?
今天变得如此嚣张?
厉非名感觉自己被挑衅了!他都上门问她了,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实话?
哪怕她真的对自己有所企图,他也想听听到底是什么……
再也无法忍受浓情对自己的无视,厉非名长腿迈过去,一把将浓情压在沙发上,滚烫的大掌不自觉抚上浓情光滑如丝的长腿……
“你干什么!”浓情惊得想要推开他!
“干什么?昨天不是想引诱我么?”厉非名冷哼一声,眼眸深如寒潭,连周遭的温度不自觉降低,他望着浓情眼中闪动的不安,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轻佻的攫住她的下巴,戏谑,“我可不可以将你今天的矜持,看成是欲擒故纵?”
“我没有!”浓情忍不住反驳,拼命想从他的身下逃出,她一边朝后退去,突然腰间一疼,她被厉非名使劲掐了一把。
“这不就是你昨天想要的么?现在我来了,怎么想逃了?嗯?”厉非名在她痛呼着闭上眼睛的时候,倾身俯在她的头顶,抚着她的墨色卷发,在她耳廓处轻柔问。
他的动作霸道凶悍,他的语气冷凛疏离,更像是一个恶魔!
他不是那个脉脉深情待她温柔的男人!所以她不想要!
厉非名审视着她,发现她只穿了一条睡裙。
该死的!她竟然就这么穿着跟那个男人住在一起?
厉非名意识到这点之后,眼眸里燃烧起嫉妒的怒焰,几乎要把浓情焚尽。
他粗暴地擒住浓情的两只细腕反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撩开她紧紧抓着的睡裙。
“放开!”浓情身子乏力根本斗不过厉非名,她双眼凝着厉非名俯在她身前的熟悉俊颜,但却感觉在看一个陌生男人!
怎么会这样?
失忆后的他,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不是他了,那个厉非名已经死了……
“既然过去被我碰过,现在再碰又有什么关系?”厉非名迷糊开口。
感受到他的手开始不老实游走,浓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用尽全力提起膝盖,朝他的腹部一顶!
厉非名顿时闷哼,狠狠凝视浓情,越发生气了,胸腔肆意乱窜的怒火急切想要寻求出口。
他不发一语吻住她的嘴唇,粗暴狂野,蛮横霸道,不带一丝温柔的,重新将她攻占。
三年多,她未曾被男人碰过,身体敏感异常,在无力中逐渐沦陷!
公寓里的沙发上,男人对女人身体毫不怜惜的肆意求索。
厉非名只要想到浓情可能在那个男人面前露出这般娇媚动情的姿态,脑中无由来腾起怒火烧尽他的理智。
她过去背叛他,又为什么要生下他们的孩子,现在呢,既然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为什么又要来招惹自己?
现在惹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