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随地的笑着对她敞开怀抱,容纳她的所有奇怪想法和行为,细心的呵护她。
兰芷只能相信他,只能喜欢他,只能想着他,只能待在他身边。卫谨之看着岑兰芷的表情十分纵容,深‘色’的眸子里仿佛看不见底。
“好,南风,去拿酒。”
在旁边当了这么久柱子的南风拖着自己累成狗的小伙伴东风遁了,不一会儿就一人抱了一坛酒,一人拿着酒壶酒杯并几样小菜走了过来。
放好这些,他们又端着正经脸贴墙站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为了不被夫人惦记上。如果被夫人惦记上,那他们爱吃醋的公子也会折腾他们的。
岑兰芷一杯接一杯,喝酒和喝水似得,最后干脆抱着酒壶灌起来。她喝起酒来就和喝糖水似得,好像完全不会醉,就连卫谨之看到她那个势头也很难不担心。
“兰芷,喝完这坛就去歇息如何?”
岑兰芷抱着酒坛子打了个酒嗝,虽然好像不太乐意的样子,但是看到卫谨之的表情还是艰难的点点头。答应是答应了,不过她显然还没能尽兴,不怎么高兴的含了一口酒,趁卫谨之不注意就啪的压上去,捉着他的下巴强制的喂了一口酒进去。
大概是觉得滋味不错,岑兰芷颇兴奋的又喝了一口,然后堵上去。连喂三口,岑兰芷还想再喂,被卫谨之伸手阻拦了。他微微推开岑兰芷的手,转向一边咳嗽了几声,大概是呛着了,也可能是这回岑兰芷喝的酒太辣他有些受不住。
比起岑兰芷这个千杯不醉的酒鬼模样,本身会酿酒,并且竹林里埋了不知道多少酒的卫谨之却是个不善酒力的。他的酒量差到多喝一点就要面红耳赤,再严重一些就会头晕眼‘花’全身无力。
他自己平常极高兴的时候才会‘弄’一点特制的低度酒小酌,一般都是滴酒不沾的,像岑兰芷喝的这种,他就被岑兰芷这样喂了三口就有些晕。
这么多年来,还从没人能强制他喝过酒,即使有过什么诗会宴会之类,因为他的身体以及那通身气质,也没人敢给他劝酒。所以被岑兰芷这样捏着下巴嘟着嘴硬让他喝了几口,那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自以为已经看遍了夫人打破公子底线的东风南风两人,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是下意识的吸了口凉气然后为夫人担忧起来,公子他不会生气?毕竟公子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强迫做什么事了。
下一刻他们就发现自己果然是白担心了,公子对夫人的容忍度那是绝对超乎他们的想象。他不仅没生气,还很是抱歉的亲了亲夫人的脸颊安抚她道:“我不会喝酒,不能陪兰芷一起,让兰芷扫兴了。”
岑兰芷压根没听清卫谨之说了什么,她只是看着卫谨之那喝了几口酒就染上了薄薄一层红晕的脸颊以及耳朵,吞咽了一下。
那绯‘色’好像是从皮肤里面渗透出来的,就像是天边的晚霞,被渲染的异常美丽,还有那浅浅的红‘色’一直蔓延到衣服里面。该不会喝了这么一点酒,阑亭就全身都红了?这会儿他衣服底下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呢?
关于这一点,岑兰芷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看看,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以及突然冒出来的蠢蠢‘欲’动。男人有冲动,‘女’人有时候当然也会有某种冲动,生理需求这回事可不论男‘女’。
而且岑兰芷又是这么个没脸没皮的,于是她想到就做立马拉着卫谨之做娇弱状,“阑亭,我头晕,你陪我去休息。”
卫谨之自然不会不从,他这会儿的状态是微醺,反应比平时慢了一些,闻言温吞的点了点头,带着岑兰芷回了房间。
结果,刚为岑兰芷脱了鞋盖上被子,他就被拉到‘床’上了。外套被扒下来的时候,卫谨之慢了一拍的捂住了里面的衣服,疑‘惑’的嗯了一声,声调上扬带着股浓浓的鼻音,岑兰芷一瞬间就把本来不多的理智抛远了,朝他伸出了罪恶的爪子。
“阑亭你喝醉了,也一起来歇息,来我帮你脱衣服。”然后卫谨之的衣服就被扒光了,不过在岑兰芷只顾着在他身上啃来啃去的时候,卫谨之看着她的目光却是再清明不过,那本来的朦胧之‘色’消失的干干净净,有的只是几分狡猾。
这个,就是相处的情趣了,她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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